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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晓游完大雄宝殿、药王殿出来,见他们还未出来。突然想起传说中那济颠的行为,一时竟然童心大起,专往僻静之处去瞄盯。
寒晓正东张西望之时,江风行几人从天王殿中走了出来。
见他鬼鬼祟祟的模样,江芷若不禁好奇问道:“小寒子,你在干什么呀?”
寒晓神秘地道:“闲着无聊,我在看有没有僧人在寺里偷吃狗肉呀,有的话讨些来吃,好久不吃狗肉了,想得紧了。哎呀,想起都要流口水了。”
江风行等人尽皆莞尔,象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寒晓嘿嘿笑道:“济颠以前不是一个酒肉和尚吗,他最是爱吃狗肉,最爱说的一句话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正想瞧瞧他有没有把这个光荣传统留下。”
众人闻言,登时哭笑不得,天下竟有这等涂鸦佛门清静地之
人?
寒晓呵呵笑着转移话题:“怎么样,两位美女,求得什么好签呀?”
江芷若兴奋地道:“我求得一支上上签,签文上说我红鸾星动,姻缘已至,三年之内必会与意中之人成双成对,结百年之约。我觉得好灵呀。”两眼发出了光。
寒晓见秋若盈面露恻恻之情,不禁问道:“若盈,你求的签呢,不好吗?为何这般不愉?”
秋若盈把手中签文轻轻捏在手中,“这求签之事说不得准的,我才不信呢。”脸上却是不甚自然,刚才最先要来求签的是她,如今说不信自是有些自相矛盾。
寒晓笑道:“定是那解签之人只有半吊子的水准,说的不准,你面前便有一个通晓古今、学贯万卷的大博士,你拿来我瞧瞧。”
秋若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签文递与了他。
寒晓接过一看,共有两张签文,其中第一张是第四十四签“周郎赤壁败曹兵”,签文曰:棋逢敌手要藏机,黑白盘中未决时,到底欲知谁胜负,须教先著相机宜。
于是问道:“这张是求给秋伯父的吧?”见秋若盈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解签的怎么说?”
秋若盈道:“那解签的说‘本签为棋逢对手之象,凡事吉而后凶,有转恶之嫌,藏有大凶之象,须得小心为之,胜负之分,难以解之,自求天助吧’,解签的说我爹爹将会有一大难,是否得以渡过,实是未知之数。”说罢,甚是担心。
寒晓“切”了一声道:“我就说那解签的是半吊子嘛,一知半解,也敢来给人家解签,这杭州当真无人了吗?”
又道:“这前面所说,这解签的固是说的有些道理,但后一部分他却没有领悟‘到底欲知谁胜负,须教先著相机宜’之意,这句说的是决定胜负之时莫迟疑,认为可行瞅准时机则应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决定即可。
“尤自应和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示人早知觉悟多作善,方能有善报这签名不是‘周郎赤壁败曹兵’吗,其过程虽是颇为艰难险阻,但最终结果仍是周郎胜了,这有何难解的,这不过是一张中签。若盈,你就放心吧,没事的,就算有天大之事,不还有我吗?”
听了寒晓的解签之说,秋若盈这才稍稍放心,但却还是忧心,不知父亲将会出什么事情。
寒晓拿起第二张签文,见是第五十四签“吕仙枕黄梁未熟”,签文曰:梦中得宝醒来无,应说巫山只是虚。苦问婚姻并病讼,别寻生路得相宜。
知是秋若盈求姻缘之签,又问道:“那半吊子解签的又怎来解的此签?”知这签并非好签,于是乎先给那解签的定了个“半吊子”以让秋若盈宽心,意即那解签人所解之签言不可尽信。
秋若盈懊恼的道:“这签从字面上看就不好了,那还有什么好话可说的,他说我此时若有喜欢之人,劝我莫痴迷,尽早另觅人家的好,否则到头来是空欢喜一场,黄梁一梦而已。你说气不气人,晓弟,难道我真的与你无缘吗?”说罢凄凄戚戚,泪珠盈眶。
寒晓听罢勃然大怒:“哪里来的狗屁解签人,呆会让我去揪他出来问问,他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解签之法,当真放他娘的狗屁。”一张脸儿气得都紫了。
二女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气,连粗口话都出来了。不禁问道:“这解签的又解的不对吗?”
寒晓愤道:“何止不对,简直是大大的不对,素来求签占卜之事,无有其一棒子打死之说,就是极凶之卦,极下之签,也有否极泰来、绝处逢生之机,这解签的竟然连这都不知,如何能给人解签,当真是气死我了。”
寒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内心才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