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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观众都站起来,有些人干脆喊道“再来一个”。这是为迎接1978年元旦举行的文艺晚会,静楠第一次公开演唱《红米饭》,她成功了。
“嗨,你好,还记得我么?”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很惊讶。
“我来找一个以前的战友,没找着。”李春平没说实话,其实他是想看看在这儿能不能遇到那天的女孩儿,没想到还真让他等着了。
“嘿,你也是当兵的,真没看出来。”
“以前是,现在脱官衣了。”
“什么兵种?”静楠的好奇心被撩动了。
“跟你一样,在昆明空指文工团,我拉手风琴。”
“好哇,哪天你拉我唱,千万别上演我停你撞。”说完,静楠开心地笑起来。
“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李春平,前文艺兵,转业后到北影厂。”他巧妙地把自己的劳教身份隐瞒住,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掺假。
“静楠,战士文工团独唱演员。”静楠大方地伸出手。
……元旦以后,李春平一直觉得身上软软的,饭也吃得明显见少。为图省钱买的只能烧两块蜂窝煤的简易炉子使屋里的热气根本抵不住冬天的阴冷和潮湿。
居委会的卞阿姨还倡议居委会的同事和描图社的残疾人每天都给他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于是这家给他一碗米,那家给他一棵白菜,这家给他一包盐,那家给他一勺糖,就这样,李春平足足吃了一个多月的百家饭,但身体仍不见好转。
门响的时候,李春平以为是英子又回来了。“进来。”
“这是李春平的家么?”
“没错。”他吃力地抬起身子,把被子胡乱掀到一边。这下轮到他吃惊了。
“静楠?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你病了?”
“没事儿,可能上次咱们爬香山时着了凉。”
打量着仅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把椅子的窄小房间,静楠那双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在北京7年,她几乎没有任何地方上的朋友,也很少进入居民大院,第一次走进如此简陋的房间,她的心不由得一阵酸楚。
她走过床前摸摸李春平的头,“看过了么?”
“这点小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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