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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我扯蛋,坐一边去。
夜里,估计是两点多,我起来上厕所,一下床我发现摆在我马扎旁的皮鞋不见了,哎,我皮鞋呢?
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会议室还亮着灯,我走过去,门没关紧,我看见康班长和陈昌全班长正蹲着,他们面前放着一个脸盆,陈昌全往脸盆里倒热水,旁边还有几个暖瓶,康班长仔仔细细的拿塑料袋把我的皮鞋裹好,然后放到热水里。
“我说,伟哥,水又没了,我再去到楼下打两壶?”
“不用打了,再硬的皮鞋在沸水里泡四个小时也该软了,陆寒这小子,傻,这鞋能穿吗?”
听着他们说话,我感觉自己眼中有一层薄薄的水雾泛起,模糊了整个视野,我的班长,我的好班长,无论平时训练的时候他们对我们有多严,有多不近人情,骂得有多凶,但他们心里却那么的细心关心着我们的每一点。
第二天第一遍起吹哨响起的时候,我就爬了起来,我的皮鞋整整齐齐的摆在我的马扎旁,像从未被人动过一样,我迫不及待的穿上它,原本咯脚的部位边的是那么柔软,一股暖流顿时在心里流淌不息。谢谢您,我的班长。
混过事的人都知道,最让人看不起的就是那种一打假就上报学校家庭的人,这里虽然不是黑社会,但是就像马克思主义真理一样,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马龙本来在班里就不怎么样,这次又把人民内部的矛盾捅到外部去了,让我这个“罪魁祸首”受处分不说,还丢了我们班的脸,部队里面最看重的就是荣誉,可以说军人就是一群以荣誉为终极理想的群体,我们可以死,但决不能被侮辱。就像美国西点军校的校训:国家,职责,荣誉。
队长和教导员非给我们上纲上线,说我们歧视少数民族的兄弟,孤立他之类的。我们敢吗?反正这件事后他在班里就更孤立了,没人理他。班长也私下里说过我几回,要我主动向他道歉,作为负责人,心胸要宽广,虽然康班长是我最敬重的人,但我也没听,少年的心性使然。
十六。 晚上体能训练,跑完五公里后,我们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班长不让我们休息,整队后,带着我们舒展双臂蹦起来,同时让有多大劲使多大劲的狂嚎,班长说这是舒展胸肺运动,随便喊什么都行,霎那间,整个操场就跟内蒙古大草原一样,响起了阵阵饿狼的嚎叫,其他在操场上训练的队都好奇的望向这边。郑明喊:彩虹妹妹,我爱你,爱你爱得睡不着觉。猛子被他烦的不行,就喊:郑明,我他妈操你二大爷。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一喊,果然感到不是很累了,然后班长各自带着自己的班坐在草地上休息唱歌。
九班的表哥是我们队歌神,不用班长和我们说他很自动地站起来唱他的保留曲目,孙楠的《I believe》,淳厚而多情,博得阵阵掌声,就连其他班的也有不少凑过来听。
“表哥唱得好不好?”
“好”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得。”
“表哥。”
“来一个。”
“来一个。”
“表哥。”
表哥被拉得不行了,又站起来,但他说:“兄弟们,别只叫我一个人唱呀,那多没意思,咱们无产阶级的文化是大众的,你们看看在这里面还有谁没唱过歌。”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唱过,表哥趁康班长不注意的时候,朝他努努嘴,大家才恍然大悟,感情康班长是头白眼狼,光听别人的自己不唱,这人品太“卑劣”了。
“班长,你唱一个吧。”不知谁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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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会唱歌,行了行了,该训练了。”康班长似乎被吓了一跳,赶紧摇摇手。
“嗷嗷。”大伙一见班长耍赖就起起哄来。
这时那边的陈昌全班发话了:“你们别听你们班长瞎掰活,他可是我们队的歌星,伟哥,你就别谦虚了。”
康班长转过头瞪着陈昌全:“你小子等着。”
“要你唱,你就唱。”
“扭扭捏捏不像样。”
“像什么?”
“大姑娘。”
“像什么?”
“大姑娘。”
“在哪里?”
“在这里。”在我的带头下,咱们用班长交给我们的方法拉他唱歌,活学活用嘛。
最后,康班长看着自己是实在跑不掉了,也就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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