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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痛苦。”“怎么了?生病了?是不是减肥引起的?”“不是,但可能是绝症。”“你可别吓我啊。快说啊。”忻欣开始有些紧张了,刚才的警惕一扫而光。“医生说现在是初期还有治疗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想到蓓蓓竟然身患绝症,忻欣不由鼻子一酸。“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相反,陆蓓蓓本人倒还保持着冷静。“我一定帮你。”“真的?”“我忻欣向来说到做到!”朋友有难,当然要两肋插刀拉!“我……得了……”“什么?”“相思病。”“咣当。”——这是忻欣从椅子上一头栽倒在地的声音,“满月”纵身一跳,稳稳地站在了忻欣的脸上。——被陆蓓蓓说成绝症的竟是这个!“相思病也是病啊!如果一辈子又得不到我爱的人的心,那岂不就是绝症——无药可救了吗?”陆蓓蓓用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害羞地说道。“那我又能为你做什么呢?”忻欣咬着牙说道。把“满月”从脸上挪走,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你也知道,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能够占据我的心!”陆蓓蓓嘴里的这个“他”不用说出名字,忻欣也知道是谁,这已经是全校皆知的秘密了。“你现在每天下午都可以和阿洛在一起,那你能不能回来告诉我他都在做些什么啊!”陆蓓蓓的小眼睛哀求地看着忻欣。这件事还不算太难。“那好吧!”忻欣心一软。“还有!”陆蓓蓓突然从背后抽出一只鞋对忻欣道:“明天请你啊这个交给阿洛,告诉他这是一个女孩亲手为他绣的!”她脸一红扭过头继续道,“就说是一个默默喜欢他的女生吧!”颤抖着双手,忻欣接过了那一只“绣花鞋”——廉价的黑布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歪七扭八的各色丝线。估计原意是想绣一一条龙,但完工时,绣在上面的,却是一只四脚蛇。“原本是一双的,”陆蓓蓓害羞地又那出了一只绣有麻雀图案的布鞋,“这只就我自己珍藏了。”她紧紧地把那另一只鞋攒在手里,仿佛生怕别人抢了去一般。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忻欣不得不坐在椅子上,聆听陆蓓蓓娓娓道出她是如何机缘巧合地得到这双鞋,又如何费劲心思、绞尽脑汁的想出这“绝配”的图案,并历经千辛万苦的完成这项伟大的“爱心”工程,她甚至还挽起袖子露出手臂,寻找刺绣那对“四脚蛇与麻雀”时留下的小针眼。终于,在忻欣和“满月”一人一猫连打的几十个呵欠下,陆蓓蓓才算识相地住了嘴。“我们熄灯睡觉吧!”她主动提出道。——终于解放了!忻欣疲惫地往自己的上铺爬去。“忻欣,你能不能再替我对阿洛说四个字?”“什么?”已经是最后一格梯级,马上就可以上床了。“我喜欢你!”又是“咣当”一声。这回,忻欣从床上掉下来了。第18节"谁到这儿来了,打扰我美好的梦!凡人看不见我,让我听听他们的谈话。“矫情做作的声音从体操馆内响起。——话剧《f大新版仲夏夜之梦》第一次排练开始了!蓝嘉洛:我不爱你,所以别跟着我。秦玉郎和美丽的吕美萍在哪里?我要把秦玉郎杀死,但我的命却悬在吕美萍的手里。滚开!不许再跟着我。忻欣巴不得蓝嘉洛说这句话:“哼,谁要跟着你。既然你后对我用了粗鲁的‘滚’字,那我就‘滚’好了。”她开始向门口走去,“小强,我们走。”“你的台词不是这么写的!”蓝嘉洛一把抓住了忻欣“喂,你要到哪里去?”“快放手!”忻欣大力地拍着竟然敢搭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你昨天回去没有看剧本吗?”“我才不去看这么无聊的东西!”“那你去干吗了?打架?”蓝嘉洛看着忻欣脸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轻轻地问道。忻欣一楞——干吗?弄得就像他真的很关心她似的——不行,不能上了他的当!她的这些伤还不是拜他所赐?倔强地一甩头,“要你管!”忻欣说道。“哼,那么没有品味还演女主角。”女一号的b角梅丽莎不屑地说道,“部长的本子写得多没啊,就像安徒生的童话。”自从知道忻欣成为了女主角,而自己不过是她的“替补队员”那天起,梅丽莎就做了一个名叫“忻欣”的小布人,每天用针扎。没想到,那么快就看到自己诅咒对象有些受伤的模样了,看来,这些从奶奶辈传下来的巫术还是很有些靠里的!“剧本是很美!”忻欣“温柔”地对梅丽莎说道,“不过,那是莎士比亚写的。”“那你应该知道剧情的罗。”蓝嘉洛松开了手。不知为什么,忻欣忽然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他的那一丝失望,“但是台词那么多,我怎么记得住!”她别开了头。“你的剧本呢?”“送人了。”“谁?”“……”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幕出现在忻欣眼前,让她不由细一阵头痛。第19节“忻欣,你是不是有剧本啊?”还没睁开眼,就有一个声音在她床头响起。“什么……剧本啊?”忻欣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就是你要演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