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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应付?
我彷徨无助的依靠着墙壁坐到了地上,还好现在仍是天黑,还好现在没人发现我,我还有时间打理自己糟糕的情绪。
还没等我给自己找到平复心情的借口,一个突然介入的声音自长廊尽头处传来:“海兰珠,你不是不介意吗?你不是曾经说得那么云淡风轻的吗?你不是支持那女人嫁给国汗吗?怎么现在却又是这么一幅可怜相?”
我透过黑暗,看到了此时正一脸嘲弄瞪着我的葛娅。我知道她一直为此事生我气,但是有必要这么狠吗?居然在这个时候出来‘踩’我一脚。
我不想理会她,别过头去。
她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又继续讽刺道:“你以为国汗一时宠爱你,你就能一辈子有恃无恐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属于苦命女人的后宫,从来就是‘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想当初你嫁进来的时候,咱们哪个不也是熬着看过来的?现在总算轮换到你了,你今天就细细地品味,慢慢地享受吧。”说完她居然还‘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这后宫的女人难道个个都是人格分裂?自己明明也不好受,可是只要能打击到别人,自己便洋洋得意。其实今天注定了除了巴特玛璪之外,不会有另一个女人是幸福的。
我狠狠地举起袖子擦拭了满脸的泪水,站立了起来。“轮换到我”了,是吗?葛娅的话反而激发了我的斗志,‘不蒸馒头争口气’。我打扫掉自己心头所有的自怨自怜,不就是伪装吗?我也可以!
当我再次步入巴特玛璪房间的时候,心头还是颤了一下,但是我很快露着微笑地走过去问她可还有需要帮忙的?还与布木布泰一起帮她带了盖头。
我把心里的难过悲伤全部隔离了起来,不敢让自己去多想,只想眼前此刻这些就好了;更不敢去想他。葛娅依旧一幅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我却微笑着回望着她。
天依旧灰蒙蒙的,吹吹打打声中,花轿进了正宫的院子,却并未见到皇太极。喜娘搀扶着巴特玛璪给大妃行了礼之后,便又扶着她迈入了轿子之内。
我站在哲哲身侧,发现其实哲哲心里也并不好受,她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麻木的微笑。其他妃嫔其实也都差不多的状况,如此看来不论古今,女人都是没有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迎娶他人的吧!即使是在这个时空,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现象。但是也许只有她是例外,布木布泰才是自始至终都笑得很动人的唯一一个。我又一次不得不在心里暗暗佩服她的本事。
巴特玛璪坐进了花轿里,四十一台的嫁妆礼也都编入送亲列队了,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皇太极来迎亲了。
突然间,颉德禄匆匆自宫门口跑了进来,到大妃身前跪地禀告道:“大妃,侧妃吉祥!禀大妃,国汗暂时不能出席婚礼了,固山贝勒爷三百里加急送来了战报,国汗立即召集了六部官员与顾命大臣,此刻正在崇政殿议政。国汗命大妃暂代主持婚礼,一切从简。”
哲哲听后居然差点没站稳,我与布木布泰迅速一左一右扶住了她。哲哲无助地看了布木布泰问道:“这——没有新郎官,婚礼还如何主持啊?如何一切从简啊?”
布木布泰皱眉沉思了一刻,然后看了我一眼,又对着依旧跪在地上的颉德禄说:“禄公公先起吧。”
颉德禄谢恩之后起身站立,布木布泰问道:“禄公公可知国汗何时议政能结束?”
颉德禄低头答道:“侧妃请恕这个奴才并不知道。”
布木布泰又问:“国汗可还有其他什么旨意?”
颉德禄依旧低头恭敬的答道:“国汗只讲一切全由大妃做主,并无其他。”
哲哲神伤地看着我与布木布泰,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巴特玛璪都已经入轿了,此刻是断不能取消婚礼的。但是没有新郎,这婚礼确实也举行不了。
皇太极这究竟是意欲为何啊?还是真的就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非要此时处理?我看着眼前的花轿,想着巴特玛璪此时的窘迫,居然竟不能为这突然的变化感到开心。
布木布泰依旧在皱眉思考着,其他的妃嫔有些已经在叽叽喳喳地小声地讨论着什么,哲哲始终是一脸的彷徨无助,期待着布木布泰给她一个解决的办法。
布木布泰深深吐出一口气,似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她靠近哲哲耳边轻声地说着什么。哲哲的眼睛瞬间惊讶地睁大开来,难以置信地盯着布木布泰说:“这能行吗?这应该不合规矩吧?万一国汗怪罪——”
我并不知布木布泰究竟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但是单看哲哲的表情就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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