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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远之坐在屋外的石阶上苦思冥想。
自己大哥和公主之间的事情,可真是百年不遇的麻烦,怎么就突然闹成了这样?
后来想到公主改嫁的人是那容霖,韩远之忽然明白过来,容霖这小子就是个王八犊子,当即起身往外跑,非要到国舅府找容霖那小子算账。
韩远之找容霖算账暂且不多说,楚君尧第二日清醒之后,顿时觉得头重脚轻胸口恶心,来不及喝点醒酒的汤,就有下人前来报告。
说是韩府的韩将军昨儿夜里差点没把国舅府给点着了,吓的楚君尧一夜的宿醉立刻清醒。
没想到最后见到兄弟竟然是在大牢里。
大半夜被气的发飙的国舅姥爷,说什么也要刑部把韩远之给关押了。
争魂(八)
见到楚君尧的时候,韩远之隔着粗壮的圆木栏还乐呵。
“大哥,真不能怪我,我去找容霖那混蛋说理,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院子里摆坛做法,满地的烛火照的红彤彤的,我从房顶上跳下来,谁知道踩在哪个地方,那傻道士自己控制不住火烧起来,他娘的往老子身上推,真是个没种的货。”
“做法?”楚君尧脑子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只是他还抓不住重点。
“是啊,搞不清楚,弄的神秘兮兮的。也没听过国舅府里谁中了邪啊?”
楚君尧和韩远之闲聊了几句,关心了问了问,“用不用把你弄出来?”
韩远之一脸不在乎,“不用,也不是多大的事,明儿一早就把我放了,又不是造反的大事,能关我到什么时候,无妨。”
楚君尧想想,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才说了几句之后离开回府,韩远之也乐得在大牢里跟几位牢头玩两把骰子小赌一把。
回了府的楚君尧,睡不着觉,开始琢磨起韩远之的话。
容霖为什么要摆坛做法?不是他天性多疑,实在是因为公主的身体里是江小鱼。
虽然她执意要改嫁,气的他血气翻涌,可他就是狠不下心对她不闻不问,他就是把两个耳朵堵的严严实实的,但凡跟她有关的消息,他还是没少听一句。
从最初的愤怒到后来的接受现实,楚君尧始终疑惑不断,情绪不激动的时候,他也会静下心来仔细回忆与公主见面的细节。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是眼神么?亦或是说话的语气,甚至是感觉。
想来想去,他越发的怀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江小鱼,一条游魂,进了公主的身子成为他的妻子,从开始的针锋相对到慢慢的渐生情愫,他不怀疑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抹杀的。
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直以来他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可韩远之的话却提醒了他,容霖为什么要做法?不会是为了驱逐公主身体里的江小鱼吧?
争魂(九)
若是驱逐灵魂,那明珠公主不又变成了活死人么?成亲又有什么意义?
楚君尧想了一天,临到傍晚,将军府外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使得楚君尧的谜团一下子解开。
来人是名男子,身材不高,神清气爽,楚君尧愣了片刻,恍然想起此人曾经见过。
“请教,来人可是云游子?”
“正是,看来将军好记性。”云游子哈哈一笑,被人叫出名字甚是开怀啊。
“快请屋里坐。”
楚君尧忙将云游子请进屋,两人分宾主落座,喝口茶水润润喉,两人这才聊上几句。
楚君尧没想到,还能再遇到这位大事,出征之前,云游子也曾以访客的身份去到公主府,那个时候他还对他所言公主府闹鬼极不满意,倒是人家丝毫不介意,还送了一块玉佩与他。
眼下再次相见,楚君尧忽然想起,云游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若有一日,发现妻子并非妻子,不可焦躁,不可生怒,宜心平气和等待时机。
显然,大师云游子从楚君尧的表情里得知,他已经想起了当初的那句话。
不禁微微一笑,“在下今日前来只事正是将军所想之事。”
哦?楚君尧惊讶道:“大师知道本将军想什么?”
云游子乐道:“难道将军今日所忧之事不是为了你即将嫁做他人媳的公主夫人?”
提到江小鱼,楚君尧脸色一黯,道:“如今已与君尧毫无瓜葛了。”
“非也、非也,将军和公主的缘分还未断呐。”
楚君尧抬眼疑道:“大师有所不知,君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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