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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影响到我的思绪?在改学生报告时,我必须专心。」她冷冷的提醒他。「我没吵。」「可是你的目光打扰到我了。」她捺着性子解释。「如果我退远点看-,这样如何?」「不好。」想也没想,她马上否决掉他可笑的提议。「那-要底要我怎么办?」「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吧?」她索性放下红笔,转身迎入武皇焰那充满探索的黑眸里,「你到底想怎样?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在那打扰我的思绪,浪费我的时间!」「-说话真的不能淑女一点?」她的遣词用字,真是让人无法恭维。「当你是绅士时,我自然会变淑女。」她轻松将他一军。「我现在是绅士。」「我明天才会变淑女。」她就是故意要和他唱反调。「……」「你到底想干什么,算我求你,快说好不好?」她面前这堆报告明天要还给学生,最近事情太多,害她才批阅完三分之一而已,今天势必得开夜车,才能把所有报告都改完。这时候,她最需要的是安静!安静!再安静!她也不想再和武皇焰谈太多话,这只会让她再度想起之前的伤心事而已。「其实我并没什么事。」闻言,非似情很想把桌上这一大迭的报告,朝武皇焰扔了过去--如果扔得到他的话,她真的会这么做。「该死的,遇上疯子。」啐骂一声,她决定把注意力移回报告上,不再理会武皇焰。偏偏她才作出这个决定时,武皇焰又开口了。「我很欣赏-的聪明,也很满意-的思绪敏捷。」她懒得理他,不吭半声,继续批阅报告。「而且-的口风很紧,这点最值得我我赞许。」「你不是说你没什么事?干嘛又突然念一些有的没有的?告诉你,我并不会因为你夸我几句,就会给你好脸色看,或者就可以改变我们僵持不下的现状。「刚才是真的纯粹想看-,被-一问我想做什么时,我才想到一些事。」她在心底暗骂着自己,怪自己嘴巴大,没事提醒他什么。「我需要-的帮助。」她起身走去开音响,放广播来听,连看都没看武皇焰一眼,打算真把他当透明人,视而不见。「我需要-帮我忙,帮我揪出想杀害我的凶手。」非似情故意对于武皇焰的声音听而不闻,还跟着广播放出来的歌哼唱着。「-真以为这样很好玩?」武皇焰双手环胸,冷眸-紧。「-真的不怕我做鬼会来缠-?」他此话一出,非似情的歌声瞬间止住。她很窝囊的被恐吓住了,连反抗都不敢,谁叫她真的很怕鬼。「我以为-很有胆。」嘲弄的嗓音再度响起。她用斜眼射他。「我刚才说的话,-听进去没有?」她别开脸,不想回答。「我必须提醒-,我的威胁随时有效。」shit!极不愿的、慢慢的、她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把头慢慢转向他。「你知不知道你很顾人怨?」她咬着牙,硬从牙关迸出话来。「我当然知道,否则我怎会被人枪杀。」「你既然知道你做人有多失败,那你还不改!」这辈子没看过那么固执的笨蛋,命都快没了,还不懂得检讨,他是想死了比较痛快吗?「可是我认为你们看我不顺眼,不是我的错,我是如此优秀又完美,是你们嫉妒我。」她想--吐--她从生眼睛、发眉毛到现在,遇见臭屁的人多如牛毛,但,如此超级自大到无人可敌的「灵魂」,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拜托!能不能请你收敛一点?」最好不要害她把晚上在夜市吃的那些东西,都吐出来才好。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当真觉得有种翻搅的不妙感觉,铁定是刚才被他的话荼毒得太严重的后果。「说吧!-要怎样才肯帮我?把条件说出来,如果我觉得合理,我会竭尽所能的达到-的要求。」他以为非似情不想帮他,是因为没好处可拿的缘故,殊不知他说的这番话,却更惹得非似情火冒三丈。「条件?你以为我想要什么条件?」她顿了下,故意这么问他。「钱吧?-想要多少钱,开个价。」金钱是最实用的东西,他相信是人就会选择以金钱作为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