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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知它是不服白玉杰比它更快,试图一拚,但看它形状,这一路奔驰下来,精力消耗过多,亦无多大意义,便忙传音喝止,道:“他是向玉竹三夫人挑战比试,与你何干?快快停下看热闹吧!”
龙儿此时已向前冲出数丈,闻声却甚听话,缓缓收住势子,等四马赶成并排,才在福星示意下,一齐改为小跑,缓缓向前移动。
秋月、夏荷眼睛雪亮,看出玉竹贴地而走,竟然脚不占地,纤影在紫光笼罩下,举止像平常走路一般,舒雅优美,速度却比白玉杰快得许多。
白玉杰身似弹丸,一弹飞掠二十丈,再弹、三弹已近城楼。但目光掠处,玉竹已经悄由门楼上转身,素手中挥舞着一顶军帽,正迎面向回走呢!
他一急,口发清啸,拚耗真元,加快速度,似一红球旋风,登上楼门,由正在惊慌四顾的士兵头上抓下一顶帽来,返身射向回程。
回程他只落地一次,但停在马王龙儿鞍上之时,玉竹却早已跨马前迎,玉手煽着帽子,乘凉儿呢!
他大觉丧气,一张小脸胀得通红,福星朗笑道:“杰弟小小年纪,轻功飞行已这般了得,当真叫人佩服!内子取巧,贴地而行,省下距离,自然似快了一线。若采用同样身法,鹿死谁手,就很难说了!”
这一解说,白玉杰好过许多,也找着台阶,笑道:“大哥这话确有见地,小弟吃亏在太好卖弄。不过无论怎的,输了就是输了,小弟一定不赖皮!”
接着又向玉竹拱拱手,脆声笑道:“三嫂看来大不了几岁,不意玄功这般了得,小弟心服口服!想起爹、娘、老姊的话,实在汗颜!”
玉竹见他陡然谦和有礼起来,不由娇声笑道:“杰弟过奖了!三嫂这点本事,都是夫君少主传授,难登大雅之堂,因一时被你逗起玩心,才陪你作耍,杰弟不可认真!”
白玉杰正色道:“君子无信不立。输赢已定,我老姊送给你们家了。她若不肯,小弟将以身代,为仆为奴。她若是肯,你老公方面可得由三嫂负责!”
福星、玉竹闻言,不由都是一愣,细细一想,这小家伙年纪虽轻,心眼又多又活,言行举止,像是顽童一无所忌,但演变下来,却像做好的陷阱一般,等着人自动跳落,果真如此,若是不走正道,太可怕了。
福星心念电转,朗笑道:“我看杰弟对令姊尚有几分惧怕,哪能拿令姊终身开这玩笑?万一令姊翻脸,大家都落不是。以为兄想,这事千万不可再提,若是杰弟心中难安,就找个与小刀相类的玩物,送予她吧!”
白玉杰小脸一绷,瞪眼道:“这话大哥怎不早说?现在才讲,不太迟吗?”
这话顶得福星只有苦笑,一时竟答不上话。皆因他初时虽不赞成,却不想让他输的。在两下定约之时,一方面觉得他太张狂,想杀杀他的锐气威风,再方面对玉竹是否能赢,也无把握。
万一玉竹玄功比他强点,最后关头稍一出言指点,叫玉竹稍慢一慢,落个平分秋色局面也甚容易,所以才没认真推敲赌约是否公平、是否可行?
哪料起步之后,白玉杰又一意卖弄,而玉竹玄功成就也高出福星想像,令他惊喜,等玉竹闪身回落马上,再想阻止示慢,已然来不及了。
这些话都是福星心中的盘算,哪能说给玉杰听?
玉竹见少爷被人堵了嘴,有些尴尬,心中颇恼,觉得这小鬼实在不识好歹,便道:“这事现在争论检讨都是空话,等见了令姊之后,看她的意思再说不迟!”
白玉杰这才展颜一笑,道:“正是如此!不过刚才小弟之言,说了算数,往后就看三嫂你了!”
说笑间,五骑已驰到城门口。守门的一名军官迎上前,行个军礼,洪声报名道:“小人御前带刀侍卫曾礼贤,参见驸马爷!圣上玉旨传令,命小人引领驸马爷即刻入宫!”
原来玉凤公主与白玉仙早到了一个时辰,也先见过皇上,请了玉旨,已遣人迎出来,故而未等天亮,城门已然打开。
福星拱拱手,道声:“有劳!”
曾礼贤转身跑进城门,跨上一马当先驰去。马王龙儿当先进城,列守两旁的军士纷纷俯身恭迎。白玉杰这时悄悄一晃身,跃到福星马鞍之后,道:“大哥,咱们换换坐骑,走在前面怪别扭的!”
福星轻声道:“好!”人已移在龙儿鞍上。白玉杰为之一愕,回头望望玉竹,打个手势,两人同时把手一扬,手中帽儿轻巧巧落在两名士兵的枪尖之上。
五驹缓步向前,在黎明之前的黑暗中一路急行。只见两旁屋宇高大,楼房嵯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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