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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到这里来?难道是镇守阵地的越兵的老婆?可是她手的那把枪明明是SVD狙击步枪!她是个狙击手?可是她的举止行为还有她的大肚子,真是难以置信。
阿列的理智在提醒他,不要想这些,开枪,她穿着军服,她手里有枪,她是敌人。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在说,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把她打死,孩子也死了。
阿列有点烦,他不喜欢面对这样的猎物。
曾经有一次,爷爷带着他打猎,跟踪一匹母狼,狼的脚都已经瘸了,但是还坚持走了很远,把他和他爷爷引开,为了自己的小狼崽不被发现。爷爷放弃了那匹母狼,他告诉孙子:那是一个母亲。从此,阿列打猎都会放过怀孕的或者哺乳期的猎物,他遵循爷爷的教导,他做一个有人心的猎手。
但是这次,阿列颓然丧失目标,该开枪吧?不该开?他犹豫着,任凭炙热的太阳烤着他,也拷着心脏。
那个孕妇女兵好象热得不轻,她从身边拿起一个水壶,咕咚咕咚的喝着水,过了一会儿,把上衣也脱了,只穿着一个胸罩,露出白白的隆起的肚皮。
阿列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这么肆无忌惮,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对面山上有人拿着和她一样的狙击枪正在观察着她?昨天还有前天的狙击手的死亡对她来说真的无所谓?
更令他震惊的是,那个女人把裤子也脱了,光剩了内裤和胸罩,蹲式手持SVD向这边瞄准。
阿列从来没这样清楚地看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在阿香的楼下,和阿香一边对着歌,他也曾幻想睡觉的阿香是什么样子,和她结婚时,自己该怎么做,但那都是白日梦,现在一个真切的女人身体裸在自己眼前,虽然有点远,可是这么真实。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年轻的战友被女特杀害,卑鄙的女人啊,利用中国男人的性天真,达到自己恶心的目的。
阿列忽然冷静了,他也清醒了,这个女人是敌人。无论她是否是孕妇,她和那些女特工没什么差别,她就是想吸引这边的注意力,试图让阿列暴露自己。
阿列笑了,愚蠢的女人。
他说,让我看看你还要表演什么戏!
那个孕妇女兵蹲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腆着她的大肚子半裸着站在丛林间,手里架着SVD。
阿列发现她的姿势还是非常标准的,如果她不怀孕的话,可能是一个骁勇的女兵。不过他同时为她感到悲哀,既然有孕在身,何苦还惺惺作态,在这里浪费时间?
不过那个孕妇好象非常有耐心,也许她觉得站姿射击的姿势非常舒服,她就那么持枪瞄准,枪口对着这边的山坡,保持姿势长达1个多小时。
阿列相信了,这是个狙击手,而且是个专业的狙击手。
他甚至相信在这个女狙击手的不远处还隐藏着另外一个狙击手,他开始不管这个女兵,在她周围方圆半径二十米内寻找可疑目标。
但是没有任何发现。好像没有其他狙击手。
这不可能。阿列想,得把那个狙击手引出来。
他想起昨天打的那个稻草人,笑了。
他悄悄溜下树,在左边的灌木上挂上他的衣服,用瞄准器闪了一下。女兵的枪响了,子弹打穿了他的衣服,如果他站在那里,他的头已经爆了。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唯一的狙击手?
他透过灌木丛间的缝隙观察那个女兵,女兵已经不见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确是个专业狙击手。
他转移到另一边,仍然用瞄准镜在灌木上方闪了一下瞄准器,又一声枪响,这一次差点击中阿列的瞄准镜,反应神速。
阿列清楚地看到枪从离刚才女兵“隐蔽”的地方约十米左右的地方射出,那是女兵转移的大概位置。
阿列相信了,这个孕妇女兵就是他今天的对手。真该在刚才干掉她。阿列想,不然也不用这样麻烦了。
他决定最后一次利用他的瞄准器。
他背靠着一棵大树,他想,SVD的子弹能否穿透这棵百年树干?
他把瞄准器放在树身的左边一棵小树的上方,镜头朝上。
然后他悄悄的隐蔽在树身的右方,准备好之后,用脚轻轻踢了一下那棵小树。瞄准器晃了晃,从树上掉了下来,反光强烈的闪到了对面的山坡上。
一嗖子弹正穿越山间的空气飞速射来,没有任何声音。
另一嗖子弹也穿越山间向对面那个发射子弹的地方射去,同样无声无息。
当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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