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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挥,天赐神力,赫然在地上崩开一道半米深的戟痕!众人隔着地上那条痕迹,却仿佛天壑般,无人敢跨雷池半步!
众人胆寒不已,无人还敢近前,虽紧随在后,但却不敢出手,竟然眼看着熊腰阔背的典韦大摇大摆出城。
李永叔父就得这唯一一个侄子,得知消息,惊怒交加,对典韦可谓恨之入骨,连夜调集私兵,府卫,围捕典韦。有上面压制不住的怒火,数百来号人,也只能听命追杀典韦,数次围剿却依旧被他杀出重围,反而折伤上百人命。
但,几个昼夜不停奋战,典韦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浑身上下也落了不少伤口,而手中那柄朴刀也早已崩坏,一路连逃十多里路,趁着夜色得以潜伏进树林中,却不想正好遇见卫宁一行过来。实际上,典韦伤疲焦煎,不待处理伤口寻了一处地方便睡了下去,根本不知道有人到来,夜半深时,典韦尿急,这才看到卫宁一伙安营扎寨,追捕典韦的,有半数皆穿汉军衣甲,典韦以为追兵又至,这才有昨晚一战。
卫宁与典韦一番斗酒下来,已然冰释误会,听典韦道来,卫宁更是义愤填膺,对典韦手段连连称好。
但半晌,卫宁语气陡然一遏,忽
典韦老母还在吾己,不由大惊,也不再和典韦闲扯,晃加快行程。转道吾己而去。
昨晚卫宁便是以典韦老母之名。侥幸活得一命,现在得知,原来那李永还有一个做官地叔父。心里一慌,这段时期各地豪强无法无天,典韦既然杀了李永,他叔父抓不到典韦,那心中怒火难平,如何宣泄?
可以说。典韦实际上是三分钟的智慧,做事皆不曾深思熟虑,听卫宁提醒,典韦神色当即铁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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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虽不明卫宁为何要转到吾己,但既然已经习惯听命于他,当下便叫五百士卒加快行军,向吾己而去。
吾己离陈留不过十来里路,从卫宁晌午歇息之处而走。实际上也不是很远,天黑之前便已到达。
但……映入众人眼睛地却是一副惨绝地画面……
吾己县城大门,高悬一具尸首,老妪之身。死状凄惨,卫宁脸色大变。身后更是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吼叫,“啊!~~”
反身望去,一身绷带的典韦爬出马车,由于身体虚弱,几步一个踉跄,浑身伤口迸裂,鲜血很快染红了他全身地绷带……
此刻,典韦的脸上早挂满了泪水,神色万分狰狞,不停的哇哇大叫,“天杀的狗贼,此仇不报!我典韦誓不为人!”
状似癫疯,此刻的典韦已然失去了理智,只看他疯狂的向城门冲去,卫宁一惊,当即叫人将他稳住,但不想此刻他虽身受重伤,两三个士卒却还是抱不住他,最后还是徐晃一下将他打晕,这才平息下来。
卫宁脸色一阵冰寒,叫人牵来马匹,咬牙切齿道,“好个大汉官吏!”
五百虎贲精锐,既受杨奉再三叮嘱,护卫卫宁安全,又在数次大战,对卫宁敬服不已。平日里卫宁皆是笑脸迎人,何曾有过这般冷寒之色?主忧仆辱,五百士卒虽不是卫宁仆从,但也相当与他地部曲,既然卫宁满面怒容,众人也皆义愤填膺。
“刷!”枪戟起,五百人马在徐晃调度下,赫然列出一副整齐军容,拱卫在卫宁身后,俨然一副攻城略地的模样。
“叫吾己县令出来见我!”卫宁一挥手,勒马而立,沉声道。
“喏!”有人得令,飞马而去。
卫宁任杨奉军中司马,虎贲校尉一职,比一郡太守还高半阶,而在战时,卫宁的司马身份也比一郡司马还要高上半阶。不提杨奉世出弘农杨氏,四世三公,家事显赫,卫宁为其帐下幕僚,身份也不一般,河东卫家之子远不是吾己一附属陈留的小县县令可以比较,有行军司马一职在身,便是让陈留太守出迎,也不算僭越!
半晌,吾己一阵鸡飞狗跳,显然那县令已经收到消息,城门处,一阵骚乱,未几时,一支队伍飞奔而出,那吾己县令登先士卒,看城外那军容阵仗不由一阵心惊肉跳。
此人在官场也是摸爬滚打许多时日,很快平复心情,卫宁骑马在前,不难辨认谁是领军人物,但看卫宁那模样,哪有半点行军之人形象,反倒像个纨绔子弟,吾己县令不由得也有些愕然。眼睛转了一转,那县令还是慌忙引了身后大小官吏快步向卫宁走去,一脸谀笑高声道,“下官不知大人行军过此!有失礼数!大罪,大罪!”
卫宁冷笑一声,自从离开阳翟之后,一直随军行走,却是许久未见这阿谀奉承的脸了。
遥指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