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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她始终还是想回家,那里有太多的牵挂了。
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船头冰狐依旧负手而立没有走进船舱,迎着风,两年过去了物没有变人却变了。
六娘变了,变强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小歌妓,不用再看老鸨的脸色,任人欺凌,从这艘双层的秀船就能看出逍遥楼对六娘的待遇不一般啊!逍遥楼的历史中哪有给哪个歌妓准备秀船的?反正她是不知道。
一曲毕,薛冰狐称赞道:“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用这句诗来形容此刻真得是在恰当不过了。六娘的技艺居然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真是叫人惊艳。
六娘步出船舱,在冰狐身边站定,“当年真得多谢你,不然我真的会想不开,如今回首发现老天待我也不薄。”话中透着几许凄凉,几许庆幸,她茹六娘对生活有了从新的审视,如今能够再开心的活下去靠的都是这个放荡不羁的‘男子’。
冰狐并不是为了什么谢谢,只是觉得女子不该如此活着,凭什么男人能三妻四妾女子就要守身如玉,以死来维护自己的名节,名节算个屁啊!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低着头拨弄着扇子上的白玉挂坠,“六娘如何看出我不是女子的?”她实在是纳闷,想不出哪里露出了破绽。
六娘抿嘴淡笑,开始她也当慕容离是男子,只是后来发生地一件事让这个京城第一的风流才子暴露了,但是先逗逗她再说,谁让这个丫头走的时候未留下只言片语。
“没有男人不好色的,除非……”六娘故意没有说下去。
冰狐好奇的看了看六娘,舒懒的坐到船舱中的藤椅上,调侃道:“看来在咱们六娘心中天下没有真正得正人君子啊!呵呵。”冰狐相信是有的,只是那是国宝大熊猫,只少不多。
六娘转身,看着冰狐皱了皱眉头,故作思考状,“你心中有吗?除了你,好像还真的没有呢!”
冰狐淡笑不语,就算是在现代国家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度,还有那么多离婚的,那么多的婚外情的,男男女女都有,早就谈不上什么贞洁烈女和正人君子了,这些也只是古人给的道德标准,在她这个现代人眼中看来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合适就分呗。
六娘坐到桌旁的杌凳上,娴熟泡着茶,清淡的雀舌茶香随着热气蔓延至整个船舱内,冰狐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的弧度加大,“六娘泡的茶还是最好的。”她还是很怀念以前的日子。
“那也留不住你啊!”她总有种感觉,慕容离像是天边的浮云,会随风飘走,正如她的名字一般‘离’。
“六娘留我一个女人作甚?”边说边站了起来,在六娘面前转了一圈,“我这身材恐怕没有男人能看的上吧!最多只能给六娘当抱琴的丫鬟。”冰狐故作一脸苦相,似在为没人要而难过呢!
六娘的笑声犹如银铃般动听悦耳,“确实是够差的,离,我能看出你是女人完全是个意外。”言下之意就是从外表看慕容离怎么也不像是个女人。
薛冰狐当然听了出来,凑到六娘面前,一脸谄媚,“什么意外?”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六娘敛去了所有的笑容,双手握住慕容离的双手,神色严肃,“离,不要轻易将自己交付与任何一个男人,天下人以为你慕容离是纵横情场的老手,其实不然,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罢了。男人,哼哼!”六娘苦笑着,话中满是凄凉和心伤。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嘴。这个道理我明白。”她知道六娘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都怪她精神大条,走错了房间,看到一幅活色生香春宫图,当时她的脸红到耳根子后面了,迅速逃离了那个房间,正好撞上了六娘,当时那种神色真是让人难为情。
六娘见慕容离面上一窘,知道她忆起来了,“当时我起了疑心,从后来的观察中确定你非男子,对你就更加自在随意,没有任何拘谨了。”她真得很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子,有过什么样子的经历,能够不为世俗所束缚,见解独到,那么的愤世嫉俗。
对于六娘探究的目光,薛冰狐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又悠闲自得坐回藤椅上面,只是手中多了杯六娘泡的清茶,轻轻阖目,浅啜了口茶,“六娘说的不错,这么好的茶也留不住我,以后我来这里的机会会很少,很少。”慕容离太引人注意了,她不能在着男装了。
六娘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只是淡淡的笑道:“谁让你太出名了。”她当年在京城中的壮举真是让人终生难忘,即便是在京城中销声匿迹了两年也是所有人茶余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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