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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彤脸上的乌龟,需要喝童男子晨尿才能治好的事,并没有宣扬得人人皆知。毕竟,一位没出阁的黄花闺女,却需要喝这等腌臜之物,说出去里子面子都没了。也就是裴君昊,早早来了,跟江絮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她才知道。
否则,冯氏必将此事瞒得死死的,叫她一个字也听不着。
此时,江予彤的院子里。
“不可能!安宜表哥不是那样的人!你胡说!一定是你开错了方子!”听闻冯安宜的房里居然有了女子,江予彤一脸癫狂,将探听消息的小厮撕打一番后,又对准了道人,“你这个江湖骗子,我叫母亲把你送去官府!”
冯氏的脸上,亦是一片铁青。
她比江予彤更难接受,冯安宜居然有了屋里人的事实。
她是冯太师最疼爱的女儿,家中兄长对她也是万般疼爱。当年江予彤一出生,她就跟兄长定下,让两个孩子结为夫妻之好。
她怎么也没料到,眼看江予彤长大了,马上就要正式定亲了,兄嫂居然往冯安宜的屋里放了人!
一想到冯安宜与那些贱婢门欢好过的那话儿,流出的尿液居然进了江予彤的口,冯氏便气怒得想杀人!
“来人,把这个骗子绑了!”冯氏一指道人,阴着脸说道。
她说过,假如这壶尿液灌下去,去不掉江予彤脸上的墨迹,她就活剐了这个道人给江予彤报仇!
江予彤立刻应和:“对!绑了!给本小姐剐了他!要千刀万剐!剐不到一千刀,不许他死!”
胆敢污蔑她的安宜表哥,简直活腻了!
直到此时,江予彤仍然不相信,冯安宜居然有了屋里人。
她的安宜表哥是那么好,百里难挑一的少年才俊,温润俊雅的翩翩君子,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才是,怎么可能做出贪花好色的事?
道人皱紧眉头,拂了拂在江府住了一晚后,变得更加脏兮兮油腻腻的道袍:“不是贫道吹牛,江小姐脸上的诅咒,满京城除了贫道之外,再无第二个人可解。若夫人剐了贫道,则江小姐就顶着这张带诅咒的脸,过一辈子吧!”
“哼,休要狂言!”冯氏却不信,“天下之大,我就不信,没有第二个人解得了我彤儿的诅咒?”
道人昂首道:“若如此,夫人便剐了贫道就是!”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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