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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天下,王汗的野心却不止于此,率蒙古铁骑仍是广纳天下,哪有闲工夫管这等闲事。
若是报上此事,必定不讨好。
他的迟疑,谦雨也看在眼里,打铁趁热。
“就这么决定了,往后他们三个就留在倚纳王府,跟广平王府一点关系也没有。”平日里当丢掉,真正丢掉了才来捡。
这种行为该叫什么?犯贱?
见大势已去,广平王脸色僵硬的扶着仍哀哭不止的二儿子,不甘心的放话:“他们三位就留在倚纳王府做客,不过,他们仍是我广平王府的人。”
死鸭子嘴硬!
谦雨还未开口叫送客,广平王便拖着儿子走出纳兰居,头也不回的出了府。
这种情形,任何人也无意多呆。
直至看不见他们的人影,谦雨才好心情的扬起笑颜,不过一转身,那双黑眸印入眼中的仍是无法遮掩的戽色。
薄唇紧抿冷然而无情,一张俊脸更是毫无表情,眼中的绝然阴冷的杀意,他,是她不曾见识过的奥撒。
她不喜欢看他这样!
伸出纤手抚上他的脸,晶亮的明眸一眨也不眨的直视着黑眸,深深注视…………
片刻之后,奇迹一般,黑眸之中戽色尽消,恢复广平王未进府之前的神色,大掌也顺势爬上了脸,握住脸上的纤手。
谦雨柔柔轻笑,丝毫不见适才气怒的大吼。
另一只手,抚上他乌黑的发。
“幸好……”她喃喃自语道。
黑眸微眯,眼中似询问。
谦雨噘起小嘴,捞起一缕发丝捧至他的眼睛。
“幸好你的头发还正常”不似广平王那般东一络西一辫“不然,晚上肯定不敢跟你睡在一起”怕做恶梦嘛。
黑眸之中闪过一抹笑意。
另一只手抚上她有些红能的小脸,似才的怒骂,让她动了气,整张小脸充满血色。
“若是你敢把头发弄成那样”语气中满满的是威胁。
他无语,只是低头轻啃她的手指。
小小的身子因他突然的动作而轻颤。
“我一辈子都不理你,说真的哦…………”
下一刻,余下的话音全进了他的口中。
近日来,倚纳王府大兴土木,各地奇花异草,怪石乔木全往倚纳王府中送。只因为,倚纳王府的王妃决定改变王府的格局,让它更像一个家。
三日前,谦雨很严肃的对管事说道“倚纳王府怎么也不像个家,顶多只是个能住人的地方,”就是这一句话,让管事苦哈哈的到处联系,打点。
让自家王妃在府中指挥,假山该放哪,花草该种哪……
倚纳王府有一半地是依汉式而置,一半是以墨尔赫族习俗而置,两种文化互相交溶,相得益彰。
巴图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谦雨要求奥撒将铁鲁带在身边,她有巴图一旁护着就行了。
当她提出时,奥撒未曾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呃,防人之心不可无嘛,特别是防那些小人”她挤眉弄眼,一副你该明了的表情,才让奥撒留下铁鲁带在身边。
近年关,皇宫突然送来不少礼。
言明送给倚纳王奥撒,是为贺寿之礼,那时,谦雨才知道奥撒的生辰是何时。
怪不得他全身冰凉,原来是个生在冰天雪地的日子出生的男人。
宫中不仅送礼,且设宴,奥撒只要人到便行,如此可见,忽必烈对奥撒的宠信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那一日,奥撒带着谦雨进宫赴宴。
谦雨一袭白衣,专门为了配合奥撒而穿,她至始自终都认为黑白绝对是最配的,奥撒发散未束,不过,每一根发丝径由她梳理,飘逸的毫无一丝结扣。
她在发上也并非大做文章,只是简单的银莲轻环,衬上一袭白衣,高贵淡雅,且精灵秀气,似是遗落凡尘的一粒明珠。
忽必烈宴设御花园。
入了宫门,他们还未来得及去见见忽必烈,塞利亚便眼尖的发现他们,缠了上来。
近日来,她日日前往倚纳王府,可是门外的守卫及管事竟不让她进,纵使她抬出别吉身份亦是无法入门。
她日日派人在门外守候,一见到奥撒人影便直接通报,可是几日下来,奥撒几乎不曾出过王府。
她也苦无机会好好与心上人一诉衷肠。
以往的野蛮骄纵在奥撒面前全都消了影,塞利亚娇躯似柔弱无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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