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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屋子一圈,这是间简洁的屋子,布置得很是清雅得体,屋间进门右侧是个雕刻精致的梳妆台,左边是黑檀木的双扇门大衣柜。中间是柚木的大圆桌和四张鼓凳,桌面上放着雕着青花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枝细茎长杆的绿草,倒是比鲜花来的雅致。
再看我躺得这张床,床舷上刻着素心腊梅的图案,床侧悬挂着白色轻纱,用淡紫色的绢丝系着,此刻我盖着刺着花卉飞鸟的被子,轻薄的犹如天鹅的羽毛,看那秀功,不是湘绣就是苏绣。看得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个脱俗的女子。
欣赏完一琢磨,这怎么全是古代屋内装饰设计呀,看房屋布置还是大户人家,这可不象隐士房屋,倒象戏里的闺房。正胡乱猜想呢,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个穿着湖绿色的长裙,梳着丫鬟髻的美艳女子,只见她手里端着装满水的铜盆,高声叫道:“小姐,你醒了?小怜给你梳洗梳洗吧”。
“小姐?”我肯定自己满眼疑问,张嘴想问,唇抖动了半天也没有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叫小怜的丫头似乎看到我的努力,轻笑道:“小姐,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现在根本说不出话,而且你连笔都不会拿了!
奇怪!她怎么说到我连笔都不能拿时有很严重的幸灾乐祸的的语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叫小怜的丫头从第一眼见就令我有很不'炫'舒'书'服'网'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说不上来,或者是她对我这个小姐话语里没有应有的敬意吧。还有就是,这丫头有一双不安分的勾魂眼,俗话说:眼光如醉,桑中之约无穷,媚靥渐生,月下之期难定。那是男人们都喜欢女人们都讨厌的眼神,从命相上看就是妖媚浪荡之相,用现代人的判断,她应该是属于风骚算计心术不正那一类。
小怜只是很随意的在我脸上抚弄了几下,算是梳洗完毕。然后她摇动着身躯走向门外,临出门时还不忘抛了个语言炸弹。
她说:“小姐,幸好你提前醒了,要不今天肖府的轿子来抬,老爷夫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肖府轿子来抬?我听的稀里糊涂的,心中疑虑自然在眼睛中表露出来,小怜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看,接着笑道:“哎呀,小姐,今天是肖府迎娶你的日子,你忘记了?那可是白家和肖家长辈老早就定下的亲事。”
我差点没晕过去,等小怜一出门,便瘫在凳子上,我心里着实哀怜一翻:林夕烟哪林夕烟,你穿越了哇!
说实话,我现在除了一团乱外,心里最前位的感受便是恐惧,别人穿越我也穿越,真不知道那些穿越的前辈们怎么在第一时间里保持最镇定的心态、最灵敏的反应和最夸张的自信!现在的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我在现代虽然饱读诗书,但终究是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孩,一瞬间来到如此陌生的环境,还有个不是善类的丫头,真不敢想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对自己的状况有了大致的了解,首先,由于麋鹿的某种力量,令我延续了生命,但结果是我穿越了,到了一个不知道的古代。其次,我的身份是白家小姐,因为疾病不能说话,还不能写字,这点我想到大概是麋鹿所说的封闭的惩罚,不过它好像说了个期限,是三天?三十天,三个月?或者三年,三十年,我不敢想下去。再则明天就面临出嫁的命运,这点足够扰乱我的心神,在前世我可属于未成年人,属于法律保护范畴,在古代,少女及竿出嫁最平常不过。饶是我想破脑袋也没有现成直接的逃避办法。
脑中千百个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我神情恍惚间,小怜进来了,拿了一大堆衣物饰物,她开始细致的为我化妆,她认真的神情令我一度怀疑我先前的判断是错误的,我看着镜中的她,那是张精心修饰的脸,比我刚看到她又丰润了许多。
好不容易等她化妆完毕,我一看,居然还是前世的样子,身材消瘦了许多,除去了黑边眼镜,整张脸显得秀气灵动,不算极端的美丽,甚至比不上小怜,但骨子里有股高洁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唯一不同的是耳边多了一对闪着流光异彩的翡翠耳环,象是麋鹿的眼泪缀在耳旁,这难道就是穿越前说的礼物?我用手指轻轻的触摸,强烈的震撼由指尖直达心房。不顾我眼神的不乐意,小怜近乎偏执的想为我换一副耳环,在她竭尽努力后听到她自言自语道:“这耳环真是怪异,怎么好象和小姐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根本就取不下来!”
这显然造成她的困扰,我明显觉得她为我梳头时有愤愤的情绪。说实话她费劲取耳环的时候我有些着急,看到她没能成功我舒了一口气,然后我开始奇怪她为我梳的头式,不象小姐的,倒象丫鬟的。或者这个时代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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