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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缘居住的院子古树参天,我每次来都感慨这古代树太多了,这样两三个人才能环抱的树居然随处可见,要知道这样的树在21世纪可是价值不菲,就是一般的榕树也是20万到一两百万不等,更何况还是古榕、普陀鹅耳枥、芝松、古莲子这些稀有的古树。
围着秀缘居住院子中的参天红杉转了几圈,快是午饭时候,大抵是等不到秀缘回来了,只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青石板堆砌的小路上闲步。
小桥回廊处,有些水鸟在池塘里嬉戏,长长的水波在远处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看着水里的波纹,我有些痴了,我就如同这池水,看着平平静静,谁知里面多少涟漪:我这刺的地位,一时半会还得不到改变,虽然暂时不具有杀伤力,但始终会让白欣富足的生活有一丝阴影,相信这丝阴影足够我俩寝食难安。这三的惩戒没有确切的期限,现在已经是12天了,三的倍数也是第四个了,从六盼九再盼十二,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突然撞上一堵软墙,我倒退了几步,晕,我看见星星了!
然后是责怪的声音:“这肖府的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规矩了?”
我恼怒的用手抚上生疼的鼻子,有粘湿湿的液体,我将手摊开来一看,血!心里呻吟一声:上帝,我有晕血症!然后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一只手伸过来刚好接到我软倒的身子。一个年轻男人苦笑自言自语道:“怎么每次遇到这丫头都有状况发生!”他腾出左手揉了揉被撞痛的胸膛道:“迷糊虫,在想什么呢,这么大活人都瞧不见!”
年轻男人横抱了我,轻车驾熟的在院落中穿梭,不一会,到了个僻静的朱红门外,上面霍然写着:“汩院”。进了庭院,如果我醒着的话,会发现这里极美,夏花簇簇,开得灿烂无比,蝴蝶翩翩,绕着花朵儿嬉戏,青绿挺拔的树枝在空中纠结出天然的伞蓬,将炎炎烈日隔在院门之外,金色的阳光被枝条切割成缕缕丝线,在院中随意洒落。院极大,院中也极静。院中无人,好似一个闲置的院子,但院子极干净,花草树木也修葺整齐。
年轻男人径直走进院中最大的屋子,屋中成设齐全,也是极干净的,桌子上还摆放着滴着露珠的百合花。
男人将我放在床上,又找来凉湿的毛巾擦拭我满脸血污,血腥的味道让他频频皱着眉头,这股血腥味遮盖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他瞧瞧自己粘了血的衣衫,嘀嘀咕咕了几句,拿了毛巾和干净的衣衫出去了。
我试着睁了睁眼睛,好重,一股倦意在四肢中弥漫开来,真想就这样睡去。潜意识里,只要在梦里,我就能见到麋鹿。
这时一缕晶莹淡绿的光在我的耳边荡漾着,清凉的光波直接笼罩着我的脸庞,眉心一凉,我清醒过来。
“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仓皇四顾,屋里陈设质朴,但墙上的字画,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釉面圆桌和雕花鼓凳,都是上乘物品,无一不精,无一不贵。一看便知是达官贵人的居住地。
“我怎么在这里?”手指抵着还有些眩晕的头,回忆之前的细节,除了记得撞了人,流鼻血晕倒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检查自己,脸还干净,除了衣衫上有些血迹外其他安好。顾不得寻根究底,我连忙翻身爬起来,那感觉就象误入宝玉厢房的刘姥姥,慌慌张张夺路而逃。
[蛰伏:第十二章 昙花初现]
当我喘着粗气跑进厨房时,小木手里拿着盆正吃饭呢,我一跨进屋,只听咣当一声,盆落到地上,小木吃惊的指着我道:“小怜,你,你受伤了?
我连连挥手比划着:“没事,流了点鼻血。”
小木连连拍胸道:“我的大小姐,每次你失踪都让我提心吊胆的,
你能不能安分点!”
我不以为然的翘了翘嘴唇,拿了自己的盆,到灶台前盛了饭,坐在桌子跟前,一边机械的往嘴里扒拉着饭粒,一边想今天的事:“我是撞到谁了?好象是个男的,又是谁将我弄到床上的呢?会不会是个大帅哥呢?不对,不对,这肖府里的人大都见过,绝对没有那种让我既流口水又向往的帅哥。那又是谁呢?”
我在那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又是傻笑的,小木呆呆得在一边瞅了半天,实在憋不住拿了筷头照我的盆使劲敲了一下:“小怜,你是在吃饭还是在神游呢!”
“没有啊,我在吃饭啊!”我迷茫的看着小木,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我低头一瞧,自己也乐了,敢情我的碗里根本就没有饭,我盛好的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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