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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哀家!”
凤轻歌等人闻声望去,便见太后一身华服,雍容凝重,带着几个婢女从殿门走了进来。
紫苏雪颜三人见此连忙起身迎驾:“奴婢恭迎太后!”
太后一进门将外殿内扫视了一圈,见紫苏几个从椅子上起来,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抬手示意她们起身。
凤轻歌不由起身道:“不知母后可用过晚膳?”
正要唤雪颜多添一副碗筷便见太后摆了摆手道:“不用了,哀家吃过了。今日过来便是同你说说事的。”随即又在临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面上又似有欣慰之色,“如今你失了忆倒是肯唤我母后了。”
凤轻歌只是笑着不接过话,跟着坐了下来,紫苏见势去沏茶。
太后微微一沉声道:“是哀家让孟奕进言的。”
凤轻歌看着太后,默然不语,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太后却是又看着凤轻歌喟然一叹:“皇上如今也十四了,不小了,还过半年便十五了,要成年了,也该收权了。可这朝中依旧为柳相与宁王所控,哀家甚感担忧。所以早些日子哀家才唤了孟大人,让他拿拿主意。孟大人却道,朝中几乎全是柳相与宁王的人,要收权实是不容易啊。”
“所谓惊蛇要打草,今日早朝一事,他这是想提醒我和宁王,皇上,该拿回自己的权力了。”柳相眸光一闪,面上带了些不屑。
“那你还这么干脆的答应让皇上收回免跪拜礼的恩令?”华阳公主侧头看他,皱眉疑惑道。
闻言柳相邪佞一笑,透着一股张狂:“呵!朝中政事要职,我的人比比皆是,小皇帝要想从我这里收权,势必会困难重重,况且,政事上她还少不了我,没有足够的势力是不敢妄自动我的。可宁王他管的可不止兵权啊,每日朝中呈递上来的折子里却也会有一部分暗自呈递到宁王那里去,他虽不直接批阅,却也暗自插手些政事,兵部的折子更是他明里着手批阅的处理的。你说比起只单单揽着政权的我,宁王不仅手握天凤国大半兵权,政事上也多有干预。谁的威胁更大?比起我这个可以明着处理朝内大小事务的宰相,宁王需要暗自干预政事,谁的政权更容易收回?”
见华阳公主怔怔地看着他,不由嘴角扬得更胜,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接着道:“再则,我与宁王龙虎相斗也不少年了,一直相持不下,既然太后想为皇上收权,我也不妨借力打力,借皇帝的手来收宁王的权。这样一来此消彼长,宁王势力势必会大不如从前。,孟奕此番并未避忌我,反而明目张胆的递出奏折,向皇上进言的,也是猜度出我想将我与宁王之间长久以来的这个平衡打破。”
华阳公主勾着柳相的脖子,贴近他的身子,妖娆一笑:“你的心思可越发深不可测了。”
柳相顿时感觉小腹一热,眼里充斥着情欲,一个翻身将华阳公主压在身下,大手搓揉着身下的那一团丰盈,邪笑道:“你这身子不也是愈发动人了?!”
华阳公主闻言脸上一热,身子却越发贴了上去,轻轻磨蹭,笑得越发妩媚,心里却是暗自冷哼:“你看重我的,除了我在**的地位及势力,恐怕也就只有这身子了。”
两具火热的身体随着情欲的高涨愈发贴近,交缠。男女的靡靡的呻吟声再次在屋内传开……
栖凤殿
“照这形势朕是得先从宁王那里收权了?”听完太后的话,凤轻歌开口问道。
“嗯,也只有从宁王这里先下手,才最容易,也最保险,这样也不会受到柳相的阻挠。那收权的阻隔势必会减轻很多。”太后点了点头。
“朕虽得先从宁王那里收权,可是朕认为柳相那里也要收。柳相想打破这个平衡,朕却偏偏将这个平衡维持得好好的,只一点点地削弱两房的势力,不然若是让这平衡打破,届时柳相势力也势必扩大,朕羽翼未丰,定是没有能力与柳相抗衡,怕更难收回权力。所以他柳相想坐收渔翁之利,朕却也想坐山观虎斗。”凤轻歌眸光一闪,微微一叹,“只是朕若两方皆削权,势必会引起柳相警戒,所以这削权还得削得不动声色。不过柳相可以借朕的手来削弱宁王的势力,朕也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只是具体如何做,还得仔细谋划运筹了。
太后听她这一番话,不由露出惊异,又带了几分欣慰:“你何时竟看得如此通透了?变得如此懂事了?”
凤轻歌心上一凛,却是仍不不动声色地做出一副真切的表情:“轻歌自昏迷醒来后,虽记忆全无,可这些日子以来,听紫苏雪颜道尽这朝堂与宫中之事,轻歌也深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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