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不懂,明明自己才是太子的正妃,可是除却了这个名声,太子便是连最起码的体面也不曾给过她,依例每逢初一,十五太子都应该歇在正室的屋里,这是给正妻应有的尊重,可是他呢?
一到了初一,十五,不是称有公务不回府,便是一个人歇在了书房,夫妻两人已经多久不曾好好的独处过一次,什么事让他如此厌恶她?
有一次对自己的亲姐诉起详情,姐姐只能是曼声长叹道:“你又何必与他拧,他是未来的君上。”
可是她怎么能说出来,正是因为他是未来的君上,所以她才更不能接受,他与一个青楼歌伎之间的事事非非,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他的颜面。可是为什么,她的关切,换来的只是现在的这样夫妻陌路?
难道,她真的错了嘛?
一切徒是枉然,是徒劳,是欲盖弥彰,突然间她想起年少时,看着夕阳没落,阳光映她的颊上,红艳如桃,那时候她也是明丽动人,温婉清丽的女子,谁人不是夸她日后必得佳婿。她又何曾想过自己能嫁于这位大唐国储,嫁于这一切纷扰的宫中斗争里?
那时候她何曾知是谁与谁一起携手相约,相濡以沫,百年好合?
番外卷 番外——闻讯
方是初夏,天气颇有暑意了,石榴花已经开得略显颓残,花瓣锦簇的外端,有些地方已经发了黑,那花本就灼红如火,这一点黑,直如焚到尽处的灰烬,无端端的夹在翠色的叶间,格外分明。
长孙冲本来在朝会上受了气,回家便就没好气,叫过专管花儿匠的领事,指着那石榴就训斥:“你瞧瞧,你好生瞧瞧这是什么?连花都开焦了,也不晓得拾掇?你们成日大米白面的吃着,自己个儿的差事,怎么就不肯上心?回头要是再让我瞅见了,看不传大板子打折你们的狗腿!”
他正训责着,突然见歪里走出一个人来,一抱拳说道:“大少爷。”
长孙冲一见是他,知道是老宅那边的人,唔了一声,随口说道:“你说吧。”
那人想了一想,还是先请了个安,口气也有意放小些了:“是这样,之前大少爷让留意的人前些时候出嫁了,之后便不知去向。”这句话本来极长,他说的又快,长孙冲仿佛乍然没有听清楚,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侧,过了半晌,突兀的转过脸来,那太阳正照在脸上,白花花的极刺眼,众人都瞧不出他脸上的神色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因为之前长孙冲叮嘱过让他们盯人,结果把人盯丢了,他正在惴惴不安时,长孙冲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最要紧的事情一气进了东暖阁里,方坐下来,看见那人跟了进来,便轻声的说道:“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病弱的书生,听闻姓崔是外乡流落过来的破落子弟。”
长孙冲唔了一声,随手捡起那一本诗词来瞧,偏偏是新诗词的集子,他随手翻了一页,目光掠过字间:“。。。。。。。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居然正好是择选了苏若尘的那首诗,他瞧着下面写的备注,作者:苏氏,长安名门之女,早夭,遗作数篇,每有佳句。
一瞬间只觉得那一种悲辛无尽,涌上心间,凄楚哀苦,只是绵绵不绝,仿佛此生此世都永无宁日一般。
南山卷 001 突如其来穿越
迷迷糊糊间方纱纱感受到一只冰凉的手抚在自己的额上,她立时从惊吓中醒来,只觉得一对睫毛都像有千斤重一样,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眸,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只是耳边听到有人用带着乡音的语音在说话,可是朦胧间,她也听不清,方纱纱只能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只是从喉间只是发出一阵:“嗯呀。。。。。”的声音,只是声音却又如此的陌生,好像从遥远的异间传来一般。
惊的方纱纱猛的一个激灵,总算是睁开了双眸,立时便看见一个青年女子的容颜,方纱纱愣了一下,正好一缕长发从年青女子的颊边滑下来,打落在方纱纱的额头,发丝的尾端刷在方纱纱的额上,让她觉得有点痒。但方纱纱却是笑不出来,她只在心里觉得一阵阵的惊恐,有点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嘴。
只这一下,方纱纱才感受到,自己没有牙,不是,应该说只有门牙,方纱纱正在愣神间,那个年青女人顺了一下掉下来的头发,然后伸手又抚了一下方纱纱的额头,轻声说道:“醒了就好。”口音很重,但方纱纱还是可以听的懂,但她却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她努力的抬起手,想要掐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结果却看见一只白白胖胖的属于婴儿的小手。
方纱纱真的愣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