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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岁的男人有36岁男人无法掩饰的成熟风度,而这位容貌清隽,身材硕长的孟先生更是其中典范。于是,不可避免的,我想到了何雪。我知道这几年他和何雪的关系一直都维持着,他也清楚何雪不单单是我的校友。对于朋友的私生活我没办法多说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但到底是看不惯孟寓这样耽误何雪的。也因如此才无法真正从心底里敬重这位顶头上司。
“没问题!”我拍拍自己的胸脯,“谁叫我是托您的福才回到的故乡呢!”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均安静了下来。孟寓十分敬业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C分过去5年的管报,而我,找了'炫'舒'书'服'网'的坐姿闭眼补眠。
两个小时后到达C市机场,我跟着孟寓去取行李。之前我帮他寻了一处公寓,付了半年的订金,于是陪他去了公寓入住才匆匆离开。孟寓满意地说小丫头眼光不错,要得到孟总他老人家的赞赏着实不易,我心情顿时大好。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掠过的城市风景,既陌生又熟悉。刚开始孤身一人来到北京的时候只想着是两个月的实训期,实在没想到稀里糊涂地在皇城待了三年。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时常孤独得想落泪。我一个地道的南方人也吃不惯北方的食物,着实费了些时日才慢慢习惯。有一次闹肠胃炎,一个人在员工宿舍痛得要人命,鬼使神差般想到了何雪在我临走前给的名片,于是,我认识了何冰。细细想来,那时的初见可真是狼狈,我拨通了电话胡乱地自报家门,流着泪水以“你快来救我”作为结束语。后来才想起完全可以拨打120的,真是脑子糊涂了。何冰是破门而入的,因为那时我蜷缩在床上根本无力开门,其实也没看清他的样子,只知道那个男人抱起我就往外赶,匆匆塞进他的车里急速驶往医院。直到第二天我才看清他的样子,斯斯文文的一人,五官立体明朗,穿着白大褂,长身玉立。哦,敢情他本身就是位医生。我跟何雪谈及我和何冰的初见,她玩味调侃,就跟演电视剧似的啊!我无力地补充一句,剧情甚为狗血。
很自然与何冰成为了朋友。在漫长的三年岁月中,他着实帮了我不少。想到这里,我微笑着用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我到达C城了,你下班了么?”
“没,今天我值班。到家了么?”
“没,在出租车上。”
“回家感觉好吧?”
“很开心O(∩_∩)O”
“有空来C城找你。”
“好的。”
下了车,一眼便瞧见老爸站在小区门口等我。女儿离了家,父母终是异常挂念的。忍不住便红了眼眶,疾步奔向那个熟悉的怀抱。
“老爸,人家想死你了!”我抱着爸爸,如同小时候一般撒娇。我听到老爸的笑声,分明带着宠溺的埋怨,“多大的孩子了,怎么还撒娇呢!”
跟邱骆分手的事情是毕业后被老爸老妈知道的,当时老妈的反应比想象中冷淡多了,只是哀叹手里的垃圾股要持续持有,老爸却甚是失望的样子,直说邱骆这孩子看着挺不错的,可惜了了。我不动声色地微笑,心里还是泛苦。
老爸替我拿了行李,父女两人依偎着回家。开门瞧见老妈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啃瓜子,斜眼瞥见我,冷不伶仃地蹦出一句“怎么也不带个男朋友回家!”后妈本质啊!我愁眉苦脸地哀叹。
随着年岁的上涨,老妈对我的私生活极具关心。每年我放假回来总是我问我有没有对象了,我实在无语。想我也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又没到败犬的年纪,她倒是急着要把垃圾股抛掉。表面上就是这样的“后妈逼女钓金龟”戏码,实则我知道,她只是希望我忘掉情伤,重新开始。
三年里我很少想起邱骆,我相信我已经毫无悬念的放下了。只是,对于感情,本能排斥。就像何冰,他只能是朋友。
简单/炫/书/网/整理下行李,我享受老爸爱的大餐。每次回家最幸福的事就是吃到老爸亲手做的菜,简直是人间美味啊!我抑制不住脸上满足感动的表情。老妈笑话我说,瞧你那傻样!饿鬼投胎啊!说归说,毒舌的老妈还不是一个劲儿地往我碗里加菜?我贼兮兮地笑。
“你回来得很是时候,后天随我去机场接机吧!”
“接机?”我狂饮罗宋汤,仰起脸来疑惑地问老妈,“接谁的机?”
老妈赏给我一个“受不了”的眼神,吐出两个字:“炜宝。”
唐——佳——炜。
多久没见他了?去年过年的时候见过一次,前年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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