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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静的,这样的爱既不会伤害别人,也不会伤害自己。这样的婚姻能够把人带回到一种寂静的自然状况里,带回到一种原始态,郝贝儿还说婚姻有一种宗教境界。她发现爱情其实是很幼稚的情感,搞得人疯疯癫癫,莫名其妙,让人失去理智,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伤害。郝贝儿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哲学家,她对爱终于有了觉醒,单彤说郝贝儿怎么成了哲学家这真让人担心,她一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你们想想一个正常的人怎么愿意去做一个哲学家,如果一个正常人突然有一天成了哲学家就一定是神经受到了严重的刺激。艾萨萨说单彤你就是一个哲学家,你总是有一整套你很完整的哲学理论,你也是神经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当然,我就是个受害人,如果你认为我是哲学家的话那我神经肯定不正常,我其实就是渴望过正常人的生活,难怪有时候我这么痛苦。
梧桐树下的探戈 (75)
75
在楼道的拐角处陈一凡又碰见了那个喜欢吃中药的漂亮女人。她的眼袋越发加深,眉毛也更兰了。她拽着陈一凡的衣角说你真的没有闻到那股怪味吗?是那边飘过来的,我每天闻到这个味道就睡不着觉,你真的没有闻到吗?我要去打官司,你看见天上那片黄|色的烟雾了吗?那就是他们在烧废弃塑料,我查过资料,这是严重的致癌气体,她的脸霉黄|色,像是已经中毒很深一样。这个女人拽着陈一凡的衣角不放,一定要陈一凡去她家里喝茶,她的房间充满了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客厅里有一张她自己的巨幅照片,照片上的她浓桩艳抹,穿一件透明的粉红色睡衣,斜躺在床上,床上非常的零乱。她肯定没有穿内裤,用一把粉红色的羽毛扇遮住隐处,裸露着长长的两条腿,她看见陈一凡在注视照片,很得意的问照得好吗?这是一位摄影师替我照的。他们一定是刚做了爱,照片上还有一些粘糊糊的感觉。她告诉陈一凡她每天都头痛,她觉得她的肺都黑了一大块,因此她经常觉得出不了气,就是那毒气害的。她一个月要害好多次感冒,她的头发也掉得厉害,她担心她美丽的头发掉完,床上到处是她掉的头发,她头上盘的发结的确是越来越小。她老是埋怨食物太硬,她说她根本无法咽下去,她张开她的嘴让陈一凡看她的口中长满了一层毛状的如同溃疡似的东西,她说她的鼻腔、荫部都长满了溃疡,她怀疑她的所有器官的粘膜都张满了溃疡,她快被那毒气毒死了。她给陈一凡倒了一杯橙汁,玻璃杯里可以看见一些悬浮物,很粘稠,陈一凡看清楚了那是那女人口腔鼻腔和胃里的溃疡脱落下来的黏膜,那女人的的血管开始断裂,她笑起来有气无力,陈一凡挣脱女人的手从她的房间里逃了出去,在阳光下她晒了两个小时,她看着阳光在树林里游走,庆幸自己没有喝那杯粘膜状东西,她确信那女人是患上了一种最可怕的病,她看过资料,这种病是通过血液和粘液传染,而不是毒气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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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的探戈 (76)
76
易阳来电话问她这段时间过得怎样,陈一凡说其他都一样,就是没有被强暴。易扬说你是属于濒危动物了,没有人会强暴你。
街心花园有一群人围着正在看闹热,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拉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怒骂。那女人以前是坝上的妇女主任肖桂芳,年轻的时候有些姿色,算得上是坝上的一朵花了。她个子不高,身材很圆润,皮肤白皙,眼睛黑亮。肖桂芳年轻时候是很风骚的,她和坝上的书记有不清楚的关系,所以从大队的记分员提成了公社妇女主任,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公社群众中宣传精神文明,破四旧立四新,在她的管束下,年轻人都不敢公开的谈恋爱的事情,她会当成流氓行为予以追究,她常常带一帮人在田间地头写些当时的流行标语,但是她放纵自己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她可以公然和公社书记在公社的办公室立乱来,连门都不关。后来她就捞了个唯一的读大学的名额走人了。毕业后她和现在的丈夫,当时的同学一起来到C城大学教书,她丈夫现在是大学教授,那男人除了两个眼睛还在动,其他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没有任何生气。人老色衰的肖桂芳越长越有点像地狱的罗刹,眼睛去动了美容手术益发大,大的能够看到眼白,眼皮双得有些饥饿的下陷,鼻子顶高了后就能够看见青的发白的皮肤,眉毛纹得又黑又粗,但是依然风骚,最近她的绯闻又起,说和她学校的领导有了一些什么事情。男人喜欢有身体语言的女人。那个拉住她的男人正在破口大骂,说肖桂芳夺走了他的青春,毁了他的人生,陈一凡看那男人年纪比肖桂芳小得多,眼睛里有一种类似儿子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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