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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清会隐身术或者障眼法,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阿天跟我想到了一起,不过有些极端,他居然郑重其事的在避难室里喊了一声:“吉丹青,你在不在?”
我问他:“你也以为蛋清隐形了?”
阿天没反应。
我说:“我宁可认为这些水字是凭空产生的,也不相信是扯淡的隐身之说。”
阿天没理会我,又喊了一声,毫无回音后,他才放弃这种想法,问我:“能不能看出中间的是什么字?”
我摇头,不过跟‘石’字沾上边的只有黑石了。这种东西还是听老九说的,当时老九也就是一提,说日军资料中多次提及这种东西,至于用处,没人知道。难道这三个字就是‘找黑石’?
我把想法告诉阿天,阿天马上点点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上。可是究竟是谁写给我们的?为什么要找黑石?现在能不能活命都两说,哪还有心思找东西。
“这地方太诡异了,正常的思维观念已经很难解释眼前的种种情况,或许我们该换种思维方式来对待这些东西了。”阿天说。
从阿天嘴里说出种话很是难得,在当时来说,转变观念角度是一件极难的事,因为我们打小形成的认知与信仰都是根深蒂固,难以颠覆的。
我点点头,在这种状况下,思维上的转变是迟早的。关键是该怎么转变,向什么方向转变,我毫无头绪。
“铁头儿,你说这三个字是不是写给咱俩的?”阿天问。
我说:“应该是,这里没别人,但不知道那人是敌是友。”
阿天说:“留字者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找黑石,虽然现在我们并不清楚留字者的意图,但是既然值得费力写出来,那就代表黑石对于我们这次行动有极大的作用。”
我点头,阿天分析的很合理。
阿天继续说:“我也就想到这么多,你说说你的看法。”
他说完就要关手电,我眼角忽然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立即示意阿天先不要关,然后接过手电筒往阿天身后照了照,发现了更大一片水渍。
因为我俩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找黑石’三个字上,而忽略了水渍的来源,在这种全封闭的室内,是不会无缘无故出现水渍的。
阿天身后的一大片水渍显然就是地面上全部水迹的来源,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那片水渍正不断扩大,如果仔细看的话,水渍下面隐约出现了一个四边形边框。
阿天从我手里接过手电走到水渍跟前,蹲下用手敲了敲四边形边框,隔着薄薄一层水面,下面的地板发出一种‘空空’的声响,我心里一喜,下面空的!
看到这个结果,我心里一个想到的就是蛋清,他会不会是借助暗道离开的?我强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俯身用手摸了摸地板上的缝隙,很窄,单凭人手很难打开。
阿天掏出匕首插进边缝里撬了一下,方形地板的一角居然给抬了起来。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未知在给人带来恐惧的同时也伴随着刺激。
不过阿天刚抬一角,一阵湿热的雾气立马从缺口灌进避难室里,阿天手一松,被撬起的地板‘啪’的一声重新盖上了。
“下面是不是跟深渊连着?”我心里一惊,问阿天通道里的蒸汽八成就是从深渊地下透上来的。
“通道里的雾气比外面薄得多,所以通道不会直接通进深渊里。下面应该存在漏气的地方,雾气通过某处缺口透进了通道里。”阿天分析说。
我点点头,这么说蛋清就不可能是从这里的离开的,因为地板下面的蒸汽热度一点也不比外面差。
阿天看了我一眼,忽然又把匕首插进缝隙里,接着手上发力,暗道的整块封盖完全被掀了起来。
我一惊问他:“你干什么?等会蒸汽钻进来咱俩全完了!”
阿天没说话,而是向暗道的入口摆摆头,我顺着看过去,看到滚滚蒸汽正源源不断涌向避难室里。
我茫然看向阿天,他笑笑:“下面的蒸汽大部分都聚积在盖板下,先放放汽,等会就知道下面蒸汽的真实浓度了。”
我心下释然,蒸汽也算是气体,大部分都聚集在高处,阿天所谓的放汽大概就是想把上层较浓的蒸汽稀释出来。
看着源源不断的蒸汽,我有些担忧,万一我俩的推断有误,那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杀。幸好蒸汽的浓度在不到一分钟时间里已经开始变淡,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少量白汽了。
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阿天此举的意图,问他:“你是不是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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