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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我们在倾轧中挣扎
砧染三千次 未算执迷
铸一抹永恒的紫
遥记当年你腕悬白玉
回眸无言 弦管声低
走完颠簸浮世如游丝
欲挽佳年好景去已迟
红豆方解玲珑事 透骨相思知未知
却忘了再一次地坚持
许多年的相聚与迷失
太多次的骄傲与坚执
遥迢万里变咫尺 拥抱却那么奢侈
素绢上写不完的情诗
留下了白玉碎了笑意
那一个孤寂的你
留下了泪滴乱了记忆
谁在陪你 朱阁听雨
踏断繁华欠你一句话
还有余暇听我说完吗
白露沧桑了蒹葭 寒烟消沉了梅花
剩我们在倾轧中挣扎
走完颠簸浮世如游丝
欲挽佳年好景去已迟
红豆方解玲珑事 透骨相思知未知
却忘了再一次地坚持
今寂寞已无法侵蚀
我太疲倦的意志
一生的花期是那一次
开做三千染的紫 ————《三千紫》
轻轻地闭上了唇,合上眼,心里却第一次觉得那么豁达。你应该是未来的君王,拥有后宫三千,我不能误你,不能误你……
云烟茫茫,再也无路可逃。她走到窗口,望着漆黑的夜,对着空际的天空大喊道:“曹子恒,你叫我一声‘娘子’,叫我一声‘娘子’好不好?就算在最后一刻,只要我听到你在叫我,我就会听到的,我是你的娘子,是不是?”
手握着窗栏,指甲已浸入了栏杆之中,鲜血顺着栏杆滑下。
曹子恒,你懂不懂,自我答应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我一直在坚持。有的时候,我坚持不了了,我就逃避。我一直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哪怕一天有的人活到老,却未有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有的人只能活到一岁,却已经有过美好的回忆。你就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霜儿泪珠千斤重,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在他凄婉哀怨的声音中,祁焰眼中也有了湿意。
笛音相和,将这声音衬得更加的哀凉。祁焰缓缓放下笛子,那动作,笨拙,缓慢,仿佛他放下的不是笛,而是满身的仇恨。
雄雄的烟火点燃了这漆黑的夜,原本宁静无声的夜晚突然因这袅袅炊烟而热闹起来。在柳巷偏僻的酒楼里,两个人面面相对。曹丕心一咯噔,手猛地拍了案几,却被某人紧紧地握住。甄宓一直浅浅笑着,声音何其温柔:“宓儿知道子恒你心只系于一人,宓儿也没不指望能够与子恒你夫妻恩爱鹣鲽情深,宓儿只望子恒你能喝了这杯酒,算是宓儿祝子恒你一路顺风。”
曹丕没有多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望着甄宓,脸上带着歉意:“宓儿,你尚是白璧无瑕,我已留书跟三弟说过,他聪慧过人,定会帮你找一个好出路。”甄宓握着曹丕的手,摇了摇:“宓儿生是你子恒的妻,死是你子恒的魂,绝对不会再另寻出路”
曹丕凝视着甄宓,没有回答。
甄宓淡淡一笑,手挟着绢子,柔声说:“告别到此,子恒你慢走”言罢,她缓缓转身,翩然而去。
曹丕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默默的一叹,起身欲回去。眼睛的余光瞟到了身后的人,他浑身一激灵,脸带惊异地看着他。曹操眼中闪过凛冽的光。
在他曹操眼中,他最喜欢的儿子莫过于曹子恒,可是到最后,他心爱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闯荡天涯而置天下不顾。
他半眯了眼,恨铁不成钢。
“爹?”曹丕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低下头。
曹操眼中的恼怒丝毫未消:“子恒,为父素来疼爱你,也一心想将世子之位交给你,如今,你竟不顾天下苍生,而跟一个女人而去,你可知道,为父心里有多难受”
曹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父也曾想过成全你们,可是事实证明,她的存在 ,只会扰了你的心神。你抛弃家中的美好家眷不顾,你不义,你不顾天下百姓国家社稷,你不忠,她就是害你不忠不义的祸害,你不要怪为父。”眉头紧蹙,眼神犀利如刃。
曹丕已猜到不详。
他赶紧求道:“爹,孩儿长这么大,从未求你任何。只求爹你放她一马,她并非祸害,是孩儿一心想与她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