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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英文名叫engel。本来在夜市的大排挡上推销着啤酒,每晚都被那些满嘴酒气的臭男人灌得醉眼迷离,下班后还要想方设法摆脱他们的纠缠,然后拖着疲倦的身子独自回到那个简陋的家。其实那也只是一间与另一个大陆来的打工妹合租的出租房,但对于她们这些漂泊在外辛苦赚钱的女孩们,那确实就是一个温暖的家。
一个深秋的夜晚,聂残在小巷中打跑了抢劫她并且准备施暴的两个古惑仔,也许出于同情,也许是看上了她的美貌,他把她带了回来,并且让她帮常常出差的他看着家,将她留在了身边。年初的时候,他拖朋友给她弄了香港的身份证,还出钱给她在八佰伴开了一间法国知名品牌的女式服装店。所以对于engel而言,聂残是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无论跟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的。
还有一个是台湾基隆来的女孩,叫sailady,身材非常的不错,长得也十分甜美,但命却不好。去年被人骗到香港拍三级片,拍摄的场地还是一艘不错的游艇上,誓死不从的她,从游艇上跳了下去,她在海边长大,泳技挺好,只是在海面上飘了三个多小时还划不到岸。
海那么宽,那么大,右哪是她一下子能游得到岸的。
在快绝望的时候,她被开着游艇正打算出海潜水的聂残救了回来,因为没脸回台湾,所以也赖在了他的家里。
的确,本来她以为膀上了一个有钱的香港公子哥,没想到最后却被骗得这么惨,不论是哪个女人,都没有脸再回去面对自己的亲戚和朋友的。平时在香儿的店里帮忙一起打理生意,店里赚的钱,他全给了她俩做工资,和生活补助。
他对身边的女人一向都很慷慨的,每一个爬上过他床的女人,他总是不会亏待她们。
最后一个女孩是香港本土的,名叫bobo,是个很漂亮的模特,但不愿用肉体去做交易,所以在圈子里一直都没什么名气和人气。她跟聂残四年前在飞机上相识,经过一夜激情后就爱上了这个男人,
买下这栋房子前,聂残每次来香港都去住在她那,白吃她的饭,白喝她的水,当然,也白睡她的床。等聂残买了房子后,她也搬来了聂残这里,她要把白给聂残吃掉和喝掉的全讨回来,所以,她也在这每天白吃白喝白睡。
回到家中,几个女孩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大屏幕电视里播放的韩剧感动得眼泪横流,卫生纸在茶几和地毯上乱丢了一地。
聂残的出现,她们三个没有像往常一样朝他张牙舞爪的扑过来,电视里的韩国帅哥似乎比他更招她们的喜欢。
他故意从电视机前晃了两晃,三个女孩犹如没有看到他,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电视的字幕,感人的对白让三人眼睛都哭成了三只漂亮的小花猫,他没趣的从行李箱中拿出三人的礼物放到桌上,然后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听啤酒到游泳池边,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
一瓶啤酒喝完,里面还是没动静,他已经忍不住了,在女人面前,在心情不好的女人面前,他总是一个弱者,总是扮演被欺负的角色。
他回到了客厅,当着三个女孩的面把礼物拆了开来,但三人还是当他是个透明人,谁也没去看他一眼,更不会去和他说一句话。
他从第一个盒子拿起一条镶有钻石的白金手链,在灯光下,手链闪闪发光,发着银光,光芒绚丽夺目。
他一边看着,一边赞叹倒,“哇,好漂亮的手链啊,要是戴在手上,一定光彩四射。”
众女没理他,任他在那自言自语。
他将手链缠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他本想戴到手上,只可惜手链太细,他手又太粗,当然戴不进去。
他又从一个首饰盒里取出一对钻石耳环,钻石不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绝对不在钻石手链之下,他又发出了惊叹,但房子里还是很安静,除了他的声音,和电视机里发出来的声音,再和没有人说一句话。
他觉得很无趣,无赖的把耳环戴进了自己的左边耳朵那两个洞里。
最后他把第三个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玉,一块雪白雪白的玉,最好最纯的和田玉,栓在一根细细的金链上面。
他站了起来,在灯光下,举起玉像个行家一样去看玉的成色,看完以后还是一声轻叹,然后再看着周围的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眼睛已经不再瞪着电视了,而是瞪着他,眼神里充满着杀气,一股想杀人的气,从她们的鼻孔里呼了出来。
她们是人,人只有在爱极生恨的时候,才会吐出这样的气。
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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