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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厅里喊他,他却不动,秦峰就端着盘子,喂他一口菜,然后像引只小猫一样,把他领到饭厅。原来一个人吃饭,是如此地冷清和孤单。
秦峰把两个枕头都抱回了殷日月床上,整个人埋进去,他也像殷日月那样搂着一只枕头,嗅着上边的奶香,就像搂着的,是那个人。是不是殷日月这样的时候,也在想着一个人?那个人,是我么?
程文娴说过的话,殷日月没有反驳,而是认了。也就是说,在这张床上,他们做?爱了。他已经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做的,只是要用那里……殷日月那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
自己是把殷日月伤到了怎样,才要在床上躺三天?为什么回到N市不直接给他打电话?为什么要拖延这些天?
整个脑海里,都是殷日月的影像,整个房间里,都是殷日月的味道,秦峰可耻的硬了。而他清楚的意识到,那个性幻想对象是殷日月时,唯有苦笑。他裹在被子里撸弄了几下,越发难耐,索性到洗手间去。
浴缸反着柔和的灯光,他一下就想起,那里,是他第一次帮殷日月手银的地方。殷日月一条腿还打着石膏,柔白的身子躺在那里,不能言明的诱惑。大张的双腿,粗重的喘息,还有他望向秦峰里双眼中的迷离,都是那么的诱人。
秦峰用不着过多的想像,自己手里那根,就撒着欢儿的射了。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么酣畅淋漓的自助餐了,他还一度以为自己真年纪轻轻就痿了,这不是要害死人么!
也许肉体的欲望才最诚实,它本能的反应出想要的东西,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顾虑,不需要逃避。殷日月离开的这个事实,让他惶恐,他不管这是不是爱情,他不管这一步走出去到底是何结果,就当脑子一热好了,他现在只想他能回来。秦峰匆忙冲了把澡,身上都没擦干,就跑回去给殷日月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明,阿明!我有话跟你说。”
“嗯,说吧。”
“阿明,你跟柯林……是怎么在一起的?”
殷日月略显诧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说给我听,好么?他追你的?”
“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你怎么了?”
“过去的事?那你们分手了?可是前一阵子你还——”
“他毕业我们就分手了,好好的你问他做什么?他去找你麻烦了?”
秦峰忽然很紧张,心咚咚咚的猛跳,连他自己都能听见声音:“没有。既然你们分手了,那我……我能不能试一下?我可以试一下的,我们试试好不好?”
彼时殷日月正坐在那种老式的书桌前,听到这话猛地站起来,连膝盖撞到桌沿,都没感觉到:“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真的,咱俩试试,成就成,不成还是兄弟,我可以的,真的!”
秦峰只觉一股无上怒气隔空而来,不消殷日月说话,他却切实感受到了。这一点儿都不是夸张,你有没有试过,最在意的那个人,即使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情?
殷日月那压抑的深呼吸和短暂的沉默,让秦峰心慌,直觉他从未如此气怒过,秦峰几乎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是真生气了。“明,阿明,那什么,我……”
殷日月冷冷的声音,清晰传来:“秦峰,有些事能尝试,有些事不能,同性恋这种事,不是新奇好玩,想试就试,你不过失个恋而已,用不着这么自暴自弃。如果是因为我,我可以找程文娴解释清楚。另外,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我要的不是那些,你不用委屈自己来迁就。”
秦峰彻底慌了,少时的殷日月与他斗气,只会哭,而如今的殷日月,如此内敛,又分外绝情,如今秦峰几乎不敢确定殷日月待他是不是与众不同了,从前有多温柔包容,现在就有多冷淡排斥。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越发引得秦峰慌乱,“没有没有,不试了不试了,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就当我没说,别生气。”
“秦峰,我很抱歉,到底还是给你添了麻烦。我明天就给程文娴打电话,或者你更希望跟柯林和好?”
秦峰蓦的涌上心酸,又或是委屈,又或是难过,“明,阿明,你别说了,别说了,别这么和我说话,我,我心里难受。”
殷日月略平复了一下心态,他本来觉得,再没什么可伤心的了,不过是一场十几年的爱恋无果,原本就不报希望的,到最后没有结果,也不算失望。现在秦峰的字字句句,刀子样捅在心上,他真想把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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