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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拿人威胁他,这回可真的是活腻了。
见到此阵仗,柳志行也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但是总想著要拼一把,都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就这麽缴械投降了,自己这麽多年的分舵主也白当了。想到这里,他挺直了腰板,扣住夜林月的手也紧了紧。夜林月没想到他会突然收手,顿时被掐得咳了几声。柳志行看到玉汶离眼中有一丝松动,立马更加胸有成竹了,只要教主在意这个人,那他就有活下去的可能。“给我备船,等我顺利上岸,我定会放他回来。”
玉汶离此刻已是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你柳志行什麽时候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本想著他要是识相,就乖乖认罪,接受处罚,留他一具全尸。现在看来他既然不识好歹,玉汶离哪里还用得著耗著时间和他废话。轻轻地一挥手,一名护卫立即毫不留情地射出一直飞镖直扑柳志行的面门,他情急之下立马拿夜林月当在自己面前。
夜林月哪里看起清事态变化,只知道一支飞镖在靠近自己不足一米的千钧一发的时刻被另外一支打飞了。对於他而言就是一眨眼的时间,身後的那个人突然软倒了下来。而他此刻已经是在玉汶离怀里了。
玉汶离温柔地搂著他,把他带离那个是非之地,这才停下来,扶他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他先是拉著夜林月的手腕搭了会儿脉,大概是由於先前安胎药的作用,夜林月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没有受伤,他这才放心。捂著他的耳朵,推著他往前走。
夜林月隐隐地听见後面有一声声嘶力竭的嚎叫,但玉汶离不让他回头,他就乖乖地往前走。此刻在他们身後,柳志行被喂下了一粒保命的丹药,接著直接被人用手戳进胸口,生生掰开了他两边的胸骨。他那一声是十足十的嚎叫,即便痛成这样,他也死不掉,甚至连昏倒都办不到,这就是汶教独门秘剂的厉害之处。而迎接他的将是炼狱一般的生活,所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便是最好的诠释。
走了一会儿没人看见了,玉汶离才把他抱起来,快步往主宅走。夜林月只是感到有点累,再加上心跳得有些快,觉得他有些小题大作了。“不要做那麽恐怖的表情嘛,我没有什麽事,把我放下来吧,我能自己走。”玉汶离显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适才知道他不见了,他都快担心死了。他自己看不见不知道,他脖子上已经被柳志行掐出了青紫,玉汶离几时让他受过这种苦,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就那麽轻易地被那个人渣给伤了,他实在没办法摆出好脸色。
把人放到摇椅上,鬼医早就煨好了安胎药,玉汶离亲自喂他喝下去,又让鬼医帮他诊了脉,确定没有伤到身子之後,才松了一口气,拿著小板凳坐到他身边。夜林月看到他现在脸色才缓和一些,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人是传闻中魔教的教主,魔教折磨人的方式他在夜来香的时候也听人当茶余饭後的话题说过。只是在他的印象里,这个人总是没个正经的,完全和那个魔头的形象是脱节的。
“小离,你会怎麽处置那个人?”夜林月含了一颗他喂过来的话梅,缓解嘴里的苦涩。你很难想象这个这一刻还在温柔地喂自己话梅的男子,下一刻会对那个叛徒做出怎麽残酷的刑罚。
“我有我的方法,对我徒弟不好,不要听。”玉汶离轻柔地摸著他的肚子,一点看不出狠厉的样子。
“感觉还是第一次看出来你是他们说的那种大魔头。”夜林月微微笑著,他说不要听,那就不问了。
“那你怕吗?”玉汶离握著他的手,自己并没有刻意去隐瞒什麽,只是一直以来在他面前没办法保持邪教魔头的样子。
夜林月轻轻地回握住他的手,“不怕,你是这世上最让我放心的人。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夜林月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地去拿他和凛冽比较,夜林月从来就不喜欢被人拿去比较,也不喜欢比较别人。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心里玉汶离的地位越来越重,凛冽的影子越来越模糊。
很多改变都是潜移默化的,就好像,如果不知这次柳志行找死,居然拐走了夜林月。玉汶离不会知道原来自己爱他已经到了,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这份爱也越发地霸道了,他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不想他离开自己的管辖范围,如果哪一天他想要走。自己还做不做得到潇洒地放手。
其实这样很不好,今日有柳志行得到消息说要驽走夜林月,下次又会换上别人。人在江湖,至高的境界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这样就不会被威胁。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这般寡情薄幸。玉汶离本就在江湖上树敌颇多,如今他护著夜林月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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