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页)
做出这样的事情,还好飞洺不在,不然又该担心了。刚一进后院,就有下人恭恭敬敬地说按照上官少爷的吩咐准备好了为他沐浴,也许是可以提早退休了。
当夜林月已经脱得只剩里衣,看到凛烈推开房门的那一霎那,整个人都怔住了,而他的吃惊绝不比一屋子的下人少。等到下人们识相地溜出房间,带上房门的时候,他才稍稍动了一下。
夜林月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他,不去在意一醒来他就不在身边的事实,不去介怀这几个月来他都没有联系自己,可在见到他的时候,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了。他想念他,他也一样难过,即使他不说,但夜林月感受得到。
“玉汶离在哪?”可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用的却是颇像拷问的语气。
这样落魄的凛烈夜林月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莫名奇妙地觉得即使是在得知自己滑胎的那一刻,他也不曾这般落魄。“我不知道。”惊讶变成了冷漠,在他面前,夜林月永远没办法保持往日的八面玲珑。
“他昨晚来过你这里!他对你说了什么?!”凛烈一瞬间移到了夜林月的面前,用几乎捏碎他的力道,握住了他的两只手腕。
夜林月皱着眉头抵御着蚀骨的疼痛,“放手!他什么都没说!”
明明是实话,在现在看来却成了极不配合的狡辩。凛烈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冷笑道:“在这带了一晚上什么都没说?!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夜林月不敢相信他居然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为了什么?“那你直接去问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好了,问他我们到底说了什么。”
凛烈松开他的一只手掐住了他纤细的脖子,只要稍稍一用力他就会气绝而亡,然而哪怕愤怒至此,他也绝狠不下心来杀了他。“跟我说我实话,他杀了我师父。”提到师父,凛烈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夜林月用唯一能支配的那只手用力地拍打着他掐住自己的铁爪,可无论他是抠是掐,窒息感仍旧丝毫未减地吞噬着他的意识。被凛冽摔上床的时候,他有短暂的昏迷,但很快就被凛烈强有力的摇晃弄醒了。
“不可能。”夜林月几乎是在对自己说,不会这样的。老教主刚死汶教还在混乱之中,玉汶离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冲去杀了武林第一大正派维青派的帮主,他这不是让汶教公然与武林为敌吗?而且以他的功力,真的能杀得了毕召云吗?夜林月打从心底里希望这不是真的,可是玉汶离反常的举动却又是在暗示着这一切的合理性。
“不可能?”凛烈嗤笑了一声,“维青派四十七位弟子皆是被寒玄所杀,这还不足以证明吗?!”想到师弟们惨不忍睹的尸首,凛冽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掐住他的脖子再一次逼问:“他昨天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护着他?!快说他到底在哪里?!告诉我汶教的总舵在哪里?这个你总归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夜林月也不是软柿子,大不了被掐死,也比被这么没完没了逼问的好。他不会出卖朋友,这点还是能做得到的,况且现在孑然一身,既没有孩子,飞洺又拥有意外强大的管理能力,死又何畏,而且为了玉汶离而死,对于自己而言,也算报恩了。
“一个男人在小倌的房间里待了一夜,若是真的一句话都没说,那定时下足了功夫。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说不定你就能想起来了。”凛烈彻底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不再认识身下的这个人,他不是自己的爱人,他是仇人的同党,是一具泄遇的工具。
原来在他心里,到头来自己只是个小倌,夜林月在那一刻心被撕扯得粉碎。而在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被扒光的时候,还是让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想起了反抗。只是这些反抗在发狂了的凛烈的眼里,不过是稍稍激烈点的前惜罢了。
没做任何的阔充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整根冲了进去。哪怕是夜林月的惨叫,也没能唤醒他的良知。不要命地冲次着,驰骋着,几乎将他整个人东川。“你都不爱惜你自己,还想让谁来爱惜你?”一边疯狂地动着,一边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作家的话:
第十二章【修改版】
这就是夜林月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他昏了过去,失心的凛烈仍旧奋力地抽差着,一下比一下更深,没有丝毫快感可言。血水倒是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随着动作,在床上染了一大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摆脱被背叛的痛苦,以及莫名的心痛。临走时,瞥了一眼他身下的那一滩血,情遇过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突然让他想起那一天,在他身下沁湿的血迹,自己终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