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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启顺着力道,将对方阳‘物再次整根含入。鼓鼓的顶端更深抵在自己的咽喉处,他艰难地用口腔包裹住粗长物体的茎身,吮‘吸,并作吞咽动作。
韩光夏咬着牙闷哼了一声——敏感的顶端受到喉咙吞咽动作的挤压刺激,快感如激流奔涌。
文子启意识到韩光夏即将释放,想后退离开,可还没来得及退开,一股腥涩的液体便从口中阳‘物冲射出来,充盈了口腔和咽喉。他被迫咽下了大半液体,气道险些被窒,半趴在床上激烈呛咳。
“咳咳……咳咳咳……”工程师咳了半响,好不容易平缓呼吸,忽然被一双手托着脸庞抬起头。
韩光夏已经恢复平静,托起文子启,注视着他呛咳之后的潮红脸颊和泪雾般的双眼。
文子启愣愣地望向韩光夏,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小麦肤色的男人眼神深沉如同黑夜的天空,指尖微动,拭去对方嘴角的一丝白浊。
文子启依旧在发愣。
韩光夏扬起一丝笑,手上掐着文子启的下巴,目光落在文子启的红肿嘴唇上,而后,脸缓缓移近。
光夏他……是要亲我吗……
文子启一瞬不瞬地凝视韩光夏,此时此刻脑海中唯有这样一个念头。
距离逐渐缩短。
气息相闻。
双唇亦即将相触。
——世事总有意外。
倏然而至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暧昧的气氛,将房内二人同时惊吓一跳。
韩光夏的凌厉眼光投向房门,手指依然掐着文子启的下巴,未松开,极似猎食猛兽不舍得放弃即将到手的美食。
笃笃的敲门声再度响起,更为急促。
十八:
海南岛的夜晚,椰子树与棕榈树的长长叶子在夜风吹拂下簌簌作响。茂密的草丛之中,夏虫细不可闻地鸣叫。
红树林度假酒店双人房内静谧安宁,唯有敲门声突兀得响亮。
“光夏……要不,先去看看吧,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文子启脸颊酡红,劝说道。
“啧……”韩光夏终于松开文子启,起身穿回长裤,低头瞧了下衬衫,又穿了件外套来遮掩衬衫上的斑斑痕迹。
门外站的是沈逸薪。
“抱歉,打搅你们休息了。子启在吗?”沈逸薪见开门人是韩光夏,“有些关于技术服务部那方面的急事需要找他商量。”
“子启他——”韩光夏扭头回望房中。
文子启慌忙拢好浴袍,走至门口,“我在……技术服务部出了什么事吗?”
沈逸薪谨慎地说:“这事我想需要和你单独谈谈。”
文子启步出房门,见酒店过道左右无人,“那我们就在这?”况且自己此时身穿浴袍,也不适宜走太远。
韩光夏扫了一眼沈逸薪,看向文子启,“子启,我先去洗个澡,需要回来就敲门,我听得见。”
文子启点点头,“嗯。”
酒店过道的灯光明亮,沈逸薪发觉文子启的脸颊略染绯红,像是透明玻璃高脚杯里所盛的红酒,又像是与人共度云‘雨后的潮红,带着薄薄的情‘欲感。
“逸薪,那件急事是什么?”文子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脸看。
沈逸薪回神,审慎凝重的表情重归脸上,“是甘肃那边的事。”
“甘肃……”文子启略一思索,“公司的设备生产厂?”
次日清晨。
计程车飞驰在笔直的大路上,道旁的高大树木迅速向后倒掠。
坐在司机旁位置的沈逸薪微微抬眼,通过车内的视后镜瞥一眼后座的文子启和韩光夏。
压抑和沉郁如灰霾一般笼罩在三人的心头。
文子启沉默地想,倘若孙建成不是在昨晚又溜出去喝得鼎铭大醉,今天就能来送飞机,也能说几个段子带动气氛了——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们在的时候能够带动气氛,令大家开开心心说说笑笑,他们不在的时候才发觉他们的作为开心果的重要性。
计程车减慢车速,驶入三亚凤凰国际机场的停车区域。
文子启脑内依然在梳理前一天夜里各项事情的经过。
沈逸薪在昨日晚餐结束回酒店后,接到来自东方旭升驻甘肃生产厂赵厂长的电话,得知了厂里质量检测组林组长遇袭受伤入院的消息。
东方旭升的网络设备生产厂原先有两间,分别位于广东的东莞和深圳。自从二零零零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