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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微侧转,刚欲下榻去,那双精实臂膀一下砸的她惊呼一声。她大口大口喘气,看着漆黑中那幽绿的诡异之色,看他瞳孔张大,银花闪出美丽却暴戾张狂的光芒。好似下一刻,她便要粉身碎骨。
“我去嘘嘘,很快回来。”
他一个翻身,半睡半醒之间,却犹是狂野。大手禁锢在她颈间,薄唇含过她耳唇,吞吐的热气如蒸腾的沸水,汤灼的她呼吸不顺畅。他邪邪一勾,带了丝霸气的警告,便知她欲去找那两只。
“别背着我去偷谁,我会打断你的两条小细腿!”他幽幽在她耳边嘶哑发狠,恍惚阎罗魑魅。
“别咬我耳朵了,我再忍的话,就大水淹了你的被窝,谁也不要睡了,都出门晒被子嘿嘿。”
“你最好是,听为夫的话。”有时他很宠她,有时他很妄为,可有时他却是那般大男子霸道。他用力咬了下,再将那只烧红的小耳朵整个吞了进去,像品尝夜宵一般,孳孳入味可口的很。
声音穿透耳膜,直到出了门依旧余音不绝,令蓝打打一路摸黑走夜路,总觉得身边有个他在耳鬓撕磨。
她知,他讨厌她和雪狐,竹弟弟和冥大人接触。他讨厌她身边,有那般多他并不看好的知己。说白了,他嫉妒她的人缘好。他讨厌她除了他以外,还有可交心的伙伴。这亦是种吃醋的心理,也是种保护的心态。他将她当成一只温顺到偶尔也显摆下牙齿尖利的小兔子饲养,不准外界的尘埃利刃刺伤了她。
可她毕竟来自人界,习惯了七大姑八大姨,有同学,有死党的日子。被关禁闭的生活,那实是煎熬。
趁夜色尚深,蛇宫花灯随波飘去,亭子早已黯淡,几片飘零的紫樱花还残在紫檀案中。赫莲竹习惯坐在亭中,小小的身体蜷缩着,看着皎洁一轮月,数着天上星辰,算着他活了多少日?
无论活多久,他总是这般又哑又小,无法蜕变。两千年如一日,没有谁体会,他想像正常人一般的心。想说,却说不出。想怨,却无人怨,唯有抬首望月,寄以微思。
“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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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
他盯着那顶小灯笼靠近,看清蓝打打稍消肿的面庞。 一件单薄的小白衣衫,小脸红彤彤的羞赧。
“竹弟弟,我帮你研制了一种新药。你试试好不好用,以后要申请国家专利吖。”蓝打打将和雪狐采的火蛇果与御医那找来的十二味中药和她知的九味西药融合,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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