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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老实的。
安小鱼回到家,找出去年唐婉给她寄的那封信,把上面的邮票撕下来。因为邮票上有邮戳,上面都有寄信的日期,而邮票撕下来就看不见了。又把信里的内容也拿出来,和邮票一起都扔进灶下扔了,又把自己在学校里写的,用自己最好的字体工工整整写的一封信,装进信封里。又把书包里的钱藏进床下,只留了两百块在外面。
等到吃过饭之后,安小鱼表现出一番羞涩又兴奋、慌张又急切的样子,扭扭捏捏的提出去年自己的联谊对象唐婉邀请自己去上海过元旦。爸爸闻言眉头一皱:“你这么点小孩去什么上海?一天到晚的不学好,有那工夫好好学学习,玩野心了就学不进去了。你别学你表妹那样呼朋唤友的,一天到晚尽想着玩,小孩就得老老实实听爸妈的话……”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训斥的话,
安小鱼满脸通红,双眼含满了泪水,浑身颤抖,总是这样,前世的时候就是这样,动不动上纲上线,把自己管得跟个木偶人似的,不敢有一点自己的空间,不敢带朋友来家玩,不敢去任何地方玩,不敢提出一点“非份”要求,比如要买一点吃的或者一件衣裳什么的……
安爸扮够了白脸,由安妈再出面扮红脸:“行了你也别哭了,你爸管你都是为了你好,你小小年纪,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别学那些没出息的孩子,交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朋友分了心,那上海那么远,哪是你这么小能去的,别瞎想了,赶紧去把猪喂上吧,等过年卖了猪啊,给你扯件花褂子。”
总是这样,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个巴掌一个红枣,前世的安小鱼就这样被他们管得死死的,幸亏现在的安小鱼有了两世的记忆,要不然,早就被他们连哄带吓唬的制住了。安小鱼狠狠抹了一把泪,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百块放在桌上问:“那这钱怎么办?”安爸安妈一见简直要跳起来了,一叠声质问:“你从哪拿的?你哪来的钱?你拿了多少?你这个小孩跟谁学的?”
安小鱼吓得脸都白了,虽然她心理年龄已经不小了,但童年的阴影仍在,她还是非常害怕父母的,幸亏她事先准备了信,要不然忽悠父母大计几乎就要半途而废了。安小鱼打开书包,掏出一个本子递给爸爸,本子里夹了一封信。
这个本子是安小鱼四年级时候的作业本,安小鱼拿橡皮擦把“四年级”擦掉,写上“五年级”,伪装成自己现在的作业本。因为重生后的安小鱼写的字跟以前差别很大,所以信上的字和本子上的字一对比,父母就是再精明,也猜不出是安小鱼自己写的。而自己现在的作业本呢,字则跟信上的字有几分相似,所以就要拿以前的作业了。幸亏安爸安妈从来不看安小鱼的作业,也从来不关心安小鱼上课都学了些什么,要不然,这把戏一下就能被拆穿了。
安爸安妈见安小鱼一反常态,并没有向往常一样被他们一镇压就乖乖屈服,大吃一惊。安爸怒气冲冲的看起信来,安妈则在一旁忧虑的看看丈夫、看看女儿,用眼神示意安小鱼立刻服软认错,安小鱼低下头去佯装没看见。安爸看完了信,怒气立刻消散了,他亲切的看着安小鱼,温和的问:“这个叫唐婉的家是干嘛的?”安小鱼含糊的说:“她爸妈都是复旦大学的老师,不过她外公好像是当大官的,她舅舅也是当官的,不过我不知道叫什么。”安小鱼当然也可以编个真实姓名出来,但说得太清楚了容易拆穿,就这么含含糊糊的正好。
要问安爸为何态度变了呢?这就是信的缘故了。信里安小鱼在粉红色有香水味儿的信纸上(是上次去县里竞赛时安小鱼买的,县里最好的信纸),用漂亮的字体写了满满当当三张纸,模仿的是一个亲切又骄矜的贵族小女孩的口气,先写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比如周末去看赛马(好汗的情节啊),马的品种啊什么的,又写家里买了新轿车,可却还让司机用旧轿车送她去上学,因为外公教育她说他们的一粥一饭都是人民给的,不能搞特殊化云云。又写她周末练钢琴,家庭教师多么严厉,她的手指头练得多么辛苦,还说了一些专业术语,什么坐姿的要求啊,五线谱上加二线下加二线什么什么的,还在旁边画了几个五线谱的图标,又写她爸妈承诺如果钢琴能过了八级就给她买一台笔记本电脑,班里已经有同学买了笔记本电脑了,上面的游戏特别好玩,等等。杂七杂八的都这类离安爸安妈生活超遥远的事,安小鱼为了写这封信费了好大的头脑,笔杆头差点被安小鱼咬断了,特别是钢琴的知识,安小鱼几乎可以说一点也不懂,但幸运的是安爸安妈也不懂,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哈哈。
信的最后一段是重点,说是自从上次认识了安小鱼之后非常高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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