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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车到公路大桥,河洲街213路站点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我好不容易挤上了车,一个民工企图借众人的掩护蒙混过关,怎奈女售票员法眼如炬,一声大喝叫住他,说你买票。民工骂骂咧咧地说买过了。女售票员勃然大怒,不顾身边那么多人看着,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怒骂操你妈,“你到底买不买票?!”那男子一下子萎了,灰头土脸地走回来,一声不发地把钱投了进去。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踉踉跄跄走上车来,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赶忙站起身将座位让给他。
唐帅一看见我就问陈凤怎么没跟你一起来,“陈凤人那么好,肯定又是你欺负她了吧。”我心中一酸,红着眼睛说陈凤人好有什么用,可惜她身边没有好人。唐帅笑了一下,劝我去极乐寺拜一拜。我摇头叹气,说没有用,我被刘明、付科强、黎明明这些小人包围住了,拜了也好不了。王栋在旁边也劝我,说要不你就服个软,女孩子都好糊弄,只要厚着脸皮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感动得她一塌糊涂。我冷笑一声,说这事就是掉脑袋,也不能向女人低头,否则,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再说,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向她服软。唐帅批评我,说你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唐帅问我工作怎么样,我说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你当时的感受了,老付真他妈是个事逼,好马都被他赶蹿辕子了,我真的很佩服你,能在他手下煎熬五年,要是我早都疯了。有一次寝室出去吃饭,提起工作,唐帅伤感地说别看我表面上挺轻松的,每天就是做做试验、写写材料,实际工作压力非常大,我随时都有可能走人,我在研发不争名不逐利,不争功不邀功,领导给我安排的工作,我尽最大努力去做,就这样每天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说不上哪天,老付到李老板面前奏上我一本,说你他妈的给我滚蛋,我就得卷起铺盖卷,像丧家之犬一样流浪在哈尔滨的街头。
这些天心情苦不堪言,该死的老付,比娘们儿事还多。他自诩有较高的管理水平,其实就是搞监控,每天上午下午至少在你眼前巡逻两遍,目光贼溜溜阴恻恻的,搞得你心神不定。上星期提了个强光手电筒,买来后拿给他看了一下,老付说功率太小,换;第二次说功率太大,换;第三次说外形不好看,换。采购中心的小李差一点瘫倒在地,仰天长叹:哎呀,我的娘啊!你到底想买什么样的啊?!一个手电筒快要把我的腿折腾断了。
前段时间我和乔翠去开发区科技局报基金项目,正赶上领导开会,那个会开得又臭又长,从早上九点一直开到中午十一点半,我等得花儿都他妈谢了,才看见张处长挺着肚子晃晃荡荡走出来。张处长五十多岁,是个好色的小老头,色迷迷地盯着乔翠,说你俩等很长时间了吧,哎呀,到中午了,你们饿了吧,我请你们吃饭。酒桌上张处痛陈家史,说他老婆性冷淡,一年才和他上一次床,然后色迷迷地盯着乔翠坚挺饱满的胸部,打探她现在住哪儿,有没有男朋友,还厚颜无耻地对乔翠说我挺喜欢你的。吃得差不多了,我借故去卫生间溜到楼下结账,回来看见乔翠头发有些凌乱,满脸通红,眼神飘忽,十分不自然。老家伙脸不红气不喘,十分镇定地端起酒杯一口把残酒灌了进去,大声招呼服务员结帐,服务员进来,指着我说这位先生已经结完了。老家伙同乔翠互留了电话,走出饭店来,笑眯眯地对乔翠说:“有时间哥去看看你,妹儿你欢不欢迎啊?”看乔翠半天没有反应,老家伙意味深长地问:“你明不明白哥哥的意思?!”乔翠一下低下了头,红着脸说明白明白。老家伙立马心花怒放,满怀期待地说那哥可等你电话啊!回来路上,乔翠跟我讲,说我出去那会儿,张处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摸她的大腿,还扯住*不放手,差点把她吓晕过去。过了几天,这个老家伙给乔翠打来电话,说老妹儿,你怎么不给哥回个电话,你还很年轻,还不知道想要什么,哥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考虑考虑,明天晚上哥等你的消息。“如果你答应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给你一百万。”最后还有意无意地暗示她,说什么都想得到,就什么都得不到。一个月过去了,这个老家伙还贼心不死,三天两头给乔翠*扰短信,“哥想你了,有时间给哥回个电话。”把乔翠都快弄疯了。
老付喝了酒,满面涨红地走进经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一边鼓着腮帮子打酒嗝一边剔牙,不一会儿就歪在椅子上睡着了。我默默地坐在电脑前浏览网页,乔翠在旁边电脑偷菜,不知什么时候,老付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