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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那里找些资料。我···要赶时间,先挂了啊!您别咬了行吗!”收线同时蒋敬璋挣开师父的控制,揉着耳朵嚷起来。“幸亏没有绿芥末和豉油,不然我这两只耳朵都能被您生嚼了。”
祁思源等徒弟换了衣服,故意拉着他从前厅走处酒店,伸手招过出租车把徒弟顺进后座,接着自己也挤进去。
“程喜燕对你有心思吧?我劝你别若即若离的拖着,成与不成的,给人家一个明确答复。这种事起先搞得越模糊,到后来结愁越深。”——“那我就···”蒋敬璋转头对上了师父横眉立目的表情,于是话到嘴边拐了弯儿。“跟她说,我在我妈她们京剧团找了一个···这么说行吗?”
“绕那个圈子呢,直接说师父不让你在单位内部找朋友。”祁思源转头看向车窗外,心中暗自计较。从周围人评论得知,程喜燕是个心高的女人。现在看来心眼儿也很活,居然往蒋敬璋身上动起心思了。算计借这孩子在老总眼前的地位,把他当垫脚石往上爬?
祁思源带徒弟去了老顾的综合娱乐中心,那里除了食宿玩乐浴一条龙项目,还有室内马术教授场地。
今天顾家小俊也在,并约来了几位中青年医生同事。在休闲环境中没人还愿意故意端着范儿,更何况祁蒋二人原就是公关正功,费不了几句话就和一群医生混熟了。
祁思源看着泳池浅水区,小徒弟在教练牵引下,白鱼一样扑腾来扑腾去玩得正欢,便转身去暖玉保健床找顾家小俊,顺便问下之前送医少年的后续情形。
顾家小俊撇撇嘴答道:“外肛直肠撕裂,身体大部分软组织损伤,因捆绑导致双臂脱臼···咱不谈这事儿了行吗?我现在想着都反胃。您不怕那小徒弟游过来听了之后呛水。下次再有这类送诊手术,我直接叫你们过去看,岂不更直接?!”
老顾拖着水杯叉着腰站在暖玉床边,提醒小俊和祁思源把浴巾铺好再躺下,免得被烫伤。随后对祁思源笑道:“老祁,我看你这次终于能算得上是睁开眼睛了。”——“你意思是说,我之前的婚姻从根本就是个错误。”祁思源坐起身盘着腿看向老顾问道。
老顾把手中水杯递给祁思源,随手拉过条浴巾叠了几叠点着坐在床沿上。“当初你结婚时,我问你明知自己喜欢男的,何必还要这么做?你回答说:想正经建个家。婚后没多久,你们就都开始忙着酒店的事。后来你要买房时,我就说过,与其搭个窝给别人看,谁都没把心思往那个屋里放,倒不如和媳妇直接住在你们酒店客房。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情形;但我觉得奇怪的是,小蒋的眼神儿里早表露一清二楚了,怎么你这个当师父的,反倒还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呢。”
老顾说着挥手叫来一个服务员,让他取一块湿浴巾过来;随后催着昏昏欲睡的小俊起身换躺到湿浴巾上。“那年我家老太太没了,老爷子跟我说了一段肺腑之言,让我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居家过日子’。他说:我心安处即为家。若能使心安,无分明堂寒窑,无分庙堂江湖。”
祁思源顿悟的点点头,抓住老顾的一只手使劲攥了攥。“谢了老兄。改天请你和小俊去我家喝酒。”
老顾刚笑开还未等开口,游泳池深水区就想起一阵溺水呼救的骚动。近处两个救生员反应着实迅速,纵身跳进泳池,几下游到近处。只听有声音慌乱的喊:“快放开···让那人放手···”接着有人跪在岸边,伸手从池中拉出了溺水者。
祁思源下意识的往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那个特定花色的泳裤,脱口骂了声:操!甩开浴巾拔腿跑向近前。老顾看他突然变脸,情知不妙,挺身而起追了上去。
等他们分开人群钻进内层时,蒋敬璋已经脸色苍白的坐起身,向救生员和教练连声道谢。一幅水淋淋白生生的小模样儿,不知招起了多少关爱之心,不住探问他是否还有不适。甚至有报了身份的医生上前,捏过脉搏又探颈动脉的查看心跳。
蒋敬璋抬头看见师父和老顾阴着脸过来,先对跟前的医生道了谢,随后才故作轻松的解说:是不小心滑落到了深水区,接着又没能配合好过来施救人的动作;搅得救生员出动了才算顺利脱困。
老顾将一件干净浴袍塞给祁思源,遂即回头询问周遭服务员和救生员。有女服务员怯生生的说:“好像看见有人把这小伙子抓在水里···真不敢肯定!刚才都顾着救人,也没注意那人去哪了。”老顾听罢抬头寻找摄像头,发现最近的摄像头此时正朝向这个区域。
祁思源用浴袍包住小徒弟,半搂半架着站起身。蒋敬璋此时已经活泛了很多,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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