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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有情!”
“什么?!”姚来发翻飞两道眉,“你打咱们家娇娇?!永澜师傅,你、你你真打了咱们家娇娇?!”
那日龙亭园里散手试练,姚娇娇受了年永澜两、三下绵劲,摔得浑身瘀伤的事,硬是让奶娘和润珠瞒下,没让姚来发知道。
“我是……呃……是我不对。”年永澜无法否认,心头热气猛往脸上冲。
这还了得?!
姚来发厉瞪着,手指指到他鼻前。“你、你你敢打她?你竟然……竟然打她?你、你你……”
“哎呀,老爷,先别生气,这事咱儿清楚,咱儿慢慢说给您听,走、走,咱们这就出去说——”奶娘赶忙向润珠使了个眼色,那小丫头笑嘻嘻地跑来,两人一左一右地挟住姚来发的手臂,硬是往门外拖。
“等等,咱儿还要问个清楚明白,他、他他——”
“要问,咱俩让您问。”
“可是娇娇……娇娇一个人在里头……”
“喔,老爷,您算数比润珠还糟,明明是两个人在里头好不?”
声音渐行渐远,闺房里幽香飘动,一切已沉静下来。
年永澜在原地静伫了会儿,跟着慢慢走到床榻边。
姚娇娇见他在床沿落坐,露出的一对眸儿明显闪过惊慌,身躯不禁往后一挪,小手更是紧握,像怕他来抢被子似的。
“让我看看。”他凝视着她,瞳如黑玉。
“唔……”姚娇娇摇头,摇得像波浪鼓。
“让我看看。”他再语,嗓音似要存心诱惑人,柔如拂柳春风。
“呜……”她仍旧摇头,眼眶隐约蓄着泪珠。
“你不让我看,我便坐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他眸底坚定。
姚娇娇吸吸鼻子瞪着他,两人又僵持了片刻,忽地,她心一横,后背打直坐起,毅然决然地扯下薄被。
房里静谧——
“还好,就一道伤痕,比我好太多了。”他平静道。
姚娇娇怔了怔,眼珠黑溜溜地,红唇掀了几下没说话,蓦然间,却哇啊地一声大哭出来。
“你怎么怎么说、你怎么怎么说……呜呜呜……你怎么怎么说嘛……”
年永澜苦笑,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怜惜之情不由得大增。
抓起衣袖,他小心翼翼避开她左颊上那道细细伤痕,温柔地替她拭泪。
“我说的是实话呀,你确实比我好看太多。”
不说便罢,这一提,姚娇娇哇啊地又放声大哭,小脸红通通,可爱也可怜。
一方青袖已被浸湿,年永澜叹气。“受伤那日也没见你哭得这般难过,现下才担心伤口,不嫌迟吗?”
“呜呜呜……人家、人家不知道嘛……”她抽噎,眼泪仍扑簌簌地流,却仰高着小脸任他擦拭。“那个年永泽又没让我照镜子,他清理伤口,跟着抹了一坨黑呼呼的古怪药膏,我就不觉得痛了,只是热热麻麻的,呜呜呜……怎么知道怎么严重……呜呜呜……你竟然说、说还好而已,呜……”
她颊上和颈上的刀痕密合得十分细致,如两条红丝线,周边的肌肤完全不见红肿模样。年永澜轻轻吁出口气,这些天担忧她伤势的紧绷心情终于稍见缓和。
“那药膏是永泽族兄精心钻研出来的方子,专治各式各样的创伤,能止血活肌,又有镇痛的功效,及时敷裹,伤口密合状况佳,疤痕自然就淡的,你……唉……怎么怎么多眼泪?”
“人家、人家呜……很丑嘛……”说着,瘪瘪嘴又要掀起第三波“高潮”。
年永澜挑眉。“谁说的?你一点也不丑。”
“呜……本来不丑,可是颊边多了一条疤就丑了,呜……人家宁芙姑娘还是那么美,我比不过她了,怎么办?怎么办?呜……我比不过她,可是我不想放你走……”好不甘心啊。
这又是从何说起?他眉挑得更高。“宁芙儿是宁芙儿,你为何要与她相比?”
“谁教你心里喜欢她嘛,我自然要和她比的。”她轻嚷,干脆抓住他的衣袖在脸上胡擦,把眼泪、汗水还有鼻涕一块儿糊上。“……现下我比她丑,你肯定不会喜欢我了,呜……我不想放你走哇,我没她貌美、没她温柔……可是、可是我就是不想放你走啊……”
“那就不要放。”他心一动,混合着甜蜜、无奈以及怜惜之情,双袖大张,猛地将她拥进怀里。
“年、年永澜?你、你……”娇容仰起,她的眸浸在水雾中,好生无辜。
两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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