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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吐槽:「我沒你臉皮那麼厚。」
沈述糾正她:「這叫定力。」
虞惜偷偷翻了個白眼。
回去後她本想去浴室,沈述叫住她,端了兩個酒杯,分了一個給她。
「幹嘛?」虞惜沒理解他的意圖。
「陪我喝兩杯。」
「我不會喝。」
「我剛剛都看到你喝了。怎麼,可以陪別人喝,不可以陪我喝?」他忽然摟住她的腰。
虞惜被他笑得很不自在,推開他:「只喝一點。」
沈述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她臉上泛起的紅暈,噗嗤一笑:「虞惜,你臉皮怎麼還是這麼薄?」
「你還說?!」她瞪他,在沙發里坐下。
沈述在她對面坐了。
他們喝的紅酒,碰了一下,虞惜捧著杯子淺抿一口,秀眉皺起。
「不好喝?」沈述笑問她。
「我早就說過了,這些酒都一個味道,跟馬尿沒什麼區別。」
「七十萬一瓶呢,就你剛剛喝下的這口『馬尿』就值好幾萬。」他挑眉一笑。
虞惜端杯子的手頓了下,有點實難下咽了,他永遠知道怎麼懟她。
見她表情不開心了,沈述的聲音才緩和下來:「算了,不會喝別喝了。」他伸手過來要拿她手裡的杯子。
她倔勁兒上來,當著他的面兒一口飲盡了。
她還懟他:「誰說我不能喝?少瞧不起人了。」
沈述只是笑,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仔仔細細地端詳著。
她被他看得更加不自在,此刻也有追悔莫及的感覺,自己伸手捧住臉,揉了揉。
不止是臉蛋發紅,腦袋也暈。
這酒的後勁有點大。
沈述端起她喝光的那個杯子,擱眼前打量了會兒,說:「酒量確實進步了,這一杯,就是我也得慢慢喝。你倒好,直接一口。現在知道難受了?」說到後面,他的聲線已經偏冷了,望著她的目光也帶著幾分告誡的嚴肅。
虞惜心虛地往後縮了縮。
她也覺得自己不該打腫臉充胖子,晃了晃腦袋,揉了揉臉頰,搖搖晃晃地起來要去洗手間。
沈述乾脆將她打橫抱起,邁步朝房內走去。
「沈述!」她勾著他的脖子,不滿地說,「我自己會走。」
這聲音太嬌嗲了,沈述有點受不了,低頭瞥她一眼,警告:「老實點。」
虞惜絲毫不受威脅,借著酒勁兒將雙臂合攏搭在他後頸:「沈先生的定力呢?還是剛剛就是誑我的?這個逼是裝不下去了啊?」
沈述淡笑:「學壞了是吧?欠收拾呢?」
他雖然是在笑,語氣很危險。
虞惜卻不怎麼怕,可能真是喝多了的緣故,感覺血液都在沸騰,飄飄然的,一點也沒有平時對他的敬畏。
她在他懷裡扭動了一下。
沈述這次沒有抱她去洗手間,直接抱她去了房間裡。
虞惜看著他起身去門口將燈關了,折返時,彎腰將檯燈按亮。
昏黃的光暈將她的臉頰暈染得朦朧而美艷,有一種古典的柔和氣韻。
沈述俯身撐到她身側,貼近她,閉上眼睛,似乎是在嗅她身上的氣息。
虞惜的目光從他削薄的唇往下,落在他微微滾動的喉結上,莫名覺得他這個表情很色情。
她別開頭,側臥著窩入被單里,可下一秒就被他拉了回去。
他高大的身形完全將她籠罩,虞惜抬頭,兩個人的影子靜靜投射在牆壁上,她被他的陰影完全覆蓋了。
她不適地動了動腿,甩了甩腦袋想甩開他,卻根本甩不掉。
他把她的臉撈回來,非要她看著他:「躲什麼?不喜歡嗎?」
虞惜紅著臉:「不喜歡!」
沈述:「全身上下,也就一張嘴巴硬。是誰每次舒服到不行不停喊老公的?」
虞惜的遮羞布被他扯掉了,氣得爬起來打他:「你還說!」
她打人也跟撓痒痒沒區別,沈述挺樂在其中,邊躲還不忘打趣她:「哦,小拳頭也挺硬的。」
「沈述你這個老不修的!」
「嫌你老公老?」沈述不由分說把她拉回來,又按到床上,俯身跪在她雙膝間。
虞惜仰頭望著他,手不覺撫上他英挺的面頰。
這是怎麼樣一張臉?如果用英俊來形容,似乎有些不夠。
他就像陳釀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