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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人记住他什么。苏桃啊苏桃,你亦不过是红尘中的一匆匆过客,除了惹得一身红尘恶,还想得到什么?
紫煜还是经常来看他,他没有再向苏桃说起杜恒,苏桃也没再问起,彼此心照不宣地避开那两个字。紫煜有时会带来一些小酒和苏桃畅饮,在这里,苏桃倒不像是犯人,更像是客人。喝到兴致浓时,紫煜有时会和苏桃说起他以前的事,都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实在连不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苏桃总觉得紫煜不一般,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紫煜泯一口清酒,说:“我在绍奚时,喝过一种酒,不烈却甚是香醇。后来我想再喝这种酒,托人帮我到绍奚打听,没想到我所说的这种酒其实只是绍奚的一口山泉的泉水。”说到这,紫煜笑了笑,俊朗的脸上蒙上一层微红。“真有这口山泉?”苏桃满怀好奇,双眼晶亮地看着紫煜。
“我也不知道,我没再去过绍奚,一切仅是道听途说罢了。”紫煜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继续说:“我喝过那么多种酒,竟没有一种比得上那山泉。”
“紫煜想再去绍奚么?”苏桃也喝了一小口酒。清香的酒气在喉间飘散,却少了几分香醇,美中不足。
“若是有一天我找到了那口山泉,定带回一些给你尝尝。”紫煜站了起来,向苏桃抱拳说:“天色已晚,紫煜先行告退,苏桃好好休息。”
苏桃看着紫煜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一生有如此可谈心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好。
夜色渐渐浓了起来。冬奴为苏桃点了一油灯,退到门口守着。苏桃倚着窗户,突然想起了茯苓和绍奚公主,她们应该逃回绍奚了吧?苏桃轻笑。扶雀山到了夜晚静得不可思议,微凉的风吹散了苏桃的倦意。思念是最无可奈何的,总是时不时让你无力招架。凌瑾欢,苏桃上辈子一定欠你很多。
突然窗户旁边传来轻微的响声,苏桃吓了一跳,环视向四周,迎上了草丛中一张熟悉的脸,苏桃心猛地一跳,冬奴正靠着门休息,苏桃咳嗽一声,冬奴连忙赶来,问苏桃哪里不适。苏桃双眉微皱,说:“冬奴,可否帮我再加一件棉被?”冬奴点了点头,与苏桃相处的这几天,苏桃给她的感觉很好,温文尔雅,极容易相处,也不用担心他会逃跑。冬奴拿了一盏青灯,走了出去。
草丛中的人立即站了起来,跑到苏桃面前,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苏桃看着茯苓,竟不忍心责怪她。
“公子,快跟我走。”茯苓拉起苏桃,看了看四周,一片静谧。
“茯苓你快离开这里。”苏桃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不会离开的。”
“公子!我们离开这里,不管什么绍奚公主还是瑾欢帝了好吗?”
“茯苓,你不懂。”苏桃轻轻抹去茯苓脸上的泪,问“那绍奚公主呢?”
“她先回去了,可我放心不下公子……”茯苓仔细看了看苏桃,见他没受什么伤,松了一口气。“公子,其实茯苓懂……”怎么不懂?公子,茯苓怎么不懂?
桃花缘6
冬奴抱着一件锦被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多出的一个少女,错愣了许久,苏桃看着他,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冬奴走了进来,将被子铺好,对苏桃说:“公子,可以安歇了,冬奴在门口守着。”苏桃和茯苓都长吁了一口气,苏桃感激地对冬奴说:“冬奴放心,苏某不会逃走的。”冬奴浅笑,说:“公子,冬奴相信,否则刚才就喊人进来了。”茯苓也向冬奴感激一笑,眼角还是红红的。
苏桃将茯苓拉到窗边,低声说:“茯苓,快点回去,不管公子怎样,好好照顾好老爷,听话。”茯苓恋恋不舍地抓着苏桃的手说:“公子等我,我一定说服皇上救你出去。”苏桃脸色白了起来,说:“不用他来救我,让他好好地管理凌云国就行了。”苏桃眼里流过难以掩饰的落寞。突然冬奴咳嗽一声,门外传来男子熟悉的声音,苏桃急忙把茯苓往窗外推去,转身刚好迎上杜恒打量的眼光,目光依旧狠戾。杜恒看着苏桃,仿佛要将苏桃看穿。他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倒了杯茶,对着苏桃说:“我只能放过那丫头一次。”薄弱的灯光打在杜恒身上,苏桃那一刻有那么一种错觉,面前高傲的男子就犹如这灯光般脆弱。苏桃走到杜恒身边,将冷掉的茶一饮而尽,说::“这茶冷了,杜公子还是换壶新的。”“杜公子?”杜恒自嘲一笑,以前的苏桃喜欢围着他,叫他云,那样的亲密在现在看来不可思议得恍若一个梦,比梦更可悲的,杜恒感到了虚无。杜恒抱住苏桃,就像受伤的小兽寻求安慰,他只想得到苏桃一个简单的回应。苏桃身体僵硬着,本能地想挣开杜恒的怀抱。杜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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