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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黑木棍子就要挥过去:“臭丫头,连你爹”手中动作一顿:“等等,你说床上有迷香,你是怎么知道的?”怀疑的盯着她:“莫非乱闯此地、砸烂我当年辛苦做的椅子、偷偷在我床上过夜的人是你?!”
小鱼无辜地眨眨眼:“这是爹爹的屋子,小鱼在此小住怎能算是乱闯呢?”
“不对。”梁上君摇摇头:“你那三脚猫功夫闯不进来。”摸着手中的黑木棍子,爹爹笑得十分阴险:“和你一起来的,还有谁呀?”开始威胁。
小鱼秉着坦白从宽的理念,呐呐道:“是是剑神大人。”
“何必衲家的小子何慕谐?”
“嗯。”剑神挺出名啊,连爹爹都知道。
梁上君看着提起何慕谐就一脸崇拜样子的女儿,挂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问道:“你跟他私定终身了?”
小鱼垂头半响没有说话表示默认。梁上君将黑木棍重重地往地上一扔,气结,火冒三丈,爆跳如雷:“你说你怎么一点羞耻之心也无,姑娘家家的贞操岂能如此看轻?那小子八成是看上你身上的宝藏图,你还这这什么表情?你也太不给爹爹长脸了你,哎!”说着连身体都开始颤抖:“往后往后你的身子”
“爹爹!”沉默中的小鱼估计是沉默太久,因此选择在沉默中变态,也顾不上爹爹正大发雷霆:“爹爹怎么能说我不知羞耻呢?事情并非我能控制的,你如果早告诉我身世,我也不会下山,你如果不瞒着我你就是君子剑,我也不会跟着慕谐前去万剑山庄!”
小鱼也生气了,转过身去小声嘀咕:“而且而且若不是爹爹在床上放迷香,我也不会”让他给欺负了去。
梁上君坐回椅子上没有再说话,神情是小鱼从来没见过的凄楚。小鱼想到刚才一时冲动顶撞的爹爹,让他这么生气,踱步来到他身边,摇了摇他的手臂:“爹爹,别生气了。”
他难得没有像以往一样一发怒就喊着要痛打她一顿,破天荒地抚着她的头没有其他动作,只有一声重重的叹息。
因为爹爹的反常,小鱼有些不安,抬头一看爹爹竟红了眼眶。
“爹爹,你怎么哭了?您要打就打吧,是小鱼不孝让你失望,你老人家这样,我心里难受”
梁上君想起当年爱妻临走前那极其珍贵的最后十日,情绪变得低落。
回想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对她刀剑相向,她在最痛苦的时候也许是为了忘掉他而选择了他。但他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她心中是否有他,只要她肯给他机会。
在她提出要嫁他的时候他欣喜若狂。
他竭尽全力,一心只想让她感到快乐,希望她能忘记那个误解她伤她的男人。
许是天意如此,小鱼不到一岁的时候她突然病重,身体的痛觉触觉几乎全无。
最后的日子里,她说:“保护宝藏图的每一名知情人当年都服下了慢性剧毒,我也不例外。”
为了延续她的生命,他每日忍受寒冷陪她泡在寒潭之中,为她搭建这座木屋。
她说:“其实他早已是过去,如今你才是我最舍不得、最牵挂的人。正因如此,我才会不惜后果生下我们的孩子。”她望着他养在缸子里的鱼双眸含笑:“真好看,放它们走吧,鱼儿本该自由自在才对。”她注视他:“但愿我们的女儿也能自由自在,你会让她快乐的,对吗?”
临走那天,她笑着说:“为家族,我没有尽到守护宝藏图的责任,为你,我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闭眼的最后一刻,她说:“只愿你和小鱼能快乐,远离纷争,一辈子快乐。”
梁上君想到这里一脸悲伤,收拾好情绪:“小鱼,你可知道你娘为什么宁可不要解药,也不将宝藏地图还回去给他人保管?”
“不知道。”
“因为当年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会为了祖训在她身上下毒,以此来督促每一位保管藏宝图的后人。”
小鱼不可置信:“娘亲的爹爹真不是人。”
“嗯。”梁上君站同:“简直就是畜生。”
“嗯,然后呢?”
他又陷入了回忆,“她身上的慢性剧毒并未除去之时便生了你,你娘担心你隐带这种剧毒,所以让我将那张为了不引人注意而采用西域珍草特制,看似与普通荷叶差不多,其实能防白毒的藏宝图以内力熔化,植入你身体里。”
“好神奇的藏宝图。”看爹爹解释起来都费力,“为什么像荷叶不像树叶呢,树叶面积小携带方便呀。”
梁上君仰头:“是啊,当年制造藏宝图那厮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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