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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嗯?”
何慕谐上前按住欲冲上去的梁小鱼,偏头对哪姑娘道:“若儿,你先回去,此事过些日子我便回庄禀明父亲。”
何慕谐的表妹阮若,自幼被剑术卓越风姿绰约的表哥吸引,对他的感情更是不可自拔。此次听说表哥身受重伤,还被山贼所缚强迫成亲,不顾舅舅反对硬是要与护卫一同前来救人。如今千辛万苦用美人计进入这寨子,心心念念的表哥毫发未伤,却不愿离去。
阮若眼眶红了红,看着扮相怪异,只露出一对眼睛的女子,再看看她肩上那只莹白长指,对梁小鱼恨由心生,咬咬唇:“表哥,你能回避一下吗?我有话与这山她说。”
何慕谐并未多想,颌首离去之前示意梁小鱼莫要对她动粗。何慕谐刚走出几步,阮若便猛地朝毫无防备的梁小鱼冲去。
“——啊”
一声惨叫,几片碎纱布,三个惊讶的人,一个红脸蛋儿。
惨叫声是梁小鱼被阮若抓下纱布之后发出的痛呼。
何慕谐惊讶自小温和柔弱的表妹竟会打人。
阮若惊讶梁小鱼身为山贼头头,力气居然这么小。
红脸蛋是梁小鱼。
“NN个胸!敢打老娘!”梁小鱼仅剩的怜香惜玉之情已经化为愤怒。
要不是最近她被杨二娘盯得紧,一天只给吃两顿饭,还不能超出规定,连肉都没得吃,这臭丫头难能是她的对手?
梁小鱼就要冲上去教训那丫头一顿,肉肉的大蛮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过,低头发现何慕谐搂着她,所有的愤怒皆化为震惊,再化为果子糖,甜得她牙齿打颤。因为,其实她不爱吃甜食!
这是什么情况,美男抱着她,是想保护他亲亲表妹不被她痛殴?算他眼神儿好,不然今儿那丫头铁定少两颗牙。
何慕谐脚尖离地,眨眼功夫,梁小鱼已经身处自己房间。
杨二娘和平常一样,在她房里摆弄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见何慕谐抱着脸蛋发红,脸上纱布不知去向的梁小鱼进屋:“怎么回事,快,将她放上榻,点住!”
还要点住?
见杨二娘神色紧张,而且平时不与她作任何接触的美男居然屈尊抱她,施展轻功带她回房。难道她即将遭遇不测?
梁小鱼正想开口提问,美男并起二指,下一秒她已经被定住。
干什么啊?有没有这么严重啊?
“表哥”阮若娇滴滴的声音在门外轻轻响起,模样谨慎小心翼翼,生怕梁小鱼跃起来反击她。
“阮若,此事我自有主张,你立刻回去!”何慕谐的语气比方才冷上三分,阮若没敢抬头看他,垂首小声“噢”了一声,不敢再多言,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去。
梁小鱼这回是彻底弄明白了,这女人的名字就是不能取得太强,像她梁小鱼,都爬上房梁了也没死成的一只鱼儿,那得多顽强啊?可惜她事事被人压,从上到下被人盖住气焰。瞧瞧人家小姑娘,软弱软弱,名字软软弱弱,打起架来连她都不是对手,凶猛程度绝不亚于后山被宰之前的黑皮儿山猪。
“集中精神,不可胡思乱想!”杨二娘机械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
梁小鱼心中嘎登一声。
不就是随随便便被抓开面纱,不至于弄得这么神秘吧?回想刚才慕谐的反应和冰冷的语调,难道那姑娘真惹祸啦?啧啧,可怜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尽干些不着脑袋的荒唐事儿。在她的地盘上耍什么流氓,这不自找的么。
脸上突然火辣辣的一阵刺痛,“哎,我的脸为怎么这么烫?”惊奇的发现她能说话了,赶紧抓紧时间发问:“不会着火吧?你放什么东西上去了?别把我衣服烧坏啊!”这可是爹爹前年,在她成功打死一只刚出生十天的野猪之后送她的。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的脸罢!”杨二娘的语气变得极富有感情,也就是愤怒。替梁小鱼清洗着红通通的一张脸,艴然不悦:“即便世间无人在意,你也不可不自爱!脸对女子尤为重要,又岂能和一件破烂衣裳相提并论?”
大概是犯了职业病,杨二娘这一念叨足足有一个时辰。
梁小鱼做了三回美梦,醒来耳边还是那个嗡嗡直叫的声音,不过此时听起来倒有催眠的功效,她脑袋沉沉,很快又酣然入梦。
“杨前辈,在下有一事不明。”何慕谐收好手中香袋。此香袋可以焦躁不安之人快速入睡,梁小鱼没有内力,闻后睡过去是必然的。
杨二娘一边往梁小鱼脸上敷药,“敢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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