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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忧解难,现在国难当头,江山社稷在风雨飘摇之中,正是我辈不吝热血,以身当之的时候,本官怎能退缩?于将军,没必要再劝,只放置军士严守关门即是。”王御史肃容答道。
疯了,真的疯了,于参将摇摇头,这个王大人真的是书坏了脑子,这太平盛世间居然什么风雨飘摇……就算真的风雨飘摇了,们这些书生又能派上什么用场?又不是鞑子来了,最多也不过是一撮马匪罢了,至于么。
“那……大人心忧国事,本将实在敬佩,就不在此打搅大人了,告辞。”虽然不以为然,对方地位究竟�结果较高,于参将也不想失了礼数。
“于将军自去,有本官在此,居庸关万无一失。”王御史危坐城头,目视远方,大有昔时于少保临危稳定,指挥若定的风范。
“……告辞,告辞。”于参将往南面看了一眼,又叹了口气,即是没在,这居庸关也是万无一失。自己在城头慢慢发疯吧,这大冷天的在城头上吹风,纯属没病找病,再吹两天,就知道厉害了,哼,老子可不伺候了。
于参将瞥见王御史似乎点了颔首,不过还是正襟危坐的模样,他也不在理会,径自去了。
这位王御史就是大学士李东阳的那位门生了。王新亮王御史今年刚到而立之年,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之时,他为人刚直,在京城便素以敢言著称。
新皇即位不久,他就曾经上过奏折,弹劾宗室的诸多犯警之举,赢得了极大的赞誉和美名。也同样是因为这奏折,他也获咎了宗室,不克不及不在恩师的放置下出京暂避风头。
这段时间王御史心中也极为愤懑,今上宠任宦官,yin乱宫闱,又不安居宫廷,更是不遵礼仪,正是自己这样的敢言之士效力之时,却不想就因为自己直言上书,居然被赶出了京城,这叫心忧国事的王御史情何以堪?
身处江湖之远而不忘天下之忧,王御史日日期盼能有为国效力、大展宏图的机会。
也许是自己的执著感动了古之圣贤,上苍真的赐下了机会想到这里,王新亮不由精神大振,心中的热情如烈焰般高涨,连冬夜里刺骨的寒风都不克不及丝毫让其摆荡。
皇上从京城偷跑了老师从京城中送来了信,并且叮咛自己一定要设法将陛下挡在关外,万万不克不及让陛下前往边关险要之地。王御史接到信之后,先是惊讶,继而兴奋,最后狂喜,这是多好的机会,青史留名就在眼前
在京城中弹劾宗室或者劝谏皇上,那些都是事了,我王新亮今天是要将至尊的皇上拒之关外古往今来,曾经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无不是青史留名的忠臣良将,汉之周亚夫,唐之李靖……今天就是我王新亮了
王御史心怀澎湃,只盼着正德早日呈现在城下,向往着自己义正言辞将皇帝劝服,使其回返京师……这是力挽狂澜,拯救江山社稷之功。再,陛下可是在三位大学士眼皮底下偷跑的,若是被自己成功劝服,那自己不就……
固然了,我王新亮是念旧的人,对老师我还是要敬重的,不过,刘大学士已经老了,应该没几年就要致仕了吧……
王御史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那个姓于的粗坯走了也好,省的在这里问东问西的,还让自己破例了违心之言。可是皇上偷跑这件事又不克不及宣扬,不马贼又能如何?难道要告诫居庸关的守军连锦衣卫都要拦住吗?
哼,一群粗鄙不堪的武夫罢了,没有学过圣人的微言大义,他们怎么可能有那种胆量?王御史在心里鄙夷了一番,再次收敛心神,眺望着京城的标的目的。
尽管在冬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并且寒风也愈加冷了,就算是厚厚的寒衣,也一样难以招架。可王御史心中有热切的期盼,一片火热,口中喃喃念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其实就算是白日,他也未必看得见工具,因为居庸关戍守的标的目的就是北方,南面则全不在意,若是仇敌呈现在南面,居庸关自己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居庸关南面连树林都没砍失落,完全不像北面那样空旷,可以一望无余。
此时,王新亮最为期盼的人,正躲在这片树林里,虽然树林里的树都是光秃秃的,可如果人不多的话,倒也不虞城上的人看见。
“万岁爷,城头上坐着的那个就是监察御史王新亮了,之前弹劾过范阳王的就是他,那脾气真是又臭又硬的,跟他老师李东阳完全不一样。”城头点着火把,城下的人却是看得清楚,刘瑾指着王新亮给正德介绍。
“嗯,嗯……”正德颔首。
“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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