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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的动乱作为借口,要求中国出口先进武器和转让最新技术。法国公使格伦在青岛得罪了柴东亮;正在懊恼之际,却偏偏死了个领事。格伦公使顿时情绪大振,以苦主的身份理直气壮的要求中国政府出口最新式武器,以弥补法兰西共和国受伤的心灵。
顾维钧冷汗淋漓;幸好是青岛之战中,中**队表现出了强悍的实力,令列强不得不正视;同时也想拉拢中国加入己方,算是有求于中国,再加上欧州战火漫天分身乏术。否则的话;没准八国联军都组织起来了;那真是国家、民族的大不幸!
以爱国之名行害国之事,将法异视为无物;真是莫大的悲哀!
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竟然变成了义和团;不得不说民国初年的教育是相当失败的!
批阅完了公文;天已经黑了,柴东亮泡了一杯咖啡.揉揉发胀的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喝了两口咖啡,柴东亮悠闲的把脚翘在了办公桌上,半躺半坐在白色真皮椅子上。自打来到北京,他的心情就没怎么好过。
柴东亮一向很不喜欢北京,首先是肮脏狭窄的街道;每当看见街头浊水横流黄白之物遍地,行人掩鼻而过的景象,他就恨不得干脆用推土机把北京城都推平。穿越之前,看到那些强拆的事情,柴东亮就怒火中烧;但是当他自己掌握了绝对权力之后,看到残破的北京城,也油然升起了将整个北京拆平;重新建设一个漂亮、干净的新城市的冲动。
北京的肮脏和破败还不是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更令他讨厌的是,北京城数百年帝都;人们习惯了围绕权力旋转;人人都想当官。官员成为整个社会的中心,人与人之间的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平等概念。
这令在二十一世纪和在安庆、芜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柴东亮很不习惯。二十一世纪固然也是权力等级社会;但是起码的社会组织结构还是正常的,安庆、芜湖、上海这些临海、临江的城市;工商业相对比较发达,不少商人还都有红顶子。可是毕竟在商言商,除了当铺的朝奉之外;还有哪个行业的商人敢对客人摆一张臭脸的?
安微、江西的中学生各个晒的黑漆麻乌,但是眸子清澈如水,而且各个像牛按般健壮;但是却对制度非常尊重;街上几乎看不到横穿马路的景象。江准的老百姓觉得将孩子送到技工学校学习手艺是件非常自然的事情;技工的工钱比公务员还要高一截;有什么丢人的?而且在柴东亮的潜移默化之下,江准的年轻人有一种大机械崇拜;觉得开飞机、拖拉机、载重丰车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工作;一旦有了这样的职业,媒婆就能踢烂家里的门槛。大学里的学生,学习商业和工业的远远超过愿意当官的;江淮的精英人物中,第三流的才愿意去考公务员混一口清闲饭吃,有点本事的都想办工厂、当买办。
北京则恰恰相反,中学生白暂赢弱手无缚鸡之力却又牛气冲天.信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那一套;除了考大学留洋之外对其他的出路不屑一顾,让他们当技工比让母猪上树还难,大学生则喜欢夸夸其谈没有半点实际;指点江山说的头头是道,但是真正的学问就是麻绳穿豆腐,提都不要提!
他们对于国家急需的建筑、工业、化学、物理等实用学科没有半点兴趣,唯一的想法就是出将入相,似乎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下九流。哪怕是学习理工科的也是满嘴的跑火车;口号喊的震天响但是学业却没有多大的长进。各大大中学校老师、教授中充斥着从日本归国的留学生,这些人在日本多年却几乎没几个人会说日语的,学业更是一塌糊涂,在柴东亮看来.这些人当老师简直是误人子弟。但是这些日本归国的留学生,讲起革命理论倒是振振有词;似乎辛亥革命就是他们发动的一般,煽乎的青年学子热血,拿他们当革命道路上的指路明灯。却根本没有人在意革命中那些死去的士兵和无辜百姓;仿佛这些人天生就是该为精英送命的炮灰。
如果没牟这些当老师的胡说八道,学生们也不会脑残到冲击在京的外国公使馆和各地的领事馆。
柴东亮见过的北京大学生;总觉得这些人
如果再提个鸟笼子.演清末的八旗大爷都不用化妆n
不单单是北京,事实上整个北中国的大城市都是如此,充斥着一股中世界的陈腐味道;哪怕是民国换了大清;都没有半点变化。
柴东亮感觉,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智商和庚子年的义和团没什么两样,而更缺德的是怂恿他们去送死的那些人!
其心可诛!
但是柴东亮对这些人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两万多日本归国学生;把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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