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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不像那些富家公子难以亲近,也没门第观念。他们两个郎情妾意,我也不能棒打鸳鸯。”
“你就是被人家的钱迷了心智。”薛父愤愤不平。
“女儿是我们亲生的,我疼她才想给她找个好归宿。有钱总比没钱好,人家证明的是心意。你说,阿泽哪里不好?或者你去给我找一个更好的女婿。人家那么好的条件,也看了我们好几天的脸色,该做的都做了,对彤彤又好,我们还在这里假惺惺装,是不是欺负人家现在是孤儿,没人给他撑腰?”
作为这个家的绝对掌权人,薛母已经完全倒向了龙泽,薛父念叨了几句也就作罢。龙泽开始堂堂正正上门蹭饭,每次也会给薛彤家人带上点小礼物,过了几天干脆从酒店搬出来直接住进薛彤家,虽然书房小了一点,但就在薛彤房间隔壁。爬墙生活告一段落,翻墙生活开始新篇章。
94惊异
元旦刚过,白茫茫的天幕雪帘开始挂上,飞舞的雪花一朵又一朵,像漫天飞舞的柳絮,雪花很快将花木披上一层银装,停在路面上的黑色轿车,像陷在盐堆中的黑色小甲虫。龙泽本就没多少事情要忙,雪停之后和薛彤在楼下玩雪,拿了大铁锹堆了一个很高的雪人,薛彤拿出帽子和围巾挂上去,然后要龙泽替她拍照,笑声在空寂的冬日传得很远。也会有邻居跟薛母道:“那就是你家那个金龟婿啊?怎么玩起来跟个孩子一样。”
“小时候光想着学本事,玩少了现在想补回来。”薛母笑道。
和龙泽相处的时间越长,两位父母越喜欢他,觉得他就像没家的孩子被拐上门。薛母看着他大冬天穿得单薄,直感叹没父母的孩子真是缺少关心,翻出上次弟弟从内蒙古带回来的上好羊毛线,亲手给龙泽织了一件毛衣。
薛母待龙泽很好,有时候他出去办事,家里炖了什么好吃的薛母也给他留上一份;临出门时总是念叨他穿得太少,非要他再多穿一件才放心。龙泽也渐渐习惯这样一家人的生活,他对薛彤说:“有点吵,但是不讨厌。”
他所做出的每一分改变薛彤都看得到,夜阑人静之时和龙泽躺在被窝里咬耳朵,薛母有一次吃饭时提到:“彤彤,你房间是不是有老鼠?昨晚半夜我出来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没看见过。”薛彤吐了吐舌头,“我待会好好清理房间,泽,你待会帮我看看是不是真有老鼠。”
“好。”龙泽脸上带着隐笑,“会不会是你晚上磨牙?”
薛彤把脸埋在饭碗中,挡住脸上的笑,“也有可能。”
春节接踵而至,大街上披红挂彩,喜洋洋的节日气氛从火红灯笼中洋溢而出,薛彤拉着龙泽去买年货,红辣椒和中国结到处都是,两人玩心不浅,看到有趣东西都买下来,回来把每一扇门都贴上对联,厨房都没有放过。龙泽兴致很高,他以前也在城市中品尝过年的滋味,除了漫天的烟花,没看出任何特别,后来就宁愿呆在岛上也不出来。但是当自己亲手选购对联,再亲手贴上,心里就觉得暖洋洋。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亲手挂上,薛母看到满屋子的小挂件和装饰品,止不住说了句:“你们俩在玩呢?在门上贴福字就可以了,客厅还贴这么多。”
“不可以贴吗?”龙泽看着墙壁上排得整整齐齐的一溜福字,带着茫然看着薛母。
“可以,可以。”薛彤乐呵呵,“妈,贴多一点才喜庆。他第一次过年,你就让他多贴点,这不挺好看嘛。”
薛母觉得龙泽虽然表面光鲜,但就是一个缺乏家庭温暖的孩子,就由着他去,“待会把灯笼挂上。”
过年前每一天都很热闹,龙泽开着车带着一家人天天往年货市场跑,烟花爆竹整箱往车上搬,被子床单全都换了新的,他体会着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装扮屋子的快乐。
除夕那天,爆竹声不断响起,一家人围着桌子吃年夜饭,饭还没吃完薛彤就开始念叨要出去放烟花。
薛母捏着筷子道:“你都二十几岁的人,岁数都长回去了,阿泽还没吃完饭。”
“呵呵,我又没说马上去。”
看她着急,龙泽匆匆吃完饭,拉着薛彤来到外面空地上,外面已经有大人和小孩在放爆竹。薛彤点了几支小烟花拿在手里玩,龙泽点大烟花的引信,随着冲天的响声,天空中炸开绽放出五彩缤纷图案,和远方更大的烟花交相呼应。薛彤在他身边又蹦又跳,龙泽看着绚丽夺目的夜空,自言自语道:“原来过年这么好玩。”
薛彤没有听见他的话,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宣告新一年的来临,她跑到旁边又拿起新的烟花递给龙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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