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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村里一点都不沉静,等傻根走近,才看清在昏暗的彩条灯光下,晃动着几个“鬼”。
这几个“鬼”看到有两个人过来,都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找吗?大哥……”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做的可好啦!“天哪!听声音这些”鬼“都是讲浓重南方口音。
“有啊!刚来的,二十岁要吗?大哥!”其中一个中年妇女提高了嗓门。
“好的,来两个!”
顺势,金保便和傻根被那个中年妇女领进了一个胡同。
“你跟我来!”冷不丁地一个声音从傻根身后传来,吓了傻根一跳。
一转眼,又不知从哪冒出一个中年妇女。
你跟她去吧,啥都不用管,只管开心玩就好,金保小声在傻根耳边耳语着。
此时的傻根头一次面对这场面,稀里糊涂地就跟那女的拐进另一个黑黑的胡同,心里很矛盾,既害怕,又兴奋,且现在的傻根兴奋更多些,因为他自从过完春节,来京到现在已经半年没碰过女人啦。
“大哥,头一次来玩啊?”那中年妇女首先开始冲在自己身旁的傻根讲话啦。
“嗯……”傻根依旧低着头走着。
又一个拐弯,傻根一个没注意,一下子摔到地上,能看得出傻根的确对即将到来的性福时刻充满期待和紧张。男人在这个时刻,是下肢决定大脑的。
咚咚!傻根听着自己的心跳,迈着软软的双腿终于走进了一个不足10平米的小屋。
打开灯,依旧昏暗的灯光,傻根看到了一张小床和一个枕头,再就是这个所谓二十多岁的女孩,原来是将近五十的中年妇女。
且看这个女的也麻利地脱掉裤子,从兜里掏出一个包,上面印着Condom字样。
无论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刻都会变得像野兽一样的,像疯了似的傻根一下扑上去,把那个女的按在身下,来回地摩擦,抚摸着。
“哎呀!大哥,着啥急嘛!今天肯定给你让你爽个够的!来戴上这个……”
就这样进行着,随后这间昏暗的房屋里传出了男女交欢的兽叫,且声响越来越长。
就在这对男女激情正欢时,门一脚被喘开了,把马上要到顶点的傻根惊了一身汗,瞪大了眼睛。
明亮的镜光灯,照得人睁不开眼,转过脑袋,紧接着冲进屋里几个人一下子把这对男女按倒在地上。
“警察!都别动!”
听到这个叫喊!傻根明白了,真是悔恨万分啊!真是恨自己,更恨那个罪该万死的王金保。
“站着别动!”一个便衣警官冲着蹲在墙角的手被反铐的傻根喊着。
“我我……”支支吾吾地推脱着。
“姓名?问你呢!”警官提高了嗓门。
“俺是被拽来的哩,俺本来不想来。”傻根可怜地解释着。
“谁拽你来的,他人呢?”警官顺势问。
“他……”傻根又不说话了,实诚的他此时还在犹豫是否要供出王金保。
倒霉的傻根就这样被带回了公安局,被拘了半个月,罚了几千块钱,承诺工头的是白干两个月以还借工头的钱。
两天的活,傻根一天就争取完成,干活可卖力了,从上次后傻根这孩子更加珍惜老家的媳妇丽红和刚刚会走的孩子。“丽红,你在家做啥哩?”傻根每周习惯地打电话问媳妇情况。
“孩子,刚睡着!”那边传来丽红疲惫的声音。
“哦,我说半天电话,没人接。”
“工地上冷不?”丽红关切地问傻根。
“不冷!”
“咱娘说,给你做条棉花被的,要不啥时候,给你寄过去吧?”
“唉,麻烦那干啥!咱娘眼花了,再说,冬天都快完了。”
“孩子还好吧?”傻根关切地问。
“最近不好好吃,夜儿个晚上睡觉,把被子蹬了,今天有点咳嗽。”
“打针了没有?”
“去县医院,打啦两针,开了点板兰根。”
“那黑来睡觉也不知道看好被子!天天干啥吃哩?”傻根看到孩子感冒,有些责怪丽红的意思。
软弱的丽红一会就被傻根的强硬语气说哭了,丽红是个典型软弱的农村妇女,家里一切大小事都听丈夫傻根的,但同时丽红也有一肚子的委屈。
“光说哩!我天天带孩子的,还要给你妈做饭,做完饭再给你爸做饭送到医院去,我天天在路上就快睡着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