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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不知道是脑子哪根弦搭错了,在宣纸上默默写下周邦彦的《解连环》,解连环,解连环,谁又能予我妙手解连环?
只觉得自穿越以来,百种滋味都萦绕在心头,一时之间,自己也梳理不清。
璃清跑过来看到我写在纸上的词,用手托住下巴,眨巴着大眼睛问我,潇潇姐姐有心上人了吗?
韩恪来我的房间看我,扫了一眼桌上的词,接着用手揉皱了扔进纸篓,冰寒着脸说,“既然知道是闲言闲语,烧了最好。”
师父傍晚来敲我的门,把揉皱的纸摊平往桌子上一放,摇了摇张飞造型的脑袋,言道,“这么悲伤的词,谁放到茅厕里去了,搞得我看着都拉不出来了。”
却在隔天送我一枝初绽的梅花。
我大惊,用十分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因为这根本不是梅花可以开放的季节,师父却非常帅的一个转身,消失在我的视野,只留下他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总有妙手,能解连环。”
坐在桌边,我忽而笑了,是呀,总有妙手,能解连环。我是谁呀,我是我所不能的卫潇潇!
红色双喜,滴泪红烛,大红嫁衣。
我真的非常红… …#……
今晚,就是我和韩恪的洞房花烛之夜。
我摇了摇被金钗银钗珍珠宝石压的酸痛的脖子,无奈的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情形。
没有婚礼
今晚,就是我和韩恪的洞房花烛之夜。
我摇了摇被金钗银钗珍珠宝石压的酸痛的脖子,无奈的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情形。
韩恪的书房。
陈设整齐古朴的室内,上好的檀香点着。
韩恪坐在红木的圈椅上,手中正拿着一本闲书。
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挂着一副裱起来的字,“清心无为”
我扬起唇,笑了,无为无为,所谓无为,怕是最大的作为吧。
“潇潇,不在房里准备明天的婚事,是不是迫不及待的相见本王了?”
韩恪放下书,把刚奉上的茶端到唇边,轻轻的啜饮一口,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韩恪,明天不会有婚事。”我深呼吸一口,虽然知道说出来很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但是我不会把自己对于感情的执著牺牲给懦弱。
“哦?说说原因。”韩恪放下茶杯,并没有表现出出乎意料的模样,反而笑意盎然。
只是那笑意嵌在那张太过有威慑力的脸庞上,让人生不出一点放松之心来。
“韩恪,我进南王府完全是个错误或者说是意外,我并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幸福呢?”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一口气的说出心中所想。
韩恪微微眯起眼睛,我立刻非常乌龟的缩了缩脖子。
“就只这些原因?”
“这些已经足够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有底气些,要知道,在韩恪随时都会取人性命的人身边,每一次拒绝都可能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当然我更不可能说出邵可和离人散,若是韩恪知道我是邵可派来刺探他的,我这辈子就不要指望踏出南王府的大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韩恪来到我身边,欺身上前,我下意识的往后躲,却被他捏住了下颌,“让我来替潇潇说完吧,潇潇之所以肯在南王府委屈自己的性情呆这些时日,只是因为情势所逼,邵可让你吃了离人散,邵可让你来刺探本王,对不对?”
我愣了一下,被他眼中的凉意冻的有些颤抖,这些事情,他竟是都知道!
见我呆愣着,韩恪叹了口气,放下钳制我的右手,慢慢地走回圈椅上坐好,“离人散的解药我会为你寻找,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回房去吧。”
说完,径自拿起桌上翻了一半的闲书,看得如老僧入定般,任我再说些什么,竟是都不予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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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怨的嚼着桌上的酒菜,对昨晚的事情仍然是耿耿于怀。
眼睛状似无疑的瞄着窗户。
眼见外面的夜色已经越来越深沉了,心里也开始焦躁起来。
韩恪的宴客席,怕是要散了吧。
突然窗外传来三声猫叫,我心里大喜,却面不改色,装做若无其事的说,“环儿,我想吃李厨娘做得千层酥,你去吩咐下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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