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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好好的要惹朕不高兴?这大街上随便一个女子就要替你暖床,难不成你还叫朕高兴?”顿了下,她又道:“你可是被朕定下的王夫。”
付铮扭着头看她,脸上挂了笑,笑容极为温暖,看的魏西溏一脸窘迫,“你这样瞧着朕做什么?你再瞧,朕饶不了你!还瞧?”
付铮坐在台阶上,伸手腾出一只胳膊,扣着她的腰,道:“陛下便承认了吧,陛下就是在吃醋。”
魏西溏:“放肆。”
付铮低头,握着她的一只手,唇印在她的手上,然后抬头,盯着她的眼睛,道:“还要等到明年开春,叫臣如何熬到那时候?”不等她开口,自己已经继续道:“不过,臣等得,陛下不必担心臣会被外面得女子迷了眼,臣的眼中心中,自始至终都只有陛下。”
这世间女子,总爱听些男人的甜言蜜语,如今魏西溏倒是体会到了这种心情,即便她心里深处还有抵触,不过,听到他这样说,到底还是有些欣喜。略略移开眼,嘀咕了一句:“油嘴滑舌。”
“臣不敢,”付铮笑,“臣不过对陛下实言相告罢了。”
她问:“腿还疼吗?”
“不疼,”他笑道,“不过跪了一会,歇一会便好,哪里还会疼到现在?”
付将军被女子示好的事总算暂告段落,两人不再纠缠在这事上,便说些别的。
“我爹昨晚上跟我和我娘说了,打算搬到西溟去,一来可以为西溟尽心尽力做事,二来,也便于他在那边养老。”付铮叹口气,拧着眉头道:“我爹就没替我想过,他们搬走了,付家在金州变只剩我了……”
魏西溏略略思索一番,道:“你不跟着去,他不会怪你?”
付铮看她一眼,道:“孰轻孰重,臣自然分得清,只是我爹心里……”
付铮只得,他爹心里其实对女帝当政颇为不满,只是,事到如今不敢说罢了。又碍于他跟陛下的关系,便以此番作为抗议,抗议的倒不是陛下,而是他这个当儿子的。
若他是孝儿,必然会随自己爹娘一同前往西溟,可惜他只能当个不孝子,他不愿离开金州随他们去西溟。
魏西溏握住他的手:“你不必难看,朕知晓。”
“陛下?”
魏西溏笑了笑,她当然知道付振海的心思,单看他对朝政的态度便能看出来消极抵抗。他不发表臣见,不争论时事,对于所有的事都漠不关心,这和当年的付将军完全是两个人。只是碍于行事,付振海不敢公开反对,再加上付铮的态度十分明显,他也毫无办法,唯有远走西溟。
如果不是付铮的关系,有十个付振海的命也不够她杀,帝王皇权之下,岂容臣子说个“不”字?
魏西溏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既然你爹要走,那边让他走吧。朕看他精力也不足以胜任军职,刚好他也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朕便随他所愿罢。”
付铮看她一眼,有点不知说什么,最终他点点头:“如此便是最好的办法。”
其实付振海原本的意思是主动请缨全家前往西溟为官,只是魏西溏对付振海并不十分放心,却是打算叫他高老归隐西溟,同样远走西溟,结果却不相同。虽不是流放,却也有了那性质。毕竟付家的根基是在金州,如今去了西溟,等同从零开始。
付铮没多言的意思也很明了,他爹在西溟待了一年多,想必也有些人脉,倒不是让他十分担心。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你答应?”
付铮对她一笑,“答应。臣不愿见父亲和陛下结怨。”他笑笑,“谁叫陛下和父亲,都是臣心里顶顶重要的人呢?”
魏西溏顿了下,才道:“朕登基将近一年,只刚平定内乱,养国却花更多时间,朕不愿国乱不平多番起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自古就是帝王准则,朕念你份上再三避让,如今唯有此法方可安你我之心。朕望你莫因此事心里怨恨与朕。”
付铮瞅她一眼,道:“陛下叫臣亲一口,臣便完全不记恨。”
魏西溏顿时怒道:“你这人,朕与你说真话,你就会乱来,朕当真要动怒了。”
付铮不理她,直接摁着就亲了一口,嘴里道:“臣在宫外可是十分找人稀罕的,陛下不对臣好一些,万一哪日叫哪家女子抢走了如何是好?”
“不知廉耻。”魏西溏骂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瞪他两眼。
付铮突然又问:“敢问陛下,觉得季统此人如何?”
魏西溏诧异,“季统不是跟你很是熟识,怎倒问起朕来?该是朕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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