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1/4 页)
吧?”
小头看看爷爷,又看看大家,说:“爷爷不说。”
二爷就说:“你爷爷能屙脓下蛋,他让牲口生,牲口就能生,他说能就能。”
小头迷惑又着急地说:“爷爷啊,到底猪和羊配起来能生什么呀?你快说呀!”
好叫驴笑眯眯回头看了一眼孙子,说:“生你个屁!就知道整日吃,吃得猪似的,分不出公猪与母猪,还掺进一个羊,要那第三者干什么?”
小头不知爷爷说什么,只是跟着人笑了一回,骑着竹竿又溜马去了。
正在这时,好叫驴的儿子大头远远寻小头来,他站在街口一百米处问好叫驴,说:“爹,小头在不在?”
好叫驴回头看看两人,远远地说:“正捣蛋着呢!你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吧,唉!照看他,比照看驴儿还操心。”
大头知道他老头子在干好事,也不打搅,就说:“爹,那你小心牲口踢他。”
好叫驴直着大嗓门象打雷,站在哪儿不象说话倒象生气着和人讲道理,也难怪他,做惯村委会调解员的,劝架劝惯了的,声音高了几个贝分他一点也不觉,只听他这么说:“放心吧,死不了!”
那声音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的,大头见了不满地唠叨:“怎么这样说话呢?”
175。…176
那声音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的,大头见了不满地唠叨:“怎么这样说话呢?”
好叫驴快言快语直戳戳地说:“你不满意了,就把你儿引回去。我才懒得照看那小子。”
说着,就址着嗓门高声大气还有点怪声调地喊老婆:“蝶儿啊!快照看你孙子,你孙子看你来了!”
她老婆听到他吆喝,生怕孙子被骡马踢了,急急地从屋里跑出来,要引着孙子要进屋,那小头却坚决不肯,他老婆蝶儿只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又回屋了。
赖皮稀看到蝴蝶儿那么不满意地瞪眼,就调笑他说:“瞧你,不要脸的,人家理都不理你。”
好叫驴呵呵笑着,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堆,说:“我老婆是怎样的人,我还不比你清楚?她呀,刀子嘴豆腐心,别看我气渣渣地老训她,她可训服着呢!”
“吹牛!晚上就上不了炕了,老婆会一脚把你揣下地。”
“烂嘴!老婆是我用的一把犁,我想怎样爬犁就爬犁,你管得着吗?”
“瞧你说的。”
“不信?我敢打保票,即使我死了,我的那个老婆也不会跟了别人,你信不信?”
“好糗!”赖皮稀没话说了,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好叫驴却心满意足地笑了,趁机又揭了赖皮稀的一下短儿,说:“总不是烂糗一个,什么事都干不了,象你!”
大头在远处看他爹好叫驴实在忙,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但他知道他爹的秉性,挥了一下手,返转身走了。
大头是好叫驴的长子,他下面还有一个兄弟,上面还有一个老姐,嫁到外面去了。他是被他老子用棍子教育出来的一代,小时淘气的没型儿,下河摸鱼,玩耗子,逮蛇放到老师的课桌里,惊得老师差点灵魂出壳。
他最拿手的戏是蛇吞食,把蚂蚱掐了翅膀逮了,把老鼠放在酒瓶里灌醉,再把蛇和老鼠蚂蚱放在一个圆形的玻璃缸里,看蛇慢慢地吞食它们,有时,他也拿蝉儿小鱼儿来喂那条花蛇。
无事之时他还会把蛇还盘在脖子上,让它围着自己慢慢地蠕动,跟前围一帮看热闹的人。
还有,他能分清公蛇和母蛇,那条蛇有毒,那条蛇无毒,看上几眼就知道了。
也不知为什么,大头的胆儿就那么大,而且做出别人做不出的事。有几次他从家里捉到耗子后,全然不顾蝴蝶儿的大呼小叫,寻了汽油把耗子浇个浑身通湿,然后把耗子捉到一个罐头玻璃瓶里,来到学校的操场上,让很多小男生看他的杰作放生。他端着那装有老鼠的瓶子招摇过市时,大家就知道又有好戏看了,于是大家一窝蜂朝他周围涌来。他看跟前聚得人多了,才洋洋得意地拿出火柴,又把玻琉瓶举来举去炫耀一翻。
“干什么啊?”有的人小声问。
大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放生!”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放瓶子在地上,又松动了瓶盖,然后点燃火柴后猛地放到玻璃瓶里,立即,瓶里火光熊熊腾起焰火,老鼠浑身着火象一团滚动着的火球上窜下跳。
等到那瓶子里的老鼠烧得燃着红红的火苗时,那瓶盖自动蹦开,老鼠就从瓶口逃出来了,一团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