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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你还有印象吗?”
“痛!痛得我哭,但是他不理我,用手捂着我的嘴害怕我叫出声来被人听见了,一个劲地往里钻。”
婉婉没有想到问出个这么个结果来,和自己要证实的东西相差十万八千里,同时她又同情起邓红菱来,“你恨他吗?”她问。
“不恨,当了女人总会有这么一次的,谁给的都一样痛。”
婉婉不愿意再问了,害怕问出更多和自己不相容的观点来。婉婉并不是很守旧的人,小女孩时代母亲教导的不要婚前走进男人怀抱的话,对她没有起作用。她和丈夫是婚前就有了性关系的,而且时间快得有点出人意料。——是在两人第二次见面的第一天。那时她马上就要毕业了,郭松龄到学校里去看她,在他住的宾馆里发生的。虽然只是第二次见面,不过她觉得并不唐突,因为他们在网上已经了解得很深了,一天不到网吧里面去聊聊就牵挂不已。——在这之前,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听着周围女生的热论,她也长时间的渴望体验这种感觉。但是那些露骨的追求她的身体的男人被他一一打回,因为她坚信性是情之所至的行为,否则就是放荡。而他和那些男生的感情从来没有发展到能接受身体敏感部位有意接触的地步,——当然除了郁青,但是那也只能达到可以相吻的程度,——所以最终她把处女之身留给了丈夫。
邓红菱说:“你到底要搞清楚什么呀?”
“没有什么,你什么也别去猜。”
“我知道了,今天来的那个人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对不对呀?你们……”邓红菱笑着说,她笑容下面的表情既像猜测,又像是开玩笑。
“胡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想想啊,”邓红菱缩着脖子说。她是聪明机智的,慢慢就套出来了婉婉的实话,笑了,说:“你什么也别担心了,你想想,现在是不是还希望他吻你呀?希望,就说明你对她又情,要不然的话,就只是你对第一次接吻的特殊感受了。”
婉婉笑了,她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
过了三天,郭松龄从延安回来了。他在家里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其间问了婉婉和郁青谈话的情况,说:“你打电话,叫他今晚过来。”
“你想让他到我们公司来吗?”
“先和他谈谈吧。”
看着郭松龄驾着他的别克驶出了山庄大门,婉婉回过头来想想,然后给郁青打了电话。
“我现在在潼关呢,今晚回不来了,推迟一天好吗?”
第二天,婉婉又打了电话。
“很对不起,婉婉,我现在正在去咸阳的路上。”
婉婉放下电话,闷闷不乐。虽然郁青的语气里充满歉意,但是婉婉分明地感觉到了,他是生气了。要不然,他真来不了,应该打个电话通知的呀。只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是因为她抛下他去给大舅妈送钱呢,还是因为她的哪句无心的话得罪了他呢?婉婉渐渐心乱如麻,很希望得出个结果,但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郭松龄回来已经十一点了,回来的时候婉婉正对邓红菱和岳家军发脾气,絮絮叨叨了很久心情才好了些。她把郁青的电话向郭松龄说了。
“不是生气,”郭松龄淡淡一笑说,“河南人都会耍心眼,他这是在自傲身价呢。”
“讨厌!”婉婉扭转了半个身子。
“行了行了,我忘了你也是河南人了,你是河南人当中唯一一个不使坏心眼的呢。行了吧?”
婉婉忍不住笑了,“我们该怎么办?”她问。
“他真的有能力的话,将就他一下吧。”
“当然有能力了!”婉婉说,“你怎么就不相信呢?他是……”
婉婉极力要讲清楚郁青的能力,要郭松龄相信她,也达到了目的。郭松龄说,那么就你找到他的住处,我们上门去找他。
丈夫的求贤若渴让婉婉很高兴。
第二天,郁青主动打电话过来了。婉婉提出要到他哪儿去,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婉婉打的来到机修厂的门口,便见到郁青站在公交车站挡雨篷下面等着她。郁青带着她从机修厂边的窄巷道进去,左折右拐,来到一排小平房前,郁青指着其中的一道门说:“就是这里了。”
两人穿过那些巷道走进了郁青的房子,“呀!”婉婉笑着说,“我下一次来,一定找不着这儿了。”
郁青打开锁,推开白铁皮包着的大门,领婉婉走进去。房间大约八平方米,墙面黄黄的,靠南边的墙上一张木桌,桌上是燃气灶和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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