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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宫主的实权派,如果这次冥宫也参与进来的话,护王计划全盘皆输的可能性将提升到八成!面对刚才那个黑衣人已经是很吃力了,如今这两个怪物庞大到要一口吞食了自己,但愿方总捕能及时派来援手,否则一刻也难以坚持下去了。
没有更多时间思索,尉迟狂啸一声,剑芒暴长三尺,用尽十二分的力气,迎着三名黑衣人就扑了过去。
先前的黑衣人并没有再出手,好象顾及与尉迟家的交情,缓下身形。但是冥宫双煞却掌风不息,足足又增加了一成功力,空气中腐臭气变得更浓烈了。
尉迟无涯的剑气冲过剑墙化为无形的气剑要一下子破了冥宫双煞的掌力,然而冥宫双煞并没有任何受阻的迹象,伴随着两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四掌同时破开面前的剑墙,探向尉迟。
拼尽全力的尉迟无涯再无力抵挡,本能地一侧身,但冥宫双煞各有一掌击在他的肩头和肋下,整个人就象断线的风筝飞向半空,肩胛骨粉碎的声音和肋骨尽断的嘎巴声在寂静的院落异常的清晰。
半空中的尉迟无涯突然长啸,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在空中化成一片血雨,纷纷扬扬地洒落。
“退后!小心!”站在最远处的那个黑衣人惊厥般大呼。
冥宫双煞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飘在半空的尉迟无涯的身体里射出一道晃眼的光芒,那束光芒在空气中急速地膨胀着,被无数细小的流光裹挟着,以想象不到的速度飞向他们两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后,一个口喷鲜血倒飞出去,一个惨叫一声,身形连退十几步,摇摇欲坠着好不容易站定。两人互望一眼,似乎不能接受出道以来的第一次失利,不过紊乱的内息迫使他们盘坐在地,悉心调息。
“果然使出了尉迟家的绝招‘飞雪流光’!贤侄现在的功力可比你爹强多了,不过我也知道,一旦‘飞雪流光’使出,所耗内力至少需要三天时间才能恢复。不知现在贤侄是否还能接下我这五成力的一掌。”黑衣人边说着边走向尉迟无涯。
跌落在地的尉迟无涯此时神情有些恍惚,这是他第一次使用“飞雪流光”,全身的内息到现在还是无法提聚,只有父亲说过的话回荡在耳畔:“不到危机关头,千万不要使用它。如果迫不得已使用了它,三日内不可再用武功,不可进食,按时进水。三日后方可恢复,不过所耗真气最少要半个月才能补齐。”
黑衣人已经走到尉迟无涯的跟前,原先散发出的慑人罡气早已不见。他抬起头望着那轮苍白华月,不禁一声叹息,叹息中似乎蕴含着一分无奈和惋惜。再次望了望几乎昏厥过去的尉迟无涯,心一横,极不情愿地举起右掌,一闭眼,右掌无声地滑落。
“贼人休得伤人!”随着一声稚气十足的叫声,一个身影从屋脊腾身而下,半空中还打了一个嗝。
那黑衣人好似找到不杀尉迟无涯的借口,迅速地退后。
***
谢宝儿一路跟着黑袍客和心上人。只是这爷儿俩轻功着实了得,几乎没有着地,从一家屋脊到另一家屋脊如履平地,这可就苦了轻功半吊子的谢宝儿,虽然仗着浑厚奔涌的内力不至于丢了尾随的目标,但究竟是少了轻功运用的玄妙,几处差些崴了自己的脚。就这样踉踉跄跄,终于跟到了目的地。
黑袍客爷俩飞身上了一棵枝蔓浓密的大树,视野中院落的一切尽收眼底。
谢宝儿这才松了口气,抬眼观瞧,只见眼前这所院宅甚是熟悉。门前一对石狮做工精细,神情欢悦,不同于其他府院石狮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这两头狮子相互对望,好似久已相识的朋友,一只石狮爪按绣球,弓着身子望向同伴,脸上似带着骄傲的微笑,另一只石狮身体前倾,尾巴伸的笔直,全身的鬃毛都向后舒展着,就像奔跑中突然发现绣球已落入同伴的爪下,那种迟疑带着些许羡慕的表情真是惟妙惟肖,巧夺天工。“妈呀!这不是尚书左仆射繁大人的府邸吗?我和爹爹曾经来过好几回,感觉是当朝很大很大的官,要不爹爹总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听说他还帮方叔叔逃过了奸臣梁如泰的陷害。恩,对了,对了,这回一定是梁老儿派了这黑袍客刺杀繁大人来了。一个忠臣,一个奸臣,自然是水火不容,早知道这样,繁大人还不如早早悬赏重金,先做掉这王八蛋,这下可好,被人家得了先手。”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喜:“还好今天小爷跟定了刺客,要是这一次救了繁大人的性命,那功劳可比杀掉‘千面蝴蝶’大得多的多。听说忠臣里最属繁大人的官大了,救了他就是救了全部的忠臣,就好比杀了梁如泰老儿,满朝的奸诈小人再没有好日子一样,那可真是奇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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