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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说,“姓甚名谁,报上来。”
“姓阴名云,人如其名阴气沉沉,男性——”
阿离打断他,“讲话请突出重点。”
他点头如捣蒜,“是是是,重要情报,与利老板势成水火。”
“嗯。”阿离不再说话,回头操作电脑。
他欠欠身。
阿离肯出马,无往不利。说来也怪,明明没见他刻意结交什么三教九流人马,信息面却无远弗届。阿离认识的人,甚至包括前克格勃特工。
他耐心等待。
半小时后,阿离总算开口,“首先,他不姓阴,他姓殷,殷朝的殷。”
他仔细聆听。
“书香门第出身,祖上有官职,家境极好,父亲却是个纨绔子弟,在洛杉矶声色犬马了很一段时间,耗尽祖业之后猝死。他自小与母亲生活,美国宾大毕业,现任云氏总裁。”
他“张大”了耳朵。
“也难怪你没听说过他,这人很低调,一直处在幕后,很少现身。殷氏不比你,你喜欢出风头,吃个便饭也要登满全亚洲报纸首页。”阿离朝他眨眨眼,“人家是大企业家,生活严肃沉朴。”
他板着脸,“我喜不喜欢出风头,你是最清楚的。”
“不过是句玩笑话。”阿离炯炯地盯着他,“你的幽默感去了哪里。”
他默然。
“你太没有风度了。”
风度?开玩笑,风度是什么东西。如果你真心爱上什么人,抱大腿扯衣角都是等闲事,眼泪如果有用,那就哭出条河来!在爱情面前,人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他说,“我不喜欢那家伙,自然针锋相对,情场如战场,你死我活的关头,还讲什么修养,一不留神,可要终身遗憾。谁敢拿一生的幸福换一时的风度,我是个普通人,修明要是不要我,我立刻眼泪鼻涕跪地苦苦哀求。”
阿离对他的真情告白不感兴趣,阿离看了看表。
他识相地闭上嘴巴。
他问阿离,“殷云在这里;算是第几流企业家?”
“保守估计,二线头接近一线。”
他不满地,“接近一线?又不是什么大财团。”
“云氏并非老字号,可是崛起甚速,善于制造舆论,什么都沾手,采用垄断手法,凡竞投志在必得,出价之高,达无利润地步,行家知难而退,往往险胜。”
“是,事后再凭垄断地位抬高价格,风险转嫁市民,没人性。”
阿离说,“做生意不同慈善事业。”
“你也没人性。”
“我这里有殷云的资料,”阿离晃了晃手中的活页夹,“不过我是个没人性的人,我的东西想必你也是不要的。”
阿离刷地把活页夹扔进垃圾桶。
他一个箭步抢前去,“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抢救出活页夹,快快翻看,同时不忘腾出手来拍阿离肩膀,“要有眼无珠,才会你说没人性。你浑身也散发着人性的光辉。”
阿离低头笑。
“殷云从不接受访问,也极少露面。云氏大部分职员从来没有见过他。我有朋友认识他,说此人记性好的过目不忘,口才极佳,却很少说话。”
“还有,他拥有两张畅销报纸,一本周刊,所以地位较一般生意人为高。”
“如果你的目的是打击我,那你做得很成功。”
无忧翻阅档案,看至一处,突然站起来惊呼。
“他结过婚!”
“典型的政策婚姻,维持了两年,把女方及丈人的户头挖干掏净,棺材本也没给人家留。离婚的时候将公司高层一并带走,这就是云氏的前身。”
过桥抽板,干净利落。
“那对父女最后怎样?”他问。
“谁知道,这是个吃人的社会。”
他一脸愕然,同时又有些厌恶,殷看起来那么倨傲,没想到竟做得出这种事。
阿离瞥他一眼,“从法律角度来说,他并没有犯罪。”
是的,这也许并不是犯罪,但这年头谁又杀过人放过火,他很看殷云不起,认为这样的人就是坏人。
“感情骗子最令人不耻。”他说。
“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人家有真感情。”
真感情,哼。他很怀疑那人会对任何人有真感情。当然修明是例外的,他看着她的时候神色是不一样的,眼神柔和许多,好歹有回些人味。
但这不值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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