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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奴婢,只要您和爷能好了,那爷也就忘了奴婢这一茬了。”
小曲子打蛇随棍上:“主子,咱们都知道您是心气高的,可爷终究是咱府里头最大的主子,他来咱这只是早晚的事,主子爷若想要,主子哪里能推拒的了?当然,主子如今身子还弱,主子大可婉转的跟咱爷说道说道,咱主子爷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也不会为难主子。到时候主子跟爷也就顶多说说话,联络联络感情罢了。”
当然这话说出来连小曲子都是不信的,这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就只为了说话?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有,但绝不是他们爷。
张子清更是不会信他们的连篇鬼话,她的心也在忐忑着,若推出翠枝的确她可以置身事外了,可这样做毕竟不厚道,占了人家身子已经是她理亏,如今还要强逼着人家丫鬟做些逼良为娼的事,怎么也说不过去。更何况翠枝待她的好她也记着,以德报怨她做不到,但也不能以怨报德吧?
可若不推出翠枝,她就要亲自上阵了……张子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种事情,她真不习惯……
☆、26v章
这日晚上;四爷如往日般欲歇脚在福晋这,不料福晋却提了身子不适,又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引到了张子清身上,末了;帕子掩了眼角哽着语调叹了声张妹妹可怜见的;三天两头的大病小病不断;恳求他们爷得了空能去看望下这位体弱多病的妹妹;妹妹思爷成疾;若能得爷去探望;这病也好的快些不是?
四爷足足看了福晋三秒。
目光里的耐人寻味足以看的福晋心惊肉跳。
尚未领悟的了那墨色漩涡般深沉目光的意味;四爷已经一言不发的起身;袖子一甩;带着苏培盛大步流星的离开。
福晋怔怔望着四爷头也不回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单单打了个寒颤。
出了福晋的院子,四爷住了脚负手而立,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随着恼人的寒风不住的往人的脖颈里钻,冰冷的雪花触及人温暖的肌肤,细胞不由的一个颤栗。苏培盛赶忙上前撑了伞侧着身子给四爷挡风,垂首小心询问:“爷,您这会子是去书房还是……”
四爷掀开眼皮看他一眼:“怎么,连你也要自以为是的替爷来安排?”
苏培盛忙请罪,连道不敢。
冬日的寒风夹杂着雪花砸在人脸上很凛冽,四爷使劲裹紧了大氅,深呼出口白气:“爷的福晋如此贤惠,将爷的心思体会的恰如其分,这片赤子之心,爷怎忍心辜负?去张氏那。”
此刻的张子清他们主仆二人在房间里度时如年,为什么说主仆二人,话说那翠枝那精丫头,死活向她要了两个大西瓜,大冬天的也不嫌凉,切开西瓜盖那叫一个狠命的啃呐,拼命三娘都不带这样的。待两个大西瓜只剩下了两个西瓜瓢,翠枝厚颜无耻的通知她,她翠枝拉肚子,可能得痢疾了,快要死掉了,若爷来的话只能看主子你的了。交代完毕之后捂着肚子下去了,无耻的留下她可怜的主子凄凉的望着晃动的帘子,心里徒生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感。
张子清坐在炕上捏着水晶链手表整个细胞都在轻颤,眼睛似长在时分秒针上,焦急的心如丧尸的爪子挠似的,恨不得这三个针能插了翅膀能转的再快些,只要过了八点,过了八点就可以落锁了!还有五分钟,就剩下五分钟,你丫的能不能转的再快些!天煞的,她敢拍着胸脯保证,就是当年考试作弊时,她都没有此刻紧张。
小曲子在炕前搓着手走来走去,面上是焦急的,是紧张的,是急切的,可千万别怀疑,他的焦急紧张与急切完全与她主子的背道而驰,他是在急啊,爷怎么还不来呢,马上可就要落锁了啊!在他瞧来,这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若能一举生个阿哥,她主子何愁不飞黄腾达?
电视里常演的一段情节就是,主人公总是会在最后一秒来破坏恶人的阴谋,拯救他的爱人于水火之中。张子清算不算得上四爷的爱人她不知,她知道的是踏着点最后一秒赶来的四爷不是拯救她于水火之中,而是特地前来送水火给她跳的。
水晶链手表已经收回了空间,苏培盛的声音越来越近,外头沉稳的脚步声已经趋近了房门,软帘掀起的那刹张子清和小曲子齐齐给这位爷请了安,四爷冷厉的眼环视了四周,硬朗的面庞上仿佛带了丝说不明的了然,却也闪过片刻的松缓,轻轻一抬下巴,苏培盛退了下去,只是退去前倒隐晦的看了张子清一眼。
苏培盛一退,小曲子紧跟其后就要退,张子清手心蓦地一颤,差点不由自主的拉住小曲子。
五指蜷缩颤栗的摆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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