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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想给他涂药。
“别、别!”齐舒脸都绿了,“正敏感呢!我只是想气气他,谁知道他会发这么大火!”
“哼!”岳天把药瓶一顿,眯着眼看他,“是你玩过火了吧?”
“我知道错了!”齐舒也不尴尬,“那天之后我想了很久,也就想明白了,可是既然使了性子,哪能说收就收,这样多没面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岳天白他一眼。
“我今天是让人给坑了!”齐舒嘟囔,“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岳天看看他,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最后不了了之,“反正,这事我是不想插手了,对了,他可带着人去兴师问罪了。”
“啊?”齐舒顿时苦下脸,“惨了!”
岳天一挑眉,“怎么?舍不得啊?什么人让我们七少这么怜惜啊?”
齐舒继续愁眉苦脸,“我是说,我们惨了!”
岳天不动声色,“什么意思?”
“那家伙搞不好是四哥的人,”齐舒苦着脸,“他这一去,万一真是那妖孽,万一真让他给带回来了,还有我们的福利吗?”
“”岳天的脸红了有青,一巴掌拍在齐舒头上,“无耻!”
看着岳天悻悻离去的背影,齐舒无奈的苦笑,一手缓缓包住明明痛的颤抖却又像要涨爆的肉柱,强撑的清明瞬间瓦解,他无声的张开嘴,吐出无声的呻吟。
掩上房门,岳天并没有离去,他看着星辰璀璨的夜空,沉静若水。他明白,那是自己的兄弟,虽没有血缘关系却亲密无间,彼此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他不愿在自己面前难堪,同时也是淡淡的提醒——我们彼此都选了一条没有退路的路!可是,不悔!
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向那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燕歌莺啼、遍布浮华的木楼,眼神里不是兴味、嫉恨、愤怒,要说有什么,也只能算是一种平静,不寻常的平静!
“主子!”一声低呼在身后响起。我回头,看着听歌从房檐上落下,“主子!暗卫传来的消息!”简练的话语,手中一张折叠的极小的纸笺送到我面前。
自从跟了我,听歌舞剑就被我带坏了,也或者说为了配合我的性子,他们必须放弃暗卫的某些训练,学着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且一直做的有声有色。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就忘了他们在我身边的职责,一旦他们如此凝重,就表示事情不同寻常!我接过纸笺打开,看清上面的内容我眉头跳动了一下,回头,不动声色的看一眼远处绿柳掩映的红楼,微勾了唇角,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
“他没来。”雕花窗打开,一个俊逸的男人端了银质双耳酒杯斜倚在窗台上,外面灯火朦胧,他不是什么异人自然看不见什么。
房间里,一张红木嵌银的贵妃椅上躺着一个绿衣美人,青丝铺在身下,光滑的额头上一条银链缀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十字架四角各镶了一颗极小的祖母绿,一双丹凤眼似睡非睡的半垂眼睑,高挺的鼻梁下柔润的红唇半勾着,带出三分春色。湖绿色的衣料似有波光流转,可就这样一个美的迷死人的美人,微微起伏的胸膛却是一马平川,白皙的脖颈在咽喉处一个并不明显的突起解释了一切。
“别装死,下一步我们怎么办?”趴在窗台上的男人自然的用跟他儒雅外表完全不同的粗俗语言说道,似乎躺着的美人激不起他半点怜惜。
躺着的美人慵懒的打个呵欠,侧起身,一手支头,滑下的衣袖露出半截白皙柔韧的手臂,美人睡眼朦胧,半眯的眼睛却遮不住流转的邪恶波光,红唇微启,“早告诉过你,现在我们还没本事让他看在眼里,是你不死心非要来撞南墙,现在碰了个包还不算完,怎么,你非要碰的头破血流,死而后已吗?”
“我是让你出主意,不是让你埋汰我!”男人翻个白眼,兀自摸着下巴,“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呀?小七被你整成那样,你还不够?还想整谁?老大?还是老三?难不成是那个咱们没见过面的王爷?劳驾,想死别拖我下水,我还想长命百岁呢!”美人不客气的吐糟。
男人张了张嘴,最后垂头丧气的一叹,“那你说怎么办?”
“今天你把小七整成那样,他铁定不会帮咱们说话,”美人像是喃喃自语,“咱们来到这里知道他在那却不去找他,他铁定不会轻饶咱们,不如”
“怎样?”男人期待的看着美人。
“不如把这里烧了”
“啥?”一声惊叫。
“虚虚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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