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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在夜总会里被周毅肆意侮辱的那个秦子昂,是他的经历跟自己相似吧。呵呵,是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也是这个人长的让人不忍心拒绝,他长得很好看,没有那个男人忍心拒绝吧,所以他答应替秦子昂鉴定那个瓷器。呵呵,就是这个理由了。
谢臣摸了摸掌心的疤痕,心想自己这双手真是奇怪,自己都那么恨的划了一刀了,为什么这项技能还存在呢。自己如今连握笔都有点发颤,这项技能竟然还存在,真是搞笑,爷爷说这是祖传的。自己当时听了笑的肚子疼,还祖传的。以为是宝贝啊,还祖传的。哈哈他当时不相信,固执的以为这是他自己的努力,以为是自己摸了六年的结果,呵呵结果不是,不是啊,无论自己怎么毁都依然有知觉,于是不得不相信是他自己倒霉,遗传了什么谢家血脉,什么千古绝技。哈哈,竟然是这样可笑的命运,真是可笑,就因为这一双手啊,什么都没了。手毁不了却把自己一手的画毁了。呵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他还坐在楼梯上林伯几乎是带着宠溺的语气摇摇头:“搞不懂你们这些孩子,工作不好好做。天天想着要下班。你是,那个任宣也是。”林伯边摇头边去做事了,谢臣也摇了摇头,还是要上去,要下班了,林颜青在等他收拾桌子。不对,他没有下班上班之说,一天24小时,没有头没有尾,天天如此。
上去的时候,出乎意料林颜青没有难为他,只是摸着他的手摸了会,摸的他直痒痒放开了他,谢臣于是给他收拾桌子,一边收拾一边在想,他还是没有改掉那个怕痒的毛病。
晚上回去的时候,林夕不在家。陈妈有些担心的说:“少爷一大早就会走了,说是回学校去住了,唉,说那个,最近不会来了。”林颜青点了点头:“本来就应该这样。学生不住校住哪?”
陈妈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林颜青已经上楼了。谢臣看他上楼后坐了下来,他担心林夕。林夕估计是生着气走的,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谢臣问陈妈:“陈妈你给少爷打过电话吗?问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陈妈点头:“谢总,我打过电话了,少爷就是这么说的。”
“哪能确认他是在学校里面吗?”
陈妈点头:“我打的他宿舍电话。”谢臣终于松口气:“陈妈你真是厉害。”陈妈也笑了:“我养他这么大,怎么不知道他的脾性。陈总你就放心好了,小少爷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就是这几天闹别扭罢了,等过几天不生气了,就回来了。”
谢臣也笑了,是啊,林夕本来就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他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孩子。林颜青根本就不宠他,反而对他严厉的很。自己早就跟他说过这样的教育容易让他生出逆反心理,林颜青不信,结果他真的敢拿着自己的学业跟林颜青扛上了。这一对父子脾气都很厉害啊。
林颜青上楼换下衣服来,下楼看见谢臣还在跟陈妈讲话。陈妈看他来忙说:“姑爷,可以吃饭了,我这就去端上饭来。”
第二十章
两个人吃完饭上了楼。林颜青去书房,谢臣端了茶送到他桌上,看他没有什么事了,谢臣也坐下了,打开电脑把清雍正清华釉里红如意双耳瓶的资料又重新看了一遍,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这些,熟读这些瓷器的历史,把中国历史背的滚瓜烂熟。
谢臣看着这些枯燥的历史微微皱了下眉,其实不用看也不用背,他鉴定瓷器不是靠这些资料,靠他自己的手,只要碰一下瓷器就知道了。所以现在被这些资料当真是画蛇添足。
谢臣也就自我嘲讽了一会,还是调出资料来背了,再背一遍,确保万无一失。因为无论他鉴定的如何准确,林颜青都不许他说出他的鉴定方式,他的鉴定方式几乎无人知道,除了他爷爷林颜青外无人知道,所以每次帮林颜青买瓷器时,只要那些人不同意,不同意他说的是假的,因为这个世上连碳十四都鉴定不出来真假的瓷器,你凭什么说他是假的呢?是啊,他凭什么啊。 于是他就一遍一遍的背,背这些资料。背到他们恶心背到自己恶心。真是的,假的就假的吧,不买不就是了,可是林颜青说请佛容易送佛难,得罪人也要诚心诚意,也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所以自己每鉴定一次都要把这个瓷器的历史背一遍,这次的也不例外。这次是雍正年间的釉里红,唉,又是雍正的。其实不用查了,他早就背熟了,林颜青最喜欢的瓷器就是雍正年间的釉里红。他自己收藏的那些已经逼迫自己背了无数次了。其实他不喜欢雍正釉里红。为什么不喜欢他也说不清楚,雍正年间的釉里红其实很好,比康熙年间的稳重多了一丝俏丽,比乾隆年间的浮华里多了一丝稳重,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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