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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心里应该是抗拒着,她怕他是因为征服不了而不甘心,她怕到最后陷进去,被抛弃的是自己。不想弱到连保护自己都不行,她想自己可能哭了。
尝到一串咸涩的液体,他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覆上来,转成温柔的撩拨。动作都不再是攻城略地的战争,渐渐变成技巧的慰藉。
身体往往比意识更现实,一切出于人类的本能。张明蔚的手不听使唤得软下来,感被揉捏生疼的不是自己的皮肉,而是那下面的心脏,疼得抽筋一般。
(由于河蟹,请自行YY清哥动作),结果令他很满意,在张明蔚耳边微笑着说:“还敢说你不想我?”
张明蔚轻轻的叹气,终于放弃挣扎。身体背叛了意识,太过诚实。
两人的衣物片刻褪去大半,屋内一片春色盎然。那样敏感和急切,跟他一样空虚了太久,林清辗转在外并不急于实际,折磨的张明蔚一串不能抑制的声音。(由于河蟹,请自行YY一些……),十分得意的说:“小蔚蔚,这段时间你真的很乖哦。”
他的气息拂在耳际,烫着她的脖颈,脊髓上都麻麻的。妈的,张明蔚惊叫一声,自己已经不听话的抖起来,她什么时候这么没毅力了。
她已经顾不得死要面子,反客为主,可是林清却稍往后退去。这小子真他妈缺德,一直不温不火的撩自己,完全不急,不知道这阵子有没有闲着。想着想着,张明就发了狠,侧身一扑把林清压到身下,在他微微惊讶的时候,(由于河蟹,请自行YY明蔚姐的进攻)换来林清一阵低哼和拼了命的反扑进攻。
林清算是憋得太久,所有都好不怜惜。
薄毛衫被推到两只手腕上,限制了她的行动。张明蔚有点吃力,突然感觉一阵空虚,睁开眼睛看去。
林清已经往后退去,腾起半个身子,将她按在床头上。“真是想你想得手都酸了。”
张明蔚被他顶到床头,木质的床头发出有别于餐桌的吱呦声,却让她想起疯狂的夜晚。
情到极致再无技巧可言,全凭感觉的驱使直到顶峰。
谁说做完了一定都是睡去?林清就爬在被窝里看张明蔚里外忙活,“你体力真好。”
张明蔚偷偷揉揉自己的老腰,再狠狠白他一眼。简单的洗了个澡,转了一圈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看了好一会儿,林清忍不住问:“你这是干什么?”
“你想干的都干完了,不回去还在这等着过年啊?”
激情过后,张明蔚就没有过一句好话,林清真是有点挫败“明蔚,咱非得这样吗?”
“不是非得这样,”张明蔚缓了缓,平心静气的说:“林清,你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了吗?”
“我想要你,我知道自己的心,从来就没这么强烈过。”
“呵,你怎么知道你现在的强烈不是因为得不到我,不是因为在我这儿受挫了、被人可有可无的不甘心呢?”
林清腾的坐起来,抓过床头的裤子开始穿,准备正儿八经的跟她说话。“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呢?”
“我信不过的是自己和不受我掌握的事。”
“向我走出一步就这么难吗?”
“走出这一步,我就交待了自己的一辈子,不难吗?”
说的有道理,就像他之前也是一样,一辈子,确实难。
见他没说话,张明蔚又逼问了一句,“林清,你想过一辈子那么久的事吗?”
“我想过,想过一辈子都是你会怎么样。现在也在想,至少想起来会很甜蜜。”
这个男人已经不再那么轻易的给出任何关于一辈子的承诺了,他聪明多了。张明蔚在床头拿到烟,点上,“想和做不一样,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变呢?谁不害怕一辈子所托非人?”
“你不试着做一下,光想一点意义都没有。你怎么就知道不能做到一辈子呢?”
“我们都是玩货,能玩这么久不出纰漏,就是因为一直用脑考虑问题,而不是心。但是真要拿心去玩,我们都输不起。”
“心这个东西由不得我收放自如,我已经用心了。你怎么就不能试试呢?”林清伸手扶住她肩膀,“跟我在一起你怕受伤害,可是离开我,你不是一样受伤害?”
“没付出,伤也不至于死。”
“张明蔚!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毒的女人。”
“林清,做朋友吧。”
………
那天离开后,张明蔚仔细的想,她应该是被林清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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