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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时,那过分浓艳的面庞和风情万种的姿态让阮绥音在很远的距离便一眼认出他就是那天去见徐可阳时在会所碰上的那位男招待。
那位人见人爱、就连万花丛中过的谢瑜都欲罢不能的男招待。
他和傅斯舟看上去相当熟稔,一路谈笑着走出来,傅斯舟送他到他的车前,道别时的贴肩拥抱或许勉强算得上是出于礼貌,但在阮绥音眼中却相当刺眼。
保镖微微蹙眉,下意识看向阮绥音,他今天原本心情不错,此刻脸上却显而易见的不悦,紧抿的嘴唇绷成一条直线,眼里落出冷意。
苏恩息驱车离开,傅斯舟正要转身回家,就听见另一头传来脚步声。
他下意识望过去:“绥音?”
话音刚落,他便觉得阮绥音不对劲。
阮绥音冷着脸直直走到他面前,仰脸望着他,却让他有种被居高临下审视的错觉。
那原本轻灵的嗓音压得很沉,第一次对傅斯舟过分强硬地疾言厉色:
“所以——”所以——
“你担心绯闻发酵不让我住在段奕明家,自己就可以和一个会所男招待举止亲密吗??”
被那么多人爱着的我却没办法吸引你,就是因为你喜欢的样子和我根本截然不同吗…?
“你觉得这合适吗??”
拥抱难道不是你给我的特权吗…?
“你认为这如果被媒体拍到,会引发大众的什么揣测呢,傅斯舟??”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你会说,我就不会说吗。
“你已经结婚了——”
不论你爱不爱我,我们都得被这套枷锁困在彼此身边一辈子。
“没有在家门口和别人搂搂抱抱的道理!”
谁也别想临阵脱逃。
【作者有话说】
【热狗/艾怡良《怨偶》】
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
其实阮绥音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媒体、什么舆论,只是除此之外,他不知自己还有什么正当的理由来理直气壮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所以最后,他把傅斯舟对自己有过的质问原封不动还给了傅斯舟。
傅斯舟看着他,沉吟片刻才开口:“抱歉。”
原本以为他是不高兴自己和别人走得近,没想到也只是担心被媒体拍到。
其实也没什么难想到的。傅斯舟想。
信鸽汇演和公选都临近,此时的舆论风向对他们两个人而言都至关重要,阮绥音有这种顾虑完全是合理的,他的确太不小心了。
阮绥音没有问他和苏恩息是什么关系,大概并不关心,他只需要关心舆论、关心他们逢场作的戏有没有破绽就够了。
“是我考虑不周。”傅斯舟说。
阮绥音暗自揣摩着他的用词。
他没有对他和那个男招待的关系做任何解释,大概也无从解释,毕竟有些事情他不需要向自己交代,他只需要在公众面前演好自己体贴温柔的丈夫、和自己互利共赢就够了。
“抱歉。”傅斯舟又说了一遍,但阮绥音显然并未消气,因为他扭头就用力按了电梯键疾步跨进去,如果不是傅斯舟反应快,恐怕还没进去就要被他按下关门键合上的门夹在中间。
直到电梯门合上,目光对上门板反光上的自己,阮绥音才发现自己的脸色难看至极。
除了对段奕明,他很少这样大动肝火。
其实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可以对段奕明任性、随意发脾气、为所欲为,是因为他知道段奕明会无止境地包容他、纵宠他。
人总是对最爱自己的人最残忍。
可现而今,他竟然也敢对傅斯舟这么大发雷霆了。
或许近来傅斯舟对他太过温柔,令他产生了很多虚妄的念头,也让他开始自我膨胀,越来越任性妄为。
阮绥音偷偷从反光里瞥了一眼傅斯舟,他站在自己身后,随意环抱的手臂不知为何呈现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高大的身躯仍然站得笔直,只是眼帘低垂,他原本就过分垂坠的睫毛重重压了下去,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阮绥音撇开了目光,一到楼层便立马跨出了电梯。
或许因为正在气头上,阮绥音看什么都相当烦躁,就连家门口的密码锁都跟他过不去,在按到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按偏,发出刺耳的错误提示音。
思及自己第一次来到新月大厦,傅斯舟的助理林森告诉自己,密码是自己的生日这件事,阮绥音愈发暴